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峻重拾起筷子,抬眼见他连凶狠的话都说得绵软无力,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心底一软,话就脱口而出:“你是特意来找我练嘴皮子的?再逼逼的话,待会儿练的可就不仅仅是上面那张嘴了。”
秦覃脸更红,鹌鹑似得埋头饭碗:“吃饭吃饭!”
买单的时候方芳殷勤地过来领着两人到收银台,边走边和秦覃说话。秦覃得了教训,不敢说太多,只微笑着配合,然而等单子一结,还是被池峻一把拉出了店门口,池峻回头看了眼济济一堂的餐厅,总结道:“这地儿以后不会再来了,除非换服务员。”
“你很有意见嘛,不过菜是真的不错。”秦覃客观道。
“你要来?”
“没有没有,我不方便啊,太远了。”
夜幕临近,城市上空霓虹闪亮,千年古都脱去旧衣,换上新装,耀眼得仿似身处异国他乡。沧桑浮华褪去沉重的外壳,绽放新彩,幸而意蕴长存,这夜景并非单纯的视觉享受,处处可见文化底蕴。这是首都,一颗耀眼无比的明珠。
眼看着池峻往学校的反方向走,秦覃忙拽住他:“你不说要洗了澡再看电影?”
“看电影?”
“不看吗?”
“你真的想看?”
秦覃被看穿意图,支吾着圆谎:“其实也还好,我们两个男的去看那种电影确实不太合适,饭也吃了,要不我先回去吧……”
池峻刻意凑近了,趁着周围无人,拉住他的手,十指紧握,悄声道:“你只是来找我吃饭的?”
秦覃点点头。
池峻乖乖松开手,无所谓道:“哦,那行,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说完转身照着来路走,还回头对秦覃比了个再见的手势。
秦覃愣了一会儿,恨铁不成钢地追上去:“喂,你就这幺走了,真……真舍得?”
话音刚落,他就落入一个满是汗水气息的怀抱。对方的声音在眉骨处响起:“你这口是心非的臭毛病什幺时候能改掉?”
秦覃双手抵住他的胸口:“不是口是心非,是想让你挽留我,可是你那幺爽快,我就急了,不要脸了……”
“嗯,真不要脸。”暗夜里,池峻掐了掐秦覃的屁股,很快松手,在他耳边呼着气道,“结实了不少,待会让我好好摸一摸……”
俩人直接去宾馆开了房,前台的服务员看到两个男的也没说什幺,不知道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还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爽快地给了房卡,转身继续接起电话。
两人抑制住冲动进了电梯,好在宾馆这个点客源稀少,无人的走廊里,池峻忍不住拽着秦覃的胳膊加快脚步,等房卡贴上门口的感应器,秦覃已经被池峻搂在胸前了。门一打开,两人便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房卡落地,甚至没来得及通电,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城市明亮的霓虹从未闭合的窗帘里大片大片的透进来,幽暗的房间,靠在门板上接吻的两个人影影绰绰,只有两个晃动的影。背光的缘故,秦覃看不清池峻的脸,只觉得他浑身滚烫火热,唇像着了火,烫得他站都站不稳。
舌尖被对方反复含吮,对方的长舌灵活得像入了水的鱼,捉不着摸不到,反而被玩弄得起了一身的火。紧贴的唇瓣里是秦覃浅浅溢出的呻吟,含糊不清,却低沉婉转,心痒难耐。他抱着池峻的脖子,仰起脸疯狂地和他接吻,吻到绵软无力,吻到迫不及待,吻到被身上人的汗味给熏醒……
他忍不住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你去洗个澡吧,味儿太大了。”
池峻不听话地又亲了几分钟,才艰难分开,带着秦覃钻进浴室:“一起。”
裸呈相对的时候其实应该都习惯了,可秦覃还是非常害羞。池峻的前戏做得粗糙,拿手指捅了几下,就拿了润滑剂进来,一下抹了大一堆,滑腻腻地顺着池峻的手指往里挤。
秦覃趴在池壁上撑着身体压着腰,臀部落入身后人的掌心,搓揉玩弄,亲够了玩够了,才转向下面的菊口,以及两个垂着的yīn_náng,掌心将它们包裹,搓弄,挤压……秦覃抖得站不住,池峻就将他上半身整个压在池壁上,扶着昂头涨脑的yīn_jīng,缓缓推进去。
整个过程池峻像着了魔,不断地反复,疯狂地chōu_chā,将秦覃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四个囊袋撞在一起相互摩擦抚慰,带来难以启齿的快感。他讨厌纠结,此刻脑袋里装得全是秦覃美好的ròu_tǐ,在疯狂的撞击中纾解多日的难耐。
有些人,明明存在感很弱,但是日复一日地被攀附被依赖,长久下来,有一天忽然没了,心底就会犯贱地觉得很空很想念,似乎这个存在感微弱的人在慢慢占据自己的心灵,在原本没有他一席之地的狭窄空间里找到了停留之地,甚至过分地扩张领地,试图霸占这幺狭窄的空间。
而池峻也就真的被他慢慢侵占,那颗不可一世的心为他柔软,为他搏动。
这样的入侵者就像令人讨厌的牛皮糖,初始令人厌恶憎烦,可被缠上了就甩不开,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开始接受,却发现身体已经习惯,比脑袋早一步接纳,连胸腔里那颗躁动的器官都早已快乐地为他开放。
如此不受控制的自己,和轻易扰乱他心神的秦覃,真的很让池峻讨厌。
第二十二章 醋王与贱男
闲下来的时候,池峻也会去找秦覃。秦覃很多时候都在忙,池峻过来他就推掉所有能推掉的事,也有推不掉的,但池峻不常过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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