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前辈在後指导,艾历那次可说是一矢中的,马上就接到正式取录通知。而同一方面,之前在瑞士主摄的艾默迅大师也真的兑现了他的承诺,主动跟经纪人洽谈帮艾历拍摄艺术专题的企划,就算叶潼还可以再延一段日子,艾历却必须开工了。所以二人只多温存几天,就要转变成远距离恋爱模式。
回国前在柏林的最後一夜,叶潼哪里都不想去,才刚入夜就已经洗了澡,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已经处於待机状态,随时迎接恋人的临别求欢,只是一路看著那无趣的悬疑剧到晚上十点,艾历似乎还在忙著甚麽,一路在屋里来来去去的,没留意他这个明天就要分别的恋人。
起初他还精神十足的期待著,但时针一格一格推移,电视里凶手都被抓倒了,艾历还是没有靠近自己,於是叶潼开始感觉麻木,并要自己别多期待——他喜欢的男人就是这麽迟钝又不解风情,不是吗?
时针转到凌晨十二时正,这比平常睡觉时间还晚,叶潼终於放弃地关上电视,往卧室走去。艾历似乎正在书房忙乎甚麽,也许是为明天的工作做准备,叶潼决定不去打扰他了。
刷牙、关灯、盖被、睡觉,整个过程才不过五分钟,叶潼却一直等待著,恋人会否突然走来,紧抱住自己说这整晚都不可以睡……然而现在他都已经埋进被窝里了,艾历还是没进过房间来看他一眼。
叶潼觉得自己真是很委屈,有哪个交往的对象让他这麽饥渴过?之前的男人就是性格上比较扭曲,在xìng_ài方面总是无时无刻需索自己的。也只有艾历这个呆瓜!这样一盘好菜都端到面前了,他竟然还有能耐拒绝!
因为心里郁闷,睡意也不怎麽浓烈,叶潼就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心里默默的骂那个不懂把握机会的人,想到他们这次一分开,各自忙工作,又不知道何时能再见了,心里就更不高兴。他不曾怀疑艾历对自己的感情,只是无法理解既然情投意合的,怎麽都不会增加亲热的yù_wàng。
也不知躺了多久,卧室的门被悄悄地打开,叶潼装睡,耳朵却是凝神聆听著对方的举动。艾历好像把甚麽放到床头柜上,手下动作故意放轻,似是怕打扰自己,然後身边的床垫一凹,热呼呼的气息紧紧包围在自己颈窝处,艾历在自己的後颈处啜了一声,然後就睡下了。
就这样?
你真的就这样?
我明天可是要走了呃?
也不知道下次再见是几时……
一腔闷气随著艾历那轻淡的一吻爆发出来,感觉对方似乎是真的甚麽也不做了,叶潼突然转过身来,气呼呼的坐起床,把柔软的枕头往艾历身上砸去。
「wus du?……hey!」(甚、……噢!啊!你干嘛?……喂!)
黑暗里只有不住的枕头撞击声和某人气喘吁吁的声音,明知道枕头是砸不痛人的,但叶潼却觉得不这样无法发泄心里的郁闷。他不停的砸到艾历身上,直至双手被对方强硬的制住,整个被压在身下了,他就手脚并用的反抗、挣扎。只是对著服过兵役的肌肉男,他这种绣花枕头根本像在玩闹,没一下就被制伏了,只能在黑暗里瞪著那张只有依起轮廓的脸。
「潼!」艾历也很吃力,他可以制伏恐怖分子,却很难制伏潼,因为怕自己手下一用劲会弄痛对方,那他会罪疚不已,「你怎麽了?」
「没。」叶潼别过脸,赌气的不去看那双无辜的蓝眼睛,「甚麽都没有。」
「……这还算没事?」艾历无奈,「你刚才不是好好的看电视吗?小金又打电话烦你?」
叶潼摇头,嘴巴却闭紧的不说话。
「那是……我又做错了甚麽?」艾历轻抚著身下人的头发,近乎本能的采取温柔攻势。
「没有。」叶潼瞪了瞪他,「你就是甚麽都没有做。」搞得我好像dàng_fù一样,无时无刻都期待你做些甚麽。
「潼……」艾历懵了,感觉他们似乎从刚交往以来,就经常遇上这样的情况。每次他都是後知後觉的,但大抵也晓得是甚麽原因……只是这次,真的有点莫名奇妙。
「没事,我只是自作多情罢了。」叶潼推了推那硬绷的肩,示意他躺回原位,「睡觉吧,这最後一晚,无谓闹得不愉快。」
这近似放弃的话,反而让艾历更无法静下心来。他有种预感,若果他不再做点甚麽,这就真的会成了他们的最後一晚。看著叶潼那似是消极疲惫的态度,艾历不知道该说甚麽来传达自己的感情,所以他只能低下头,示好的去亲吻叶潼,就像之前好几次吵架那样。
但这回,他头才低下来,唇就被叶潼用食指挡住了。
「别吻我。」叶潼拒绝的道,「我不要。」
艾历从善如流的吻上那手指,感觉恋人没有真的排拒自己,悬起的心算是有安下来,「为甚麽不要?」
「因为……」叶潼脑子转了转,起初只是因为赌气而抗拒,但面对艾历这麽温柔的讨好,他又心软了,「因为我会冲动。」
「冲动甚麽?」艾历一愣,随即就意会起来,「……你是指……想做爱?」
「有必要说得这麽白吗?」叶潼撇过头,「……因为今晚是最後……正常都会想做吧……」果然,面对木头就是要把一切挑开来讲,才是最好的相处方法。
「不是最後……不会是最後……」从额头、脸颊,一路吻到嘴唇,艾历小心的碰触著那和自己同样构造的身体,成熟恋人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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