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地死去。
出了牢房,他直接回府内的书房。
叶灵运一般都窝在自己的书房里看杂书练字,偶尔也会在书房里办公。虽然这种情况的发生概率小于百分之零点九九。
但就是凑巧,康宁蒙碰上了这百分之零点九九。
书房里肃穆万分,叶灵运的桌案下跪着一人,看打扮,应该是信使。
康宁蒙没跨进书房,在门槛外朝叶灵运一揖,恭敬道,“城主。”
叶灵运正在看信,目光沉静,低头深思,听到康宁蒙唤他,于是将信半折放下,对从刚刚就一直等着他回复的信使道,“旭阳城一切安好,你可叫老师放心。”
信使得令,起身退出书房。
“太傅来信,叫我们三日之后准备启程前往洛都。”,叶灵运敲了敲桌上的信。
恭亲王七十大寿将至,叶灵运也在受邀之列,他自然是要带着康宁蒙去蹭吃蹭喝见见世面。
虽然,目前叶灵运连恭亲王的寿礼都还没准备。
康宁蒙上前一步,目不转睛盯着叶灵运指尖下的那封信,问道,“那太傅他们?”
“太傅在洛都等我们。”叶灵运刚说完,瞧见康宁蒙眼睛光亮的样子,心里默默把我们划去。
全旭阳城人民应该联合起来抵制非单身狗的花式秀恩爱!
想到秀恩爱这个话题,叶灵运突然身躯一震。
就算叶灵运是被狗吃剩下的记性,也难以忘记老当益壮的恭亲王不惜晚节尽毁硬娶了一房比他儿子年龄还小的娇妻,而且对娇妻宠爱有加。
看人秀恩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一对老夫少妻秀恩爱。
叶灵运一脑补那画面,就心塞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康宁蒙见叶灵运的表情,就大概猜到叶灵运朝哪方面在联想。
“看来主上还不知道这个八卦。”康宁蒙道。
叶灵运一愣,连忙问,“什么八卦”
于是,康宁蒙把今早从古树地方得知的消息对叶灵运细细讲来。
洛都恭亲王府又生异变。
那个装逼很刺眼的恭亲王幺子余运川在旭阳城里杀了人没被惩治后回到洛都,不作不死,开始变本加厉,到处惹是生非不说,还因为自己的父亲娶新房而把王府闹翻了天,还不知为何愈发明显的和自己的大哥作对。
恭亲王余舒秋对余运川的一系列行为非常不喜,甚至一反常态当众把余运川训斥了一通,教余运川丢尽面子。余运川生气之下拂袖离开王府,搬到自己在洛都一处宅子里住一堆,整日整夜和狐朋狗友不省人事烂醉如泥。
余运川还在醉眼朦胧的时候,伏桌说出一句“本朝没有律法强制要求王位只能传长不能传幼”。
“我真看不出来余运川有夺兄长之权的野心。”康宁蒙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其实,我也是。”叶灵运附和,迟疑片刻,才道,“你说,能让一个男人突然改变,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康宁蒙第一反应是金钱权力女人,哦不,没准余运川是个基佬,所以应该是金钱权力男人女人。
可余运川不愁吃穿,家财万贯,肯定对钱不为所动,而余运川活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里也没有一点染指权力的想法,只知贪图享乐做个浪荡子,所以肯定也与权力无关。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男人女人!”康宁蒙回答满分,滴水不漏。
叶灵运正点头,突然一愣,“啥,关男人什么事?”
“万一余运川也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呢!”康宁蒙为自己的机智竖起大拇指。
叶灵运突然没了和眼前这个基佬继续谈话的yù_wàng,他挥挥手,道,“得了,我还是去选送恭亲王的寿礼吧。”
康宁蒙自然跟着叶灵运走,走前还对信的内容念念不忘。
奈何叶灵运根本没给他看信的意思。
陪叶灵运在有限的预算内挑选寿礼,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
两人从街头的店逛到街尾的店,还是两手空空。两袖清风的来,两袖清风的去,挥一挥手,作别天边的云彩。
这一路上,要不是叶灵运嫌弃礼物分量太轻或者是太老土,要不就是店家嫌弃叶灵运囊中羞涩,反正两者就没有都满意的时刻。
叶灵运走到一家药酒店前,盯着其中一缸药酒。
“哎,叶城主!”店主是位精神抖擞的老者,见叶灵运有兴趣,就迎了上去,一开口却是,“这壮阳补肾的药酒,城主你还年轻,过个十几年再用吧。”
叶灵运面无表情心里立马刷过密密麻麻一片各种外星语弹幕。
笑点略低于平均值的康宁蒙就凭着药酒店老板的那句话一直乐到回府。
当然,他这次回的是古柏的府宅,与叶灵运分路而行。
古树是古柏的管家,对康宁蒙与古柏的关系讳莫如深。
他不会去多想亦不会去多问,他只会按照古柏的吩咐做事。
康宁蒙还回味着刚刚叶灵运目瞪口呆的表情,止不住笑意。
他见古树为他开门,于是欢欢喜喜喊了声,“古叔!”
古树一愣,对康宁蒙的热情一直不太适应。
“康宁大人,小人已经按照老爷的吩咐为大人准备好三天后出发前往洛都的衣物。”古树道。
古柏也一早为两人准备好了送给恭亲王的贺礼,只待康宁蒙叶灵运离开那天带上。
叶灵运虽然觉得那缸壮阳的药酒更适合恭亲王现在老夫少妻的状态,简直是提升他们夫妻感情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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