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嘉泽眯着眼看着东方俊贤,他一直没注意东方遥的嫡长子竟然还有这种心计,敢公然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事,看了看怀中的侯静枫,似乎有些明白了,于是也毫不客气的说道“还要劳烦东方公子特地转告于我,真不知道那些底下做事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你说是不是该罚呢?”
“这就是王爷您的事了,我区区一个草民怎么敢妄语呢?”东方俊贤早已经发现侯静枫的表情有些不对,自然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不过如今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他人怀中,东方俊贤只想将欧阳嘉泽碎尸万段,因此冷言冷语,十分怪异。
“看来倒是本王高抬你了,呵。”欧阳嘉泽的语调愈发的冰冷,那些因为害怕受到牵连,想要提早离场的官员们此刻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站在一旁的刘妈妈更是脸色煞白,只是寄希望于侯静枫的身上,此刻正不断的给她眨眼,希望她能缓解一下气氛才好。
“王爷,冷落了您身旁的这位美人儿,好么?”此时,欧阳嘉泽方才想起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侯静枫,再次伸手想要拉住她,却被她狠狠的拍开了。
“你!”侯静枫突然之间的反常情绪让欧阳嘉泽大为吃惊。
“今日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布置,我设计的,如今被你们这样一闹,成了什么模样?我不管你是王爷也好,他是丞相的嫡长子也好,我希望你们能先离开这里,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等结束之后我会奉陪,只是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让所有的努力白费!”侯静枫不知为什么,脑中突然就一片空白,也不知为何会突然吼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她看到了一个个吓得小脸惨白的姑娘们,一个个想要提早离去的客人们。
走到了双儿的面前,在她的耳边轻声耳语了两句,双儿点头离开,而其余众人皆把目光都放在了侯静枫的身上,因为她的胆子够大。
“我可是来看表演的,是他先挑起事端的,可与我无关。”东方俊贤说罢,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就坐下了,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似乎方才与欧阳嘉泽针锋相对的根本不是他一般。
见欧阳嘉泽准备离开,侯静枫紧跟而上,在他一旁轻声说了一句“王爷,如果今日您是为了那块遗落的玉佩而来的话,我已经让双儿取去了。”两人一同上了二楼雅间。
“玉佩?”欧阳嘉泽似乎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腰间,似乎发现少了什么。
侯静枫见他恍然的样子,于是提醒道“正是那日丞相寿宴,您遗落在湖边的和田玉佩。”
待双儿气喘吁吁的跑来将玉佩拿给侯静枫后,物归原主,侯静枫便想就这样离开,谁知,欧阳嘉泽并不准备就这样放她走,只是轻轻一拽,侯静枫整个人都倒进了欧阳嘉泽的怀中。
抬眼,一双慌乱无措的眸子,对上了一双漆黑的深不可测的眸子。
侯静枫挣扎着要起身,却动弹不得,有些生气“请王爷放尊重些。”
“怎么,难道本王亲自抱着你,还不够尊重么?”侯静枫不敢再看那双充满挑逗的眼睛,低头,只觉得脸上早已经红成了一片,欧阳嘉泽则又眯起眼看向了楼下的东方俊贤,嘴角那摸冷笑,似乎是下了战书。
几日后,侯静枫依旧在芬芳楼中,并未以原定的计划那般离去,此刻她正静坐在屋中,虽说手中拿着看了一半的书,神却早已经不在书上。
“小姐,你这几日是怎么了?刘妈妈让您今夜一同庆贺的事情,忘了吗?”花容小声在一旁提醒道,而侯静枫这才收回了神“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不记得了?”
“小姐你这几日魂不守舍的,但是那日表演结束后,恭亲王说要为小姐赎身,不知小姐想好没有?。”花容有些担忧的提醒。
“赎身?”侯静枫揉着脑袋,慢慢的回想起了那日被欧阳嘉泽抱着,接着双儿和媚儿似乎还是照旧演完了整场戏,而自己竟然就那样睡着了,恍惚间好像确实听到刘妈妈和欧阳嘉泽的对话。
赎身?即便不花银子,自己也是走的掉的,只是没想到欧阳嘉泽竟然替自己想到了这一步,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拂过一丝暖意,虽然传闻中的恭亲王做事心狠手辣,心计颇重,但事实上好像并不如此“花容,你说今夜庆贺前几日表演成功是吧?”
“是啊,小姐你的点子为芬芳楼带来了许多客人,而且现在刘妈妈都按照您的意思,让姑娘们施展才艺,现在的芬芳楼可真的完全不同了呢!”花容见侯静枫似乎想起来了,这才有了些笑容道,想起上次的表演,花容至今深觉难忘,没想到自家的小姐有那么多压箱底的绝活,怪不得刘妈妈会答应小姐的条件呢。
见花容一脸崇拜的样子,侯静枫不由得笑道“傻丫头,你去告诉刘妈妈,今夜我不去了,就说我身子不舒服。”
“小姐,大家伙一起热闹一番,不好么?您都呆在屋子里好几日了!”其实花容知道侯静枫并不是身体不适,而是上次恭亲王出现后,就变得兴许不宁起来,只是侯静枫还是强调“不碍事的,去吧。”花容犹豫着,侯静枫轻轻的握住了花容紧拽着自己的小手,眼神中流露了一丝疲惫,花容见侯静枫好像确实提不起兴致,也不再提,轻掩上了屋门,便退了出去。
子时,侯静枫偷偷的从后院溜了出去,还未走几步路就感觉身后有人跟随,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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