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当场愣住,缓过来后有些哀怨地说,拒绝我也不需要找这样一个借口。方其文急了,说这不是借口,我真的喜欢男生。女生再次愣住,看他脸红到耳尖的着急模样觉得可能真不是借口。方其文怕她还不信,刚想多说一句“我都有男朋友了”,女生抢着说了句“抱歉”就跑开了。
女生跑走后快速地和闺蜜分享了这个机密八卦,被拒绝的羞愧因拒绝原因的特殊性已荡然无存,开玩笑说的“为什么好看的小哥哥都喜欢小哥哥”也毫无惋惜之意,更多的是调笑意味。一天之内,管院大多数女生都知道了“方其文是弯的”,女友粉到妈妈粉的转换特别自然,谈话也脱胎换骨:
“啊啊啊原来以为他是高贵冷艳男友没想到他是羞涩软糯受!!!”
“为什么是受啊!??”
“你要是看到他当时脸有多红就知道他有多受了!!!”
“不啊我觉得在床上压着n_ai凶n_ai凶的受脸红着问‘可以艹你吗’也很带感啊!!!”
“啊别说了我已经忍不住脑补了!!!”
“你是魔鬼嘛!!我们崽崽才大二!!麻麻不允许你这么对他!!”
在床上被盛之梧艹得欲仙欲死的方其文并不知道此时的女生宿舍,因他发生了怎样的激烈讨论,他还为开诚布公地解决了女生的麻烦高兴呢,没想到花是不沾了,却惹上了草。
有个男生开始频繁地接近方其文,不是借笔记就是问问题。
那个男生是管院公认的另一个院草,但方其文知道他是因为他成绩很好,发什么奖时总少不了他。方其文脸皮薄不好拒绝,几天之后,问题却由最初的一个增长到了好几个,他边回答边着急地想,还有很多家务要做呢!
方其文星期六上午有两节课,往常盛之梧会算着下课时间在校门口接他,两人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菜。可这次盛之梧等了很久不见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他有点担心方其文像高二那次一样被盛峰带走,心一慌就往教学楼快步走去。
方其文好着呢,就是被拽着一直问题目有点无奈,等男生好不容易问完了,他急匆匆出门,在教学楼外遇到了同样急匆匆的盛之梧。
盛之梧看到方其文时松了口气,又担心地问“怎么这么晚?电话怎么不接”,方其文刚想解释,男生赶了上来,看了看盛之梧又看看方其文,而后心领神会地对前者喊了句:
“叔叔好!”
趁两人怔住的当儿又礼貌地说:“我问了方其文一会儿题目,耽搁他时间了,抱歉。”
盛之梧反应过来,挑眉看对面帅气的男生,有些女生从教学楼出来,远远看到他们不知说了些什么捂着嘴笑起来。方其文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他正为男生的误会着急,又羞赧,小声地辩驳:“他不是我叔叔。”
“什么?”
方其文看了盛之梧一眼,并未看到警告的信号就自顾自说了:“他是我男朋友。”
男生显然陷入极大的震惊,但良好的教养让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佯装开怀地说道:“真的吗?真好!”又转向盛之梧,“一开始把您认错了,真是不好意思。”
虽然被正名了,但盛之梧还是有些郁郁,俗称吃醋,怎么不经意间,他的小朋友就这么招人了呢。这种郁郁在夜晚化作一条领带,领带蒙住方其文的眼睛,方其文紧张地问:“怎么了?”
盛之梧在他脑后系个不会勒着但也不会松的结:“玩点不一样的。”
很快方其文就知道有多不一样了,卧室明明开着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黑暗带来强烈的不安全感,他辨不清方向,只有盛之梧是他唯一的方向,他随着盛之梧起落,感知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方其文呻吟得比往常都频繁,他慌乱、脆弱、一击即溃,可盛之梧把这呻吟理解成招摇、放浪、欲拒还迎,像暴君用xìng_ài上刑,边折磨俘虏边逼供:“那个男生是谁?”
方其文听到了问题却无力回答,他每每张口溢出的都是叫喊。盛之梧减慢了速度,一只手由他的腰挪到背上轻轻安抚,方其文濒死般大呼几口空气,这才断断续续把他知道的一点点说了出来。
盛之梧做好了详细勾勒那个男生形象的准备,可方其文只说了短短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皱眉,在方其文体内冲撞着问“还有呢”,方其文双膝打着颤哭喊着说“我就知道这么多”,他终于生出一点满足,从毫无章法的冲撞变为缠绵温柔的疼惜。
若说开始对黑暗恐惧,是黑暗过于凶残,现在对黑暗恐惧,则是黑暗带来过多的快感。方其文已经却还是涨得痛,他觉得自己又要s,he了,如溺死在黑暗中的感觉。
逼供并没有结束,盛之梧又问了“为什么会有男生向你表白”,方其文连带声音也柔软无骨地说“不知道”。盛之梧不满意,往那一点辗磨着,方其文失神地s,he了第二次,回神后呜呜哭着回忆起,之前拒绝过一个女生的事。
盛之梧听他说完,才算是放心了,小朋友虽招人,但心确实是全部放自己这儿的。不过方其文不乐意,今天的盛之梧好凶好坏。他趴着不肯起来,也不肯再理盛之梧。
盛之梧把他打横抱起,去浴室给他清理。方其文咬着下唇眼角通红,撇过头不看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盛之梧看着性器又半硬了,他轻声试探道:“生气了?”
方其文不搭理。
“我是怕你不要我了。就今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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