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了,以往虽然知道他是韬光养晦,但是也没有想到庄主能有这样深不可测的派头。
顾上铭其实现在在想的是,顾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方才只是在想的时候突然想知道还有什么门派没出动,就顺口问了一句罢了。
这一场起事,看起来浩浩荡荡,为利而来,自然就不会坚不可摧,为利而散也是能发生了事情,击破他们的出师有名,在诱以更大的利益,把矛头调转,又有何难呢?
他现在最放在心上的,是顾惘,那日在天山上表明了心意,还和顾惘产生了那么亲密的一次吻,可是当时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件一件的让两人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仔细的想之间的感情,只是被迎面而来的一件件事情冲击着,半分空闲都没有。
比起天山上的争夺,现在顾上铭也勉强算是闲下来了,心思一闲,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就多了起来。
那日顾惘是什么意思呢?他当时脑子一热,就说出了顾惘的名字,还当着敛天瑟的面前和顾惘做出了如此亲密之举,可是最让他没想到的是,顾惘居然做出了那么激烈的回应。
那样战栗的感觉,当时没有仔细的体会,而现在仿佛还有余温留在唇上,顾上铭忍不住伸手,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唇瓣,略一回神,顾上铭又赶紧把手放下。
顾惘他是什么意思呢?他其实并不讨厌和男子之间的亲密接触吗?
顾上铭正在失神中,回廊处一抹绿影飞快的的扑先顾上铭,那绿影正是絮娘,平日里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她,今天居然用上了轻功,是出了什么事情?
絮娘噗通一下跪倒在顾上铭的面前,气都来不及喘匀,连忙道:“庄主……庄主!顾公子!顾公子他……不好了!”
顾上铭见絮娘如此的匆忙,额角上满是汗珠,就知道她这一路是有多紧急,顾上铭没有心情听絮娘说完到底是哪里不好了,运气内力,脚下生风就奔了出去。
柳絮山庄里的众人就只见一道影子晃过,加上一阵劲风吹过,急急的奔着那位顾公子的卧房去了。
顾上铭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顾惘的床前,床沿边,杨伯正在给顾惘施针,银针扎入他的穴道中。
床上的顾惘换上了新的里衣,是顾上铭醒过来后亲自给他换上的,里衣现在完全被汗水侵湿了,一旁的仆人正拧着帕子,给顾惘擦汗。
顾上铭上前,看着杨伯正凝神给顾惘施针,压下心中的焦急,不敢出声询问,只是挽起自己的袖子,从仆人的手里接过了帕子,拧干后,贴着顾惘的额头轻轻的擦着。
杨伯凝神给顾上铭扎完了最后一针,然后才深呼一口气,将自己放松下来。
顾上铭知道杨伯一遇到病人的事情就会是这样全身紧绷的状态,见到杨伯出完了那一口长长的气了,顾上铭才急忙问道:“杨伯,顾惘他怎么样了?!”
杨伯摇了摇头,道:“老朽也搞不懂顾公子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本来顾公子全身的经脉以伤,后有失血过多受损,身体本来是大为损伤,但是却又呈枯木逢春的脉象,而现在更甚,顾公子气血翻涌,整个经脉都快要被内力撑爆的。”
“什么!!!”顾上铭一惊,杨伯的话无疑是一道惊雷,爆体是什么?那是走火入魔时全身内力失控才会发生的事情。
一旦爆体,必死无疑!
顾上铭急忙上前拉住杨伯的袖子,问道“杨伯,这是怎么回事!顾惘他昏过去之前分明是只是身体受损,怎么可能是内力混乱呢!他只是受了点伤,怎么现在变成有生命危险了!”
杨伯看着顾上铭的模样,赶忙的说:“老夫对这样的事情也是很不解的!老夫医了那么多年的患者,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奇怪的情况,而且庄主你方才说的身体受损问题,上一次老夫给顾公子诊脉的时候的确是如此的,经脉受损,身体情况极不好,但是现在老夫就真的纳闷了,顾公子他的经脉现在竟半点损伤也没有,而之前整个人都是呈生机勃勃之像,现在却发生了如此大的内力暴乱。”
杨伯叹息着摇头道:“老朽无能,真是看不懂顾公子是什么情况,而这样奇怪的脉象,老朽也从未见过。还有如此磅礴的内力爆发,老朽也很是不解,顾公子小小年纪,那里有如此高深的内力!”
他活了都大半辈子了,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的人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平日总是淡薄骄矜的医者形象已经全丢了,只是忍不住连连叹息。
顾上铭听得医术了得的杨伯如此的惊叹疑惑,扑上前去,抓住顾惘的脉,开始自己诊起来。
不是自己亲自的鉴定过,他是不会轻易的相信的!就算是杨伯也不可能!
杨伯见得顾上铭如此,平常他若是看见这样的情况,必定是暴怒的,被人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可是他最痛恨的事情了,可是遇上顾惘这样的情况,他也希望别人来看看也好,保不齐是他自己老糊涂了,不中用了,才会错诊出如此奇怪的脉象。
要知道,一次错诊,比一个根本不能解释的脉象要对杨伯他自己的打击小很多。
顾上铭把住顾惘的脉,只觉得凶险异常,便忍不住探了一缕内力进去,那一缕内力一进去,就被如洪水般冲来的内力给卷裹走了,没有想到顾惘身体里的内力如此厉害的顾上铭被一震,唇角便溢出一丝血痕。
杨伯见顾上铭如此,连忙上前给顾上铭把脉,诊出他只是一时气
喜欢子撑父菊(H)请大家收藏:(m.dmbook2.com),第一版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