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可以说是非常欲盖弥彰了, 本来展昭和白玉堂看见的就是两人贴在一起,毕竟杨迟章长得高基本上可以把公孙策给遮住,偏偏他这么一推开,红肿的嘴唇、绯红的脸颊以及略带春意的双眸简直不要暴露的太彻底。
四个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可以说是尬穿地心了。蓦地,杨迟章伸出双手捂住了公孙策整个脸庞,然后有些不爽的说道:“还不走?”
真是!阿策脸红的样子都被别人看到了!杨·小心眼·迟章把自己的珍宝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才不要给被人看到,这么好看的阿策。
准确接收到杨迟章不悦信号的白玉堂嘴角抽搐,也不知道谁该走,这里是大厅好么,要做这种亲密的事情能不能回房间,非要在这里,结果被打断了还要生气。
行行行,你是小公举,你说了算。看着杨迟章的脸色越来越向包大人靠近,白玉堂非常识时务地揪着展昭的领子把这个满脸揶揄的人给带走。想调侃想看好戏,还要问迟章手里的青玉流答不答应呢,虽然白玉堂不惧,但是目前还不想尝试被人支配的恐惧。
被迟章平沙去砍猫儿或者猫儿被平沙来砍自己什么的,白玉堂稍微想了一下这画面顿时有些接受不能,问世间为何会有这么莫名其妙还无解的武功!
原本悬疑推理的画风被这么一搞已经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直到快要吃晚饭的时候,一群人才恢复了正常画风,围着檀木的圆桌子一边喝茶一边交换着手里的情报。
公孙策已经在宫里向皇上说过一遍了,因此再次陈述的时候毫无压力,就跟喝水一样,全然不知周围人听他说完之后古怪的神色。
包大人一张脸皱成了包子,问道:“皇上就没有跟你说他的怀疑对象吗?或者其他的一些线索。”
“没有。”公孙策老实地摇头。
包大人顿时变得苦兮兮的,长吁短叹:“这种事情叫本官怎么好意思向皇上开口?”这种通过j_iao 欢方式下的毒,下毒之人把毒过渡之后自身不会残留任何毒性,因此找大夫诊断是根本诊断不出来的,所以除了直接去问皇上你那段时间是跟谁睡觉的之外,只好去翻阅宫里嫔妃侍寝的记录。但是记录也是由专人保管,没有皇上的准许,他一介外臣是根本翻阅不到的。所以第二种方法和第一种方法没区别,不过想知道线索,也只好舍下他这张老脸去找皇上碰碰运气了。
不管包大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四个小崽子倒是聊的挺欢。展昭抢着说:“你俩猜猜我们今天在昭阳公主府里面发现什么了?”
杨迟章连表情都欠奉,反问道:“那你猜猜我今天发现什么了?”
不是他吹,但是他要说在座的除了他家阿策以外,都是辣j-i。
展昭、白玉堂和包大人:嗯???!!!
杨·膨胀·无所畏惧·迟章一脸“信我者,得永生”的高深莫测的表情,看得展昭郁闷非常,吐槽道:“明明是我让你们先猜的!”
还是公孙策厚道,善解人意地接住话题:“你们今天找到那个老乞丐花许的踪迹了?”
“不是哦。”展昭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然后兴奋地说:“我们在文列锦的书房里发现了一条密道,居然和赵文休的房间相通!”
“你说这文列锦是不是脑子有病,居然搞条密道通向他儿子,还是不是他亲儿子啊!”
就像脑子里有条电路突然接通了一样,杨迟章忽然心有灵至,险些就要喊出声音来,灼灼的双眸里好似有小小的火苗在跳跃,亮的惊人。“包大人,你知道昭阳公主的本名叫什么吗?”
包大人虽然不知道这脑回路是怎么回事,一下子就跳跃到昭阳公主的名字上去了,不过还是仔细回想之后回答了杨迟章的问题:“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昭阳公主本名好像叫赵珊,昭阳只是她的封号。”
赵珊!竟然真有一个“珊”字!
如果他所料没错的话,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
杨迟章转眼看向展昭,那眼神看得展昭寒毛直竖,连忙一个劲儿地往白玉堂身边靠。然后杨迟章幽幽的声音响起:“有一点你说对了,赵文休确实很有可能不是文列锦的亲儿子!”
???
所有都是一头雾水,杨迟章也不故作玄虚,非常干脆利落地往之前自己的所见所闻陈述了一遍:“.....这些都是我亲耳听到的。修闻昭,赵文休,不过是名字颠倒过来罢了,只是我居然一直没发现,明明之前我还在长华宫见过他。”
“修闻昭,赵文休。”白玉堂念着这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名字,玩味一笑:“这小子倒是挺嚣张,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玩这一手。看来,这密道到底是谁通向谁还得在斟酌了。”
以文列锦的智商来说,还不足以支撑他发现这个巨大的可以说是给皇室蒙羞的秘密,所以这个密道说是赵文休用来潜进文列锦书房的还更为可信。
展昭“啧”了一声,道:“所以这文列锦到死都不知道儿子不是他的?果然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文列锦背着昭阳公主在外面养外室,甚至私生子的年纪比正经的小侯爷年纪还要大,到最后也是在帮别人养儿子。
公孙策还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说赵文休是花许的亲儿子?可是花许他是.....怎么可能跟昭阳公主有交集呢?”说句实在的,昭阳公主和花许之间简直是云泥之别,有着不可逾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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