珏的所有名声,试图毁了他的一切,这一刻除了苦肉计,恐怕别的已经无法管用了,因为无论未珏怎麽挡的住敌人,只有那个幕後黑手不现身,那个找麻烦的源头就不会消灭,只是未珏并没有把计划告诉任何人,他仅仅凭着对玉奴的信任,便是把自己的这条命交托出去了。
鸢言不理解玉奴近乎自虐的忠诚,此时更加不会理解未珏异常的信任,这样的关系绝对不只是单纯的主仆那麽简单,若不是爱的够深,恐怕谁都无法做到。
玉奴知道这一切,经历了这一切,知道这是一个苦肉计,但是未珏手拿鞭子目光带着深仇大恨的一幕还是刺激着他的大脑,他信未珏,但是不会信到认为这一切都是演戏,他知道未珏当时的恨意是真的,那种恨入骨髓的感觉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此时身上很痛,但是他却任由它的痛,他希望他的痛,可以减少未珏心中的痛和恨……
玉奴带着这种深深的内疚,不敢奢望未珏醒来後的原谅,只是他没有料到那天看到少爷累的睡着後,竟是一睡一天一夜,都没有等到未珏少爷苏醒,他担心的跑到了未珏的身旁,看着未珏似乎在梦里痛苦的挣扎着,身上都是汗珠,他粗糙的手掌轻抚未珏的额头却发现是火一般的滚烫,而这种滚烫更是遍布了未珏的全身,玉奴惊恐的想要叫醒未珏,可是却无论怎麽在他耳边轻叫,都无法让他醒来。
他慌了,明知道未珏少爷很讨厌被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明知道未珏少爷很讨厌医院和消毒水的味道,但是他还是不得已的去找了未珀。
未珀几乎是被以威胁的方式,带着医药箱到了未珏的床前。
看着未珏皮肤潮红,体温滚烫的模样他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小三儿又做了什麽?怎麽会这样?”
“大少爷,能别问那麽多吗?珏少爷已经在床上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怎麽叫都叫不醒。”玉奴担心的蹲在床前,看着未珏似乎被高烧烧的通红的小脸。
未珀瞄了玉奴一眼,心里显然有些不爽,对未珏多少有些厌烦,但是黑道的事情他也的确插不上手,有些事情不是他这个大哥能管的,就如同父亲去世前,最後留下的一句话,三兄弟里只有未珏,他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双手抢来的,没有得到未家的一点帮助,所以很多事情将来或许还要靠这个弟弟,未珀无奈的皱了皱依旧只能老实的道,“死不了,只是被下药了。”
“是什麽药?怎麽解,已经一天一夜了,会不会有副作用。”玉奴满心只有未珏一个人。
“这个我现在无法回答你,我要抽血回去化验才能知道,不过应该不只一种药。”未珀视线游移,很快就注意到了垃圾桶里的针管,却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拿出设备先替未珏抽血。
“大少爷,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帮珏少爷。”玉奴知道现在能帮未珏的只有未家,意大利的家族距离他们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更何况意大利是个危险的地方,现在除了求未珀,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是我弟弟,我当然会帮,但是他未必稀罕我的帮助。”面对玉奴带着乞求的神情,他虽然不是什麽仁心仁术的医生,却依旧是应承着,但是未珏的脾气他清楚的,看着未珏的状况就知道,这个家夥根本不想找人救自己,说是说出手相救,但是他当真不清楚,出手後他会不会被这个弟弟祸害。
未珀一个人带着未珏的血液样本回到了医院,而玉奴依旧在床边守护着未珏,握着未珏滚烫的小手,期盼着他可以赶快醒来。
不多久玉奴就接到了未珀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未珀神色明显的凝重,“小三儿应该是被人注射了某种,专门用於调教淫奴的药物,被注射这种药物之後,只有与男人发生关系才能化解药性,只不过这种药物可以让他的身体记住药物在体内时,所感受到的触感,换言之,是谁替他化解药性的,他这辈子就只会对那一个人有感觉了,想必他是知道的,所以才瞒着所有人,给自己注射了镇定剂,想要压制体内的药性,但是就是因为药性的压制导致欲劫难舒,让他一直昏迷高烧不退,他的体质和常人不同,对药物的吸收比一般人好三四倍,所以时间那麽久再加上镇定剂的压制我也做不了什麽了,至於当解药的人你自己决定吧,小三儿的脾气你了解,谁要是敢做这个解药,恐怕等他醒了以後必定会生不如死,药性如果不解的话,恐怕也过不了一周了,别的我也帮不了你了。”未珀忐忑的挂下电话,如果事情发现的再早一些,而未珏对药物的吸收没有那麽好,或许还有救,可是现在,恐怕只能听天由命了,而且其实他很好奇,很好奇玉奴到底会不会那麽牺牲自己,而未珏又会不会如此狠心的恩将仇报呢?
☆、(15鲜币)一百六十四、反正都是要失去
玉奴听着未珀的电话,神情是越来越呆滞,双眼也慢慢的空了起来,似乎有些无法接受那个答案,一直到听筒里传来一阵电话挂断的嘟嘟声,他才无力的垂下了接电话的手,耳边未珀的告诫不知他到底听进去多少。
“珏少爷……”坐在床边他轻念着未珏的名字,他的大脑里还清晰的记得未珏对那种事情的恐惧,还清晰的记得未珏的眼泪,还有责罚自己时那种憎恨自己的表情,摸着未珏滚烫的小脸,他心里又是内疚,又是心疼,好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纠结在心里,纠缠的完全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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