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宫弈棋面色好笑:“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会知道这两者有何不同?”不过他两次受孕,反应不同倒是真的,比起十年前,他现在除了嗜酸,几乎都没有什么异样,既不挑食也不孕吐了。
看宫弈棋似乎心情不错,宫司绝眼珠子转转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三哥,这孩子的事……你真的不打算跟那人说吗?”
宫弈棋微微一怔眸光看向别处,轻笑:“说了,有何意义?”
宫司绝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却闷在了原地。
说了,能有什么意义?
总不让他三哥象女人一样嫁过去吧,再说了,要是那样,被他知道,他父皇发飙别说那两个闹出人命的家伙,自己肯定还跑不掉……
“司绝,可想到边疆去?”
“不想去……”静谧中,听那人突然开口,宫司绝反射性的回答,因才落便怔住有些不解:“我为什么要去哪里?”
宫弈棋扭头看他,嘴角挂了笑意:“边疆虽然时有战乱,但比起这望京,要好很多,你,不想去吗?”
“不想”宫司绝皱眉老实回答:“我想留在这里”宫司绝母妃死得早,又不太得燕帝喜爱,除了宫南厉和宫弈棋,他几乎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人,不想去,就是因为这两个兄长的关系。
“若是我希望你去呢?”
宫司绝怔住:“为什么……?”
轻轻一笑,宫弈棋伸手拿了桌上的果子,递到自己鼻尖嗅嗅:“岭南的李明君,在前些日子被父皇调到了边疆,接任兵马大元帅之职,我希望你能过去,必要之时兴许还能助我一助”
得言,宫司绝眼睛亮了:“三哥你……你心里有打算了?”
咬了一口果肉细嚼慢咽,宫弈棋轻道:“我本不想做什么,但是宫祈司回来了”分别多年的兄弟,这次再遇,第一眼宫弈棋便感觉到了他的邪异,透着继续戾气的人,若是得了这天下,只怕会一刀洗尽所有的血脉手足,也许他比自己还要危险……
得知了宫弈棋的心思,宫司绝想了一个晚上,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前往边疆一带,毕竟若是宫弈棋真想起事,镇守边疆的兵马也许是个关键,若不然宫弈棋也不会亲自开口。得了答复,在休息两日之后,宫弈棋还是决定返回宫去,虽然燕帝现在对他是没怎么过问太多,但也保证他突然想起自己来的时候,而发现了什么端倪,届时若是牵累了别人就不太好了。
只是……想着另一个人,回宫的心就有些迟疑起来。
从上次天香楼之后,自己再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还好吗?
☆、第零十九章:初为父,心思乱
宫弈棋要返回宫中,宫司绝也留不住他多久,只是想着他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腰腹,再有七个月便是孩子出生之时,到时衣物什么的肯定得少不了,为了避免将来孩子出生之时没有衣服穿,第二日一大清早,宫司绝便将他拽了出来,理由?当然是去给孩子买衣服了!谁叫他们都是男人不懂针线那些玩意,更做不了衣服。
大街上,两人并肩而行,身后跟着全是王府的打手,有些浩荡的队伍将街上的百姓唬的一愣一愣的,纷纷避开让道,白色的披风穿在宫弈棋身上,遮盖住了他腰腹的变化,出了宫司绝的府邸,想着这次出来的目的,宫弈棋的一双眸子就闪着少有的明亮之色,荡开了笑意的嘴角一直不曾隐下过。
看来宫司绝的这个提议很得他的满意。
“那是什么?”与宫司绝同步而行,远远的就听见那咚咚咚的声响从前方传来,宫弈棋眸光一转,却看见了街道边上的摊贩所售卖的一些货物,而那咚咚的声响,正是从老板手里的小摇鼓上传来。
宫司绝才刚扭头,便看见他举步前去,微微蹩眉举步小跑上去,才刚一定下,就瞧见宫弈棋伸手,拿那小木桌上出售的小摇鼓。
“公子,买个小摇鼓去送给小少爷吧”
“这个是送给小孩子的?”听那货郎的话,宫弈棋拿着手里的小摇鼓细细观看,
木质的红色小鼓,两侧缀有两枚弹丸,鼓下还有柄,转动鼓柄时,弹丸甩动,击鼓发出的声响清脆透着一份难愈的喜庆之意,鼓面还刺有图样,分别是一男一女,胖嘟嘟的小脸透着粉红,身穿红色肚兜,笑容极为灿烂,他喜欢这小东西,不知道他肚子里面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将来……会不会也同这鼓上的小孩一样这么可爱呢……
见宫弈棋对这小摇鼓似乎有些偏爱,老板一脸笑意跟他说了一下这小摇鼓的一些东西,宫司绝蹩眉站在一旁,见他三哥那认真聆听的摸样,忍不住开口打断:“得了,别说那些了,这小摇鼓怎么卖?”
“五文钱一个”货郎老实也不虚价,宫司绝刚掏了个碎银递给货郎才说了一句不用找了,结果眸光一错,就瞧见宫弈棋的视线落在桌上,也不知他到底看上了什么东西。
“这个是……”晶莹的玉石有些像是翡翠之录,光滑透亮用一根红色的丝线栓住了他一端的小孔,宫弈棋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心里起了好奇。
货郎听他的声音错眸一看,随手将宫弈棋口中问的东西拿了起来:“这是磨牙棒,给小孩子放嘴里的”
宫弈棋不懂了:“为什么要放嘴里?”这东西又不是吃的……
看宫弈棋那完全不懂得样子,货郎失笑:“公子想必是第一次为人父吧?”
被货郎这么问,宫弈棋微微一怔,点了头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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