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远处包围着城镇的荆山出神。李漫担心地坐在一旁,凝视着季淇的侧脸。
老实说,他和季淇合作已经有十年了,十年前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经纪人,而季淇是瑾易力捧的新人。刚出道时的季淇意气风发,在第一部电影的时候就斩获了金箔奖影帝的称号,二十岁的他也成为了金箔奖史上最年轻的影帝,而李漫这个经纪人也一下变成了金牌。
不过就在季淇出道的第二年,一件丑闻让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一下消沉下来,虽然当时因为公关及时并没有对季淇的演艺事业又太大的影响,只是那件事也成为了他心头的刺无法拔除。
只不过,见到季淇如此消沉还真的是第一次,李漫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季淇,你要去接谁啊?”为了打破车里令人窒息的沉默,李漫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
“我姐。”季淇看着窗外平静地开口。
殊不知自己的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李漫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声音干涩起来问:“她怎么回来了?”
“我弟祭日快到了。”
李漫愣住了,看着季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重重地拍了拍季淇的肩膀说:“节哀。”
窗外的天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好像就快要下雨了。
季云并不是每年都会回国,李漫虽然只见过她为数不多的几次,但是仍旧知道她回国只会有一个目的,而季淇也每次都会在这个时候变得低落。
站在机场出口,季淇戴着墨镜口罩才没有让人认出身份,但是人高马大地站在那里仍旧是十分显眼。两个人等了许久,一个高挑的女人才推着行李走了出来,女人摘下墨镜环视一周,直接大步朝着季淇的方向走了过来。
“姐。”季淇戴着口罩,声音闷闷的。
“你还是来了。”将手中的行李递给季淇,季云抬手轻捶了他一拳,说得很是无奈。
“先上车再说吧。”
李漫见四周已经有路人起疑朝他们这边看来了,连忙打断了还要叙旧的姐弟俩,引着他们一起回到了车上。
回去的路上,车里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气氛热烈,反倒因为季云的出现变得更加微妙了。
“停车。”
正当保姆车行驶在路上的时候,季淇突然叫停了,转头对李漫说:“我想和我姐下车走一走。”
“这……”李漫很是为难,看向季云,后者的反应也是点头。被这任性的姐弟俩搞得焦头烂额,他见季淇如此坚定,万般无奈也只好点头同意了,嘱咐道:“口罩墨镜一定要戴好,尽量不要往人多的地方去。”
等到车停在了路边,季淇这才小心地带着季云下了车。目送着自己的黑色保姆车走远,两人这才向反方向走去。
“有什么心事?”季云一开口就直接主题,她虽然很少和自己这个弟弟见面,但是同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对季淇她也是十分了解,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正常。问道:“女人?还是钱?上次你身边的人是谁你还没和我说呢。”
“姐……”对季云这样的直白,季淇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季云倒是大方地拍了拍季淇的后背,又说:“和我你还害羞什么,你小时候什么样我全知道。”
说着,她转过身按住季淇,上下打量一番,有些心疼地说道:“瘦了,比电视上看起来瘦了很多,最近工作很多?当演员不容易吧。”
“还好,”季淇拉住季云的手,继续向前走着,边走边说:“姐,你倒是胖了。”
“臭小子,老实说吧,究竟遇到了什么人,让你这么神魂颠倒的?”
“遇到了一个神奇的人,”季淇的脑海中闪过毛小生的笑脸,不由自主地也笑了起来,顿了下又说:“很神奇的人。”
姐弟两个正在路上有说有笑,一路走到了天桥下。
“算命算命,算不准不要钱!”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闯进了两人之间,一个身着布衣的算命先生坐在天桥边上,架着一张小木桌,身边还竖着一杆旗子。季云的脚步一滞,拉着季淇转身就要绕道走。语气不善地说道:“不从这儿走。”
“等下。”季淇拉住季云,竟然坐到了那个算命的人面前。
季云惊讶地站在原地,使劲拉扯季淇的衣服,吼道:“你干嘛!快走!”
“您帮我算一下吧。”不管不顾季云的拉扯,季淇坚持说道。
“成,您把生辰八字写在纸上,我给您瞅瞅。”算命的先生递上来一张黄色的纸还有一支毛笔。
季云气的浑身发抖,眼睁睁地看着季淇把他自己的名字和生日写在了纸上,递还给了算命先生。
“你……”
“这位先生,您这名字是否改过?”拿着那张纸,算命先生掐算了两下说:“您这开始是属玉的命,易碎,但是改成了属水,水旺啊。”
算命先生此话一出,季淇和季云都愣住了,他确实在很小的时候改过名字,因为家里人迷信,把他的名字从季琪改成了季淇,只是因为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很多人都不知情。
“还能看出什么?”季淇向前凑了凑身子,追问道。
“嗯……”算命先生高深地又摇头晃脑一番,忽然眉头皱了起来,许久才答道:“这位先生,恕我直言,您现在的命乃是水道阻塞,十分不利,当心小人潜伏……”
“你胡说什么!有你这么随便就给人说的么!”听了算命先生说了对季淇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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