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尔说得轻轻松松,一点烟火气也不带,文泽却冷汗披面,他从闺蜜那儿听说过,这货冷暴力玩得出神入化,要不然怎么会让也算是情场高手的闺蜜那么暴躁。在他面前虽说经常暴跳如雷,但是毕竟在他这儿遇到的事一般情况下确实不会发生……
文泽还想辩解一下,挽救一下自个儿的“身体健康”,恰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他掉头一看,呦,不仅帅而且基!他的gay达哔哔作响!
这位不仅身材木奉,还穿着极紧的西装,绷在身上胸肌都要暴出来了!
尽管大难临头,文泽还是作死地享着眼福,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闻尔的腿间已经支起了小帐篷,顿时大喜:“看,这不是有反应了吗?难道是我的能力有延迟了?”
闻尔一声不吭,脸部筋r_ou_一抽一抽的,显然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眼神死死盯着文泽的下半身。
文泽脑中警报已经响破天,他慢慢低头,果然,自个儿也竖旗敬礼了。
“……我可以解释。”
“解释你个大头鬼!”
说着,闻尔的拳头就上来了!
理解是不可能理解的,这辈子都没法理解的,只能靠嘴皮子暂时稳住对方来维持人生安全这样子。
究根追底,文泽也根本不了解自个儿这超能力,怎么来的?怎么起效的?怎么消失的?他只是知道“如此这般”而已,至于为什么,完全没概念,所以自然也没办法向闻尔解释了。
闻尔却比文泽想像中要j-i,ng明一些,他追着文泽在包间里玩了一阵子老鹰捉小j-i后,气喘吁吁地压着桌子低吼:“我就觉得你说话不清不楚的,根本就是和杨芜说的一样吧!你上次做的时候我就怀疑,哪有那么巧的,我硬你也硬?这次找个人来试一下你,果然是真的!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把直男变成基佬?你对我做了什么?打激素?”
“我`c,ao,没有这回事!真没有!”文泽哭笑不得地道,如果不是脸上的伤实在有点疼,他的态度可能会更好,眼下嘛,他也和对吼差不多了,“如果真有这种办法,我他妈还会这么久找不到男人?看上了就打一针不就完了?你当性向是什么?又不是病,还带治的?”
闻尔像只蜘蛛般按着桌子,憋了好一会儿才半信半疑地道:“不能吗?”见文泽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立马接口,“但是可以压抑吧?”
“……这倒是。”文泽不情不愿意地承认道,“但是,你要搞清楚,我对你做这个干什么?我又没什么好处!你和杨芜的破事根本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我是被硬拉过去的,那什么风水大师也是瞎扯的,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连这个也信啊!”
闻尔一拍桌子,咆哮道:“那我这个状况怎么解释!”
文泽简直要崩溃了,吼回去:“我也不知道啊!”
俩人互相凶了一阵子,都有些疲惫,这事吧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据闺蜜杨芜的“内部绝密消息”,闻尔早有子嗣,但是婚姻状况是绝对的“未婚”,所以家族里对他这种四处留恋的状态并不在意,只要不染病就行,那么这个不能硬的麻烦顶多就是他自个儿不爽罢了。
闻大老板不能硬,文泽就可跟着倒霉了。
“要不,你给我些日子,我做些尝试?”眼见此事不能善了,文泽硬着头皮道,“你这个状况我真的第一次碰上,以往都是我能控制硬或者软,但是真的就一次,当面,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副作用,毕竟这个又不是药!”
“那是什么?跳大神?诅咒?巫术?下蛊?”闻大老板估计这段时间“病”急乱投医,什么奇奇怪怪的领域都翻了翻,说得极为流利,“鬼术?”
“……少看点。”文泽见闻尔的脸色又要黑了,只得赶紧安抚道,“你看,你是个直男,我是个基佬,我们这一起硬也是非常不合适的对不对?再说了,你捏着我的饭碗,这么有权有势的,我要是不解决了这日子也过不好对不对?我肯定会拼命想办法的,但是你至少要给我点时间啊!”
闻尔没再说话,y-in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慢慢直起身,整理下衣服,冷淡地道:“我会再打电话给你的。”之后就若无其事地开门走了,只留下一包间狼籍。
文泽对着打开的门愣了半晌,想骂点什么,最后只能挤出来一句:“人模狗样!”
现场是糊弄过去了,回到家后,文泽倒是有些烦恼了,这事可怎么整?他都一头雾水呢,这还要教别人?只能教出一桶浆糊啊。
要不,收拾收拾亡命天涯去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扎了根,在文泽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是当他打开支付宝,看了看余额后,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是亡命天涯,是乞讨天涯……
第5章
一夜忙乱过后,第二天还是要工作,文泽战战兢兢的就怕手机响,不想一连几天,又是一个周末了,闻大老板不知是太忙还是找到了解决办法,悄无声息得就像从来没存在过般。
人哪就是贱,没打到身上就忘了痛,文泽慢慢放松下来,假装没有这么个大事横在心头,忙完了一个小项目,周六的晚上,他瘫在电脑前歇着歇着突然来了性致,打开“珍藏版资本主义深入交流研讨会”文件夹,看着喜欢的肌r_ou_男用力呻吟、大汗淋漓、强强联合……贤者时间时再点上一根烟,生活不要太美妙。
临近半夜,作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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