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好和高血压并不矛盾,那种病只要长期服药是可以稳定控制的,我见过他几次,看上去还很健康。”羌良回忆道,
“不止是高血压,那家伙还有恋童癖。”
门被推开,李司靳脸色如常地走进来,还朝张天淞和羌良礼貌地笑了笑。
“你咋出院了?”张天淞惊讶地问,“不是说留院观察吗?”
“现在挺稳定的,我自己观察就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学长就很有动力。”李司靳笑容标准。
“穆权你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人家虚弱着呢还要来给你工作……”
穆权突然咳嗽了一声,瞪了眼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东北大汉,然后对李司靳道:“不是让你多休息一点吗?赶着来做什么?”
“因为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李司靳走近他,“你爷爷以前那位私人医生,那一年是跟着老蛇一起去东南亚的。”
穆权皱起眉,“他日记里这么写的吗?”
“当时我正翻到那里,他们人就来了,一见就要抢,但我已经看见了。”李司靳笑容渐渐消失,“孙老说老蛇喜欢搞小动作,现在看来这动作可一点也不小,把这么重要的私人医生挖走,而且你爷爷在这之后不久就去世了。”
屋内安静下来,窗外燥热的光线随着窗帘的晃动在地上投下斑驳的痕迹。
“那家伙如果还活着,是个很好的切口吧。”羌良打破沉默,“有没有照片?按着样子去那边找,应该不难。”
“照片被抢走了,但我看过,可以试试凭记忆画出来。”
“等等,你刚才说老蛇有恋童癖?”张天淞忽然跳起来,“这哪的消息?太他妈恶心了吧?!”
“之前我间接接触过一个老鸨,她给老蛇介绍的都是十一二岁的女孩。”
“太他妈……我去……”张天淞摸着嗓子,似乎要吐到地上。
羌良鄙视地看来他一眼,“我之前也听过传闻,看来这是真的,难怪施老邀请他去会所时,那家伙兴致缺缺。”
“老子之前还以为那家伙喜欢男人呢,”张天淞翻着白眼抑制着想吐的欲`望,“比如像你这样不男不女的……”
“咳,张天淞,”李司靳适时地打破即将挑起的战争,笑道,“你们要吵架的话,这里可能不太适合,学长会不高兴的。不如先讨论完正事吧?”
中午四人一起到当地一家十分有名的茶餐厅吃饭,也算是穆权尽地主之谊招待两位从北方来的外宾。
“穆权,给老子再加一份蛋挞和冻饼,卧槽太他妈好吃了……”
整间包房都是张天淞的大嗓门,就差被没点烟喝酒猜拳了。
“吃这么多又冰又油的东西,加上水土不服可是很容易闹肚子的,”李司靳微笑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熊孩子,“我之前接触过几个病号,拉了三天都躺在床上起不来。”
张天淞识趣地把话收回来,道:“呃哈哈,那就来点茶吧,助消化的那种。”
李司靳还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响了,接起来听了一会后看向穆权,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外面。
穆权立即会意,两人一起离开了坐席。
“刘伯的电话,说小淇醒了,一直在说是羌良害了他,但说得又前言不搭后语,状态很不好,”刚进到洗手间李司靳便道,“他是不是受惊吓了?要不要现在去医院看看?”
穆权看着对方,沉默了一会,道:“先不需要,等他冷静下来再说吧,现在也没法讲道理。”
“也是,”李司靳叹了口气,“要不要给他找份实习?不然整天在家里学习太闷了,容易闷出毛病来。”
“我会考虑的,你先不用管他的事。”穆权道,“倒是你自己,医生允许你出院了吗?”
“嗯?我自己不就是医生吗。”李司靳听见他的质问反而笑起来,一脸无辜又狡黠。
“看来昨晚对你还是太温柔了点,还下得了床、走得了路。”穆权眯起眼。
“所以学长就不要再放水了,”李司靳笑容越发灿烂,走近了双手搭上他肩膀,“不使劲全力的话,可能没法满足我这种饥渴了那么多年的追随者……”
正当他满嘴放s_ao话时,洗手间门突然被推开了。
李司靳下意识刚想放下手,但看到对方是羌良后便停住了,眨了眨眼,随后忽然改变了动作的走向,直接搂住穆权的脖子吻了上去。
不单是吻,而且还温柔地舔舐着穆权好看的唇形,像飞蛾扑火一样紧贴着穆权身躯。
穆权愣了一下,觉得对方的举动好笑又可爱,便伸出舌头反客为主,同时将手按在李司靳的后脖子上抚摸着——这是大动脉的位置,血流速度随着情绪、性`欲起伏而变化,在徒手格斗时就是命根子一样的存在,以他的力量现在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让李司靳窒息。
他从这里一路往下到李司靳的背上,慢慢安抚着,示意对方稍安勿躁。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李司靳睁开眼,与他四目相对,眼神因为激烈的亲吻有些失焦。
“啪。”穆权一掌拍在那西装裤包裹的屁股上,吓得李司靳差点弹起来。
“继续。”
对方愣了一下,得到应允后立即继续加深了这个吻,手越发猖狂地在他身上游走抚摸。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才收了手。
“穆权、李医生,你们俩咋那么久?老子要憋不住了!”
李司靳被吻得满脸粉红,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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