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俊飞想了想,摆手道:“有动静说明殿下没事,再等等。”
副官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不能多言,只能在门口继续等着。
门内,姜钦的衣服方才已经尽数被青年撕烂脱去,现在他赤着j-i,ng壮的上身耍横将青年强行拖回到床上,倒完全不顾背上的伤口全部崩裂、自己身后留下的一趟血迹。
“还有什么好说的!”挣扎间顾言之气喘吁吁,就听姜钦说:“我与小侯爷没一点儿关系。”
顾言之稍稍收敛了一些反抗挣扎的动作,继续听他说:“小侯爷也许确实钟意于我,但我从未对他起过什么心思。”
“那你们之间可有发生过什么?”顾言之眼睛赤红地问。
“当然没有!”姜钦瞪眼说,显然没想到青年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但他在意这点,就更说明了……
顾言之忽然觉得很生气。
他要的也不过是这句话而已,早点说不就完了吗!
最叫人生气的是与姜钦推搡的过程中目标的美满度还在一点点地往上窜!眼瞅着世界进度已经走到百分之二十五,顾言之被气得嘴角抽搐——姜钦这是有多喜欢看自己吃醋?!
顾言之干脆背过身去不瞅他。
看见青年依旧面无表情苦大仇深的样子,姜钦一阵不知所措。
他两世都没与人亲密接触过,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一个人开心。
不过他想到女人心海底针,幸亏宋仁贤是个男子,虽然是个叫人摸不透的变态,但推己及人,怎么哄一个男人开心姜钦自问还是有点心得的。
他像青年第一次对他那般,捧住了他的头,噙住了那两片因为生气而紧抿着的唇。
“……”四周再次归于安静。
姜钦的吻技比起前几天要熟练了很多,甚至懂得怎么去取悦青年。
他一边同样沉溺在这个令人心醉的吻中,一边无奈想到:明明宋仁贤虐待他,就算不全然报复回来也要狠狠惩治对方一顿,怎么到头来被青年这一闹,竟全成了自己的错?
这般想着,姜钦狠狠地在青年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顾言之“嘶”了一声,尝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一把将姜钦给推开了。
然后看着蹭蹭蹭上跳至百分之三十还在继续的进度,果断选择原谅他,不作了。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背。”顾言之气喘吁吁地说。
方才激烈的吻让他出现短暂缺氧的症状,现在还没喘匀乎这口气。
“哦,哦!”姜钦果断重新趴下了,他到现在才又觉出了疼。
除了方才心中更着急,多少无法顾及自己的伤以外,他觉得之前青年往他背上撒的药也不是凡品。
床铺上已经被血濡s-hi了一大片,屋内的血腥味儿更重。发现姜钦的脸色都变得青白了,顾言之从空间中又掏出一瓶粉末,下手干净利落地给他撒上。
“啊!”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姜钦猝不及防地喊了一声。
活了两世他第一次在人前喊痛,只因这个人是他,所以好像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
顾言之却一点都不手软,他垂着眼儿,冷着脸道:“忍着点,这药止血效果很好,再不止血你很可能会死。”
“好,我忍着。”姜钦朗笑了一声,虽然虚弱到了极点,但仍是想要扭过头去看青年,怎么看都看不够。
“趴好!”顾言之在他完好无伤的地方拍了一下,下手有点重,“啪”的一声,把他自己都震的一阵耳鸣。
听不见全部内容,只能隐约听见几句呻吟以及r_ou_体间碰撞发出的特殊声音,叫趴在房门外偷听的武将们具是一颤。
“殿下……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亲信一问。
“那公子不简单啊,殿下可受了重伤!”单俊平心情复杂地说。
“大夫都来了半天了,那公子究竟有什么话说,怎么还没说完。”耿直而又年轻的亲信二说,遭到了其余两个人鄙视的目光。他不解:“怎么?都看我干嘛?再不医治我怕殿下他撑不住……”
“听这声音我觉得殿下他好像伤的也没有看起来那么重。”亲信一说。
单俊平:“……”其实他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但那三十杖是他亲眼看见殿下受的,又怎么可能是伤的轻?
……只能感慨年轻真好。
屋里,顾言之没好气地给姜钦上完药,等血止住了,他刚要抻脖喊人进来,又忽然想到这里不是他的府宅了,便冷脸道:“你叫人送点热水和纱布进来,我给你包扎。”
姜钦还沉浸在奇妙的苏爽中,听见青年的话他忙回过神来,明明不想那么听话,人已经下意识地冲外面喊道:“给本将军送点热水和纱布进来!”
待反应过来,大将军的表情都跟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随即他似乎是认命了,又用极其别扭的方式扭着头,继续盯着顾言之看个不停。
不多时有人推门进来,是侯在门外的单俊平。
他一路端着热水手捧绷带地走进来,越往近走鼻端那股血腥味就又冲人,等绕过屏风走至殿下的床榻处之时简直被地上和床铺上的鲜血吓得跳了起来,端盆的手都颤了一下——我滴乖乖,殿下这到底是流了多少血啊?这么激烈的嘛!
心中震惊,单俊平便不免多打量了顾言之几眼。
这时候被顾言之扒的几乎浑身赤/裸的姜钦哼了一声:“东西放下就出去吧,你们都回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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