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泄出来,下体的玉根在盛剑清粗鲁又有效的拨弄下,越渗越多的透明体液,惨兮兮地,一滴一滴往下垂,藕断丝连似的银白色丝线在狂乱的空气中偶尔摇摆一下,十二万分的yín_dàng。覆盖在身上的男人果然内力深厚,不但坚持力一流,而且力度竟还能不断加强,仿佛要把被压住的小东西完全撞散一样。
「舒服点了吧?」满意于身下人第一次生涩但是可爱的配合,盛剑情温柔地咬住充血的乳珠,舔弄亲吻,「师父说了会让你爽的。」
「呜呜……嗯……哈……」被穿刺的身子弓起,松下;松下,又猛然弓起,每一次带动着脖子深深后仰。红枣看不见盛剑清邪魅的笑容,半睁半开的眼睛没有焦点地仰望头顶的大松树。
被情欲操纵的痴态,渐渐露了出来。
快被玩到崩溃的身体承受不住更激烈的折磨,理智早就吓得逃之夭夭。多少年来,红枣第一次在「练功」时忘记了「练功」,风暴一样的快感重重冲击着他,连呻吟的力气都快被全部压榨殆尽,还是张开小嘴,求助似的叫着,「师……师父……」
「别急,这招神功就快练成了。」情欲炙烧的声音略带沙哑。
持久进行着活塞运动,盛剑清精壮优美的身躯上却清凉无汗。
反而是红枣,连疼带惊,再加上渐渐快将他淹没的奇怪快感,纤细可爱的身子从头到脚都淌着水似的出汗,短短的黑发贴在额前,在时高时低,仿佛啜泣和尖叫混杂在一起的呻吟中,随着脑袋的拼命甩动而在空中飞舞。
冲刺的频率再度加快。
「不……啊!呜呜……」小动物一样尖锐的叫声陡然拔高。
无法忍受地激烈摇头中,红枣未有经验的身躯猛然一阵抽搐。猛烈得无法自制的痉挛中,白色的热流从挺立颤抖的玉芽里pēn_shè而出,大半落到盛剑清形状优美的掌中。
「啊!」
持续加强的撞击也终于到达了顶点。盛剑清发出野兽一样低沉的咆哮,狠狠发力,将积蓄多时的yù_wàng全部送进红枣身体深处。
瞬间的空白占据了大脑和视野,红枣绷得几乎断掉的身子猛地一挣,软成一团烂泥似的贴到了草地上。
高潮后的余韵未散,好像浑身的血液都被身上的男人给抽干了,一滴也不剩。
寂静夜空中,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喘息。
片刻后,浑身散架似的酸痛和下体撕裂般的刺痛终于回流,从来不知道那地方练功会如此痛的红枣龇牙咧嘴,小声呻吟,「疼……」
「疼吗?」盛剑清靠过来,倚着树干,把红枣抱在怀里。逞了shòu_yù后浑身舒适,这时候,才有点良心地承认,怀里的小东西承受自己的yù_wàng实在过于纤细了。
瘦瘦的腰杆一只手臂就可以完全搂住,稍一打量,白皙的两腿之间流淌下白色浑浊,浑身青紫红肿,都是自己的痕迹。
「很疼吧?」全天下,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子,也就是盛剑清最尊敬的大哥,也没听过他这种温和的声音。
「嗯。」红枣有气无力地藏在盛剑清怀里,轻轻应了一声。隔一会,眨巴眨巴眼睛,「师父,你的练……练功方法真是……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那还用说?」盛剑清也颇为自豪。
论器官之硕大,勃起之迅速,持久之时间,都是独一无二的。
红枣抬头,天真的大眼睛看着他,「师父,学了这门功夫,以后就像你这么厉害,对吗?」
他渴望地看着盛剑清,满眼崇拜,心情正爽到了极点的盛剑清更被挠到了痒处,痛快点头,「当然。」
「真的?」说起武功,红枣又找回了一点力气,大眼睛闪闪发光,「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练成武功?」掩饰不住期待的眼神。
「很快。」非常敷衍的回答。
「多快?」非常兴奋的追问。
多快?
「吃饱喝足」的师父邪恶地打量了怀里漂亮青稚的身体。刚刚才吃光抹净,总不好立即就让人家失望吧?好!今晚超值大赠送,让你高兴一下摆出一副师父的模样,装模作样往红枣脉搏上一摸,「嗯,这门睡功你很有天分,已经练成一招了。来,你指头项上的一根树干看看。」暗中捏了一块碎银在手。
这么快?
红枣将信将疑,随便选着一根树干一指。
喀嚓!
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树干应指而断。
「啊!我我我……」
「你学会了指风。」盛剑清一脸平淡地告诉他。
「我我我……我学会指风……」红枣盯着掉到地上的树干,简直定住了。
指风啊!武林中人要苦练多少年才学出这身本领?
难怪练这个会那么疼。
不过,指风啊!
指风,指风耶!
「高兴吗?」
「高……高兴!」
「嗯,要谢谢师父。」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红枣兴奋得发狂,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说不定会立即跳起来连翻十七八个跟斗。青一块紫一块的身躯在盛剑清怀里不能自己地高兴地扭动,湿漉的软软的黑发在半空中飞舞,抬头时轻轻擦过盛剑清的下颚,让他小腹一阵火热。
「本门这个睡功练起来有效果吧?」盛剑清邪笑。
「有啊!」
「还想继续练吗?」
「想啊!」看见树枝随指而断,欣喜若狂的红枣早就把刚才疼得要死的恐惧抛到九霄云外,喋喋不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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