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奇怪,掀被睁眼一看,就见床前立了两列婢子,手中都端了一个精制托盘,内盛各样物事,郁凌寒一时以为自己眼花,又立即重缩了回去。
这领头的婢子可是率众婢在此候了许久,又奉了秦永夜令他若是自己不醒来就绝不打扰他晨梦,所以一直等到现在,见郁凌寒分明醒了,可是又继续睡下,再等了一会儿,却见那被中起伏越来越大,知道他真是醒了,想来当是害羞,不觉莞尔一笑,心想夜主的这个新侍还真有意思。
然後她柔声唤道:“公子,起吧,婢子侍你更衣。”她虽然出声催他,却也并不著急。
端看里面那被又是静了许久,然後里面的人儿悄悄拱了几拱,才慢慢地高了起来,最後小心翼翼地从里面露出一个头,眨了眨双眼向外看著,不过他身上各处还是继续在被中,被他掩得实实。
原来郁凌寒发现自己身上竟是不著一缕,又见床前这麽多女子这麽多双眼都在看著,很是羞赧,所以调整好了才钻了个头出来。
这婢子侍奉夜主的宠侍已经不是十个二十个,见得多了早就没有那麽多顾忌,这时瞧郁凌寒已经想起,手一挥,立即有四名婢子将捧了衣物呈在郁凌寒面前。
这婢子道:“也不知公子喜欢何种,公子自己选吧。”
郁凌寒细细看来,面前这几件都是轻抹淡纱,虽与昨夜所穿颜色有所不同,但想来式样应是不相上下,著实不喜,有些不大想选,然则又有些担心如果不选只怕会有难责加身,正不知当应该如何时,恰瞧见一件净色布袍,被一个婢子远远地端在後面,他抬眼看看那领头婢子,没敢做出什麽表示,又低下头去。
这个婢子是秦永夜专门想著郁凌寒是个哑的又兼猫儿似的小精明,所以单单挑出来服侍於他的,她顺郁凌寒眼望的方向瞧去,也见到了那袍子,便招手唤那个婢子过来,然後问郁凌寒:“公子可是喜欢这件?”
郁凌寒点了点头。
婢子笑道:“夜主吩咐了,只要是公子要的,无一不应。请公子起身吧,我替公子更衣。”
郁凌寒想自己的身子虽然算不得什麽贵重之物,却也不能让什麽人都瞧见,又犹豫了一下。那婢子却拿起一套里衣来,对郁凌寒道:“公子,这是婢子份内之职,你也不要多想了。夜主历来所宠,我等哪个不是这样好生伺候?公子这样也不是第一个,当然以後肯定还会有。”
听到这里,郁凌寒心里忽然有些难受。哥哥只说了要把他送给新主人,可是没有说新主人以前抛弃过别人,以後还要抛弃他。
心里面的力量失去了,手上的力量也就失去了。郁凌寒抓著被褥的手松了下来,他粉嫩的身子也就露了出来,然後,任婢子为他著衣。
这一件素色长袍叠好放在托盘之中时,他根本瞧不出来那式样究竟如何,现在抖了开来,发现还是魔教那一套。低襟高叉,腰间一根细带。
郁凌寒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是他自己选的,原以为可以逃离原先的不同,可是最後他还是跌回了那一套因果循环之中。
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吧。
简单用了早膳,婢子对他说暂且休息稍顷,午後要好好给他清洗清洗,晚上夜主要用他。
其实昨夜与秦永夜相处之时,郁凌寒就已有一些感觉了,像他已经到了十四岁的年纪,就算心智不开,身子也是能够对爱抚给出反应的了。何况他身被邪药浸淫,他的身醒得更是早些。
现下,他更深刻地认识到了哥哥把他送来的含义,所以他认了。
原本按照惯例,这些婢子还要与新进的男宠女侍讲些在夜主身下应该如何识得礼仪,懂得进退,但是秦永夜偏好如郁凌寒这样未开情事的羞涩,想让他的身、他的欲完完全全由自己开启,所以专有交待,让婢子对晚上的事只字不提,
所以郁凌寒可以说是又得了半日的闲。
午後待婢子将浴处准备好後,便传唤来叫郁凌寒去洗浴。
郁凌寒今夜初承欢爱,当以身之洁雅去迎受。所以婢子将他从发尖到足趾都无一遗漏地洗了,就连股间那销魂深处,也用带有著荷花清香的温水徐徐灌入,直至从里面流出的也如汩汩清泉一般洁净後,婢子才给郁凌寒身上抹了一层花油,使得他全身上下都幽幽地散发著一股花味魅香。
郁凌寒心里害怕,只知她们的手在他身上不停地触来摸去,特别淋在他身上的水也不停地往下,往下,流水一般,总也没有一个停时。
有时是温的,有时又不知是用了什麽滑滑凉凉地在他身上流过,然後又是柔软的帕子,在他身上划来划去,到处都被帕角扫到,他到处都被弄得痒痒酥酥。有时聚了多时的难受无法再承,他奋力一弹,可是很快便有婢子板紧了他。
到最後实在是没力了,婢子向他股间深处入水之时,他也只是无力地软著腿,仍她们对他为所欲为。
这些婢子身著各色粉纱,在雾气缭缭的房间窈窕穿梭,又兼而低笑慢语,若非双腿被分得极开,又用了垂链吊著,令郁凌寒根本不知如何自已,他情肯在这如仙美景之中睡上一觉,可是郁凌寒却是连觉得腿酸的力都没有了。
郁凌寒被他哥哥教得总能学会如何苦中作乐、随遇而安,这时心里便想起幸而上身还能有个支处,不至於直落下到地狱中去,已是足矣。因此就是後来水入股中而引得他阵阵腹痛之时,他也只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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