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含情的凤眸也染上了犹如江南烟雨般的绮靡,温柔而多情。
被那双眼看着,暗枭只觉得脸颊也开始发烫。
而他的君主仍在静默不语的看着他,双臂伸展,下颚微抬,眼帘半垂着,一副顺从的姿态。
这个天下之主此时如此柔顺的站在他的面前,仿佛在暗示他可以‘为所欲为’。
暗枭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幻想罢了,没人可以对他的君主不敬,不逊。
他有这样的错觉只因为他的心已经不能单纯的将眼前的人当做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帝王了。
‘若他不是君王就好了,他就可以… …’
暗枭被自己心里陡然划过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可以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的存在不就是为了维护他的君王的帝位和国家长治久安吗?他就是他的君王的一把刀,一双眼,一个盾牌。
替他扫除一切不安定的人事物,君王剑之所指就是他们行动的方向。
他不可以妄想其它的东西,只要眼前之人能够分眼给他就已足够。他这样的人配不上眼前这样尊贵清华俊美无双的人。
那些小心思不该是他这样暗影里的人所能想的… …
抿了抿唇,暗枭敛去心中所有的思绪,专心解着眼前的扣子。
可是那人的呼吸就在耳畔,鼻端可以清晰的闻到熟悉的龙涎香,指尖下就是温热的躯体。
这一切无时无刻的不在撩拨着暗枭的神经,就算做再危险的任务,他的心跳也不会多跳那么两下,呼吸仍然平稳如常。
可是现在,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咚-咚-咚-’,某种声音一下比一下响,某种跳动一下比一下快。
暗枭忐忑的都屏住了呼吸,就怕眼前的人责怪,他是第一次如此的靠近他的君王,触手可及。
这样的机会暗枭知道可遇不可及,也许他这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这么近距离和他的君王在一起,已足够他回味一生,直到他闭上双眼。
一件,两件,三件… …
杀人如砍瓜切菜的手此时却在颤抖,暗枭努力想平静下来,可是对着他的君王身上最后的两件衣服,他的血液似乎都在悦动。
那颗离着君王最近的盘扣,暗枭怎么也无法将它顺利解开,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一片滑腻温热截然不同布料的触感让暗枭愣住,很快他回过神。
“属下该死。”
君王尊贵的身体不是他这等鄙陋粗鲁的暗卫可以触碰的。暗枭一边惊惶又一边忍不住回味那片刻所触到的美好。
更加的战战兢兢,害怕他的君王察觉到他污澻的想法,将他驱离他的身边。
‘我有这么可怕吗?’
丛笙看着惶惑的暗枭,有些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古代人的忠君和奴性有时让丛笙也苦恼。他们的心中阶级太分明,那帝座之上的人,也难怪常常感叹‘高处不胜寒’,或是自称‘寡人’。
真正是孤家寡人啊。
看着伏在地上的暗枭,丛笙有些寂寥,本来兴致高昂的心情也落寞下来。
自己动手解下了最后两件遮蔽之物,赤1裸着身体沿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近浴池。
在水中伸展了□体,温热的水流让倦怠的精神也好上许多。侧首看了看仍跪在地上的某人,丛笙无奈轻叹。
“还不过来替朕擦背。”
“是。”
‘啧啧啧,这身材… …’
丛笙悠闲的靠在池壁旁,手中端着酒杯,静静欣赏起美人脱衣,若是一边舞一边脱就更好了。
蜜色的肌肤,纠结刚劲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那强壮的胸肌,厚实的臂膀,神马八块腹肌都是小意思,马甲线,人鱼线什么的更是都有。
‘干嘛不脱裤子?’
视线落到那黑色的布料,丛笙扬了扬眉。本还想看看那某处够不够分量呢。
男人嘛,总是喜欢比较的。
丛笙现在的身体也很漂亮,腹肌人鱼线都有,身体也锻炼得很匀称,肌理分明,虽然比不上暗枭虬结,但属于那种引而不发型。
肤色比暗枭白上一些,也没有他身上的那些性感的疤痕。
但下1身某处很有作为后宫男主的资本的。
本来想着比身材比不上,比一下某处的,他和暗枭的身高差不多,只矮了一个指节左右,站在一起并不分明,只是丛笙瘦削一些,看来就矮了暗枭一点。
丛笙喝完了两杯酒,才看见某暗卫首领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下了水。
‘等你可真不容易。’
丛笙也懒得再说什么,只是斜睨了暗枭一眼,然后慵懒的转个身,趴在了池沿,酒气被热水一泡,热气一熏,有些上头,丛笙懒洋洋的闭上了眼。
如此悠闲惬意的丛笙可不知道他身后的暗卫首领可是苦恼极了。
脸色也红得不像话,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脖子,看趋势还有再占地盘的打算。
洁白如玉,线条有力的裸背让暗枭几乎把持不住,全身血液向着两处奔腾,一处往上,一处往下。
隐约的漂着花瓣的水面之下,暗枭可不敢再多看。
红色花瓣,白色肌肤,黑色发丝。
三种极致纯粹的颜色旖旎出了极致的美感,暗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运气半响,才伸出拿着澡巾的手。看着在水汽下更显剔透莹润的肌肤,暗枭都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让它受伤。
“你是不行吗?大力点,别怕弄坏我。”
丛笙眯着眼,泡得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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