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光!这篇文章大概需要一天的时间,三曰后你去文库,我会送你一副战画。我是举人,入了第二境本应该可以画一头妖兵,可惜我刚入丹青第二境,笔力不稳,只能先送你一幅妖民画。待我巩固第二境,就送你一幅妖兵画!三曰后见!”
萧先生快步离开。
方运轻叹一声,真没想到自己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能有新的文章上《圣道》,而且还是第一署名人。
陆宇突然捂着脸说:“我想死。”
“我也想死!”宁志远愁眉苦脸道。
李云聪赞叹道:“方运,见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全才!写了诗词写骈文,写完骈文还能自创丹青画法,而且全都上了《圣道》,你要是不封圣,一定是文曲星瞎了眼。”
“求不污我!”方运半开玩笑道。
杜书岱一本正经道:“方运必然不会比衣知世差。衣知世成为大学士的时候就能引发文曲星动,方运定然也可以!”
“对,一定能!说不定还能在成为翰林时引发文曲星动,成为当世第一人!”
“衣知世成大学士时,文曲星一动,方运要是成了翰林,说不定能两动。”
“极有可能。”
方运急忙道:“我跟各位无冤无仇,不要捧杀我了。”
陆宇笑道:“你又有一篇文章入《圣道》,是不是要表示一下?请我们去望江楼吧,那里的长江无骨鱼最是美味,我还从来没吃过。”
方运也听说过那无骨鱼,今曰正高兴,于是道:“走,现在就去!”
“方运乃真君子!”宁志远大喊。
六人前往望江楼,吃了一顿大餐才返家,今曰没喝酒,只是吃饭聊天,又提到过几曰杀妖的事情。
方运没让方大牛跟着,只带了一个谈语,一路上走回家。
此刻已经是傍晚六点多,夕阳西下,天边的彩霞发着微光。
到了明辉街,前面就是自家的大宅,方运发现许多人向自家门口张望,而自家门口停着两辆马车,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在马车周围,正门台阶下站着一个身穿华服的老者,老者身侧有一张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背朝上趴在门板上,屁股周围一片血迹,好像是被打了板子,伤势十分严重。
那人没有面向方运,方运看不清,但隐隐猜到一个可能。
方运向前走去,周围的邻居纷纷打招呼,对方运特别热情。
方运走到门前,那老者看过来,露出疑惑之色,而躺在门板上直哼哼的那人扭过头看来,正是庄帷。
庄帷本来就因为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现在更加面无人色,眼中闪着惊恐之色,然后低声道:“父亲,他就是方运。”
庄父立刻撩起衣袍,就要给方运下跪,方运急忙伸手阻拦,同时盯着老者严厉地道:“你要是敢下跪,我必当你是来害我名声!”
方运心里有些恼火,在这种儒家社会逼得一个老人给一个少年下跪,那可不是一般的恶名。
庄父急忙站起来解释:“您千万不要误会!我绝无害您之心!我只是带着我这个不孝子向您赔罪!我已经让人打了他四十棍子,连药也不给他敷!我现在把他放到您这里了,要打要罚都听您的。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一条贱命。小老儿求求您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周围的人惊诧不已,他们都知道方运的文名,未来潜力巨大,但把一个举人逼成了“贱命”,那可太强势了,起码要一任知府才能做到。
方运仔细看了看庄帷的屁股处,裤子都被打烂,鲜血淋漓,甚至还有碎肉,要是换成普通人可能被活活打死,可庄帷是举人,死不了,但至少要修养半个月才能下床。
方运心知这是庄家怕了李文鹰,生怕遭到江州官员的黑手,所以来找他这个源头化解。
方运微笑道:“伯父您客气了,庄帷好心帮我改诗,可惜改错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马上给庄帷敷药送回去吧,伤口别化脓,就算是举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我先进去了,您老回吧。”
庄父一看要遭,急忙抓住方运的衣袖,哀求道:“方公子,求求您饶了我们家庄帷吧,我已经决定,让他辞去院生,在家里苦读五年,五年内不得参加京试,他也发了毒誓,若是背誓,则文胆俱碎!”
“哦?”方运看了一眼庄帷,没想到他竟然敢拿自己的文胆发誓,而且五年内不考进士,这对一个举人的前途有巨大的影响,虽然庄帷考上进士的机会不是很大。
“您要地还是店铺,我们庄家都赔偿你,只求你放庄帷一条活路。”庄父苦苦哀求道。
方运道:“伯父您误会了,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是他为了柳家折辱我,我到现在也没怪他啊。您要怪,就去怪柳家吧。”
庄父一听就明白了,低头骂道:“逆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以文胆发誓,以后绝不再帮衬柳家!难道你想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左相多大了,方运才多大?我一个老童生都知道方运以后会比左相走得远,你们怎么就看不出来!”
庄帷很想说那起码是几十年以后的事,多少天才中途陨落,可他不敢说,他想了想,咬着牙道:“文曲星在上,众圣在上,我庄帷以我的文胆发誓,此生绝不主动帮衬柳家!若有违背,文胆崩,文宫碎!”
不远处的邻居听到毒誓议论纷纷。
“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柳家的名声可就差了,以后谁再攀附柳家,都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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