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拉着门环,自己站了起来,与此同时,略微分开的衣襟也收拢了一下。
北斗替他捡大铜盆,放到里头盥洗用的红木架子上,「那是……皇上又来过了?」
「……!」柯卫卿背着北斗的肩头微微一震,沉默了。
「哎!我都和他说了,别那么频繁的……」北斗似乎在抱怨,但又像是在陈述「医嘱」。
「我没事。」柯卫卿打断了北斗的话,躲闪似的走向里头,「真的……」
「柯大人,你倒盆水都差点摔着,还说没事?还有,这满是书的地方地方也太闷热了!」北斗把肩头的药箱取下,跟着柯卫卿走到东边的床榻那儿。
这里的摆设已经全部置换过了。那张老楠木床,大概是要散架了,老是在摇晃。皇上就让李德意搬来一张黄花梨紫檀围子的罗汉床。
还有一套方凳、宫灯、青竹屏风等,将这陈旧的一角,变成一个清雅通透的寝室。
北斗进去时,一眼便看见床褥是皱的,枕头歪倒,还有好几团细白手纸,随意地扔在地上。
柯卫卿什么话也没说,但从他红着脸,弯腰努力收拾的样子,北斗就忍不住想要发话。
「你怎么一次比一次惨呢?」
「欸?」
「要是无力承欢的话,就告诉皇上嘛,让他下手轻一点,别那么缠人。」北斗不但伺候着皇上的龙体,也关照着后宫娘娘们的性福。对他来说,这事和吃饭一样寻常,根本不需要隐晦去说。
「呃……!」柯卫卿只觉得脸孔滚烫,想要解释,始终难以启齿。和医术高明,但思维特异的北斗争论,总是让他十分困窘,并以落败收场。
「柯大人,你听见没有?」北斗最讨厌病人解释东、解释西了。把脉、开方、吃药,在他看来,是最简单,也最实在的治疗手段。
难得他「大发善心」地告诉柯卫卿一些床笫技巧,去应付总是兴致勃勃、痴缠不断的皇帝。
而这些手段,都是柯卫卿闻所未闻的。光是听到,就觉得太yín_luàn了,根本不可能照做。
当北斗直言,妃子们都是这样,甚至更赤裸地取悦皇帝时,柯卫卿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北斗不会一直啰嗦,也似乎对柯卫卿本人更感兴趣。
「那么,里头的药呢?也被拿出来了?」北斗打开红木药箱,里头有针灸的布包、一堆瓶瓶罐罐,但是下面一层,就放着一些稀奇的东西。
其中自然有春药,当然,他不会随便派送就是。研究催情草药的药理,也是北斗的乐趣之一。
这和他清俊,甚至有点可爱的外表真是大相径庭。不过要是因此而小看北斗,是会吃苦头的。
柯卫卿正因为明白北斗的可怕之处,所以即便是被他念叨,也都没有回嘴。更没有解释为何又会被皇上临幸的。
……煌夜早上来时,柯卫卿正在晨读,看见就要去早朝的皇帝,突然驾到,不免有些慌张,从椅子里跌落。
煌夜见他这样,就越发想捉弄他,将他抱上膝头。柯卫卿不是没有反抗,但煌夜还是用手抚弄了他的身体。
并调笑说,「听说北斗在你里面放了药?」那是一颗蜜枣大小的特制胶丸,因为煌夜前夜弄伤了柯卫卿,所以北斗就给了他这粒新药试用。
而北斗为了不让皇上坏事,所以特地跑去禀告了一声。
「朕知道了。」本来打算放过柯卫卿的煌夜,却心猿意马起来,天没亮就过来了。
他还明知故问,让柯卫卿回答这药是不是北斗亲手放进去的?在得知是柯卫卿自己做的后,又模仿他的动作,逼问是不是这样?
结果,柯卫卿被欺负得很惨。每一处的褶皱都被手指细细抚弄、打开,好让手指深入里边玩弄着药丸,这让柯卫卿一直啜泣、吐精,腰都挺不起来!
而药丸在煌夜手指的淫靡的钻动下,早早的融化成水状精华,被均匀地涂抹在内襞里头……。
回想到早晨的yín_luàn风光,柯卫卿就越发觉得羞耻,将手里叠了一半的被子揪得紧紧的,轻声而又艰难地说:「没有……」
「没有就好。」北斗点点头,专注于他手头的事,「把衣裳脱了。」
「什么?」柯卫卿以为自己听错了,北斗是可以碰触他的身体,为他诊脉,但没有做过太出格的事情,煌夜也不会允许。
「啊,脱个袖子也成。」北斗转过身来,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截炭笔和小簿子。
「这是做什么?」柯卫卿呆呆地看着。
「我只是想临摹一下你肩头上的花纹。」北斗一笑,「听皇上提起的时候,我真是恍然大悟呢,原来如此,柯大人,你算是晚熟的呢!」
「晚熟?」北斗的话向来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这一次,柯卫卿简直是如坠云雾当中。
「你的左臂上,不是有一个很漂亮的印记吗?」北斗说,「你和皇上说,是箭伤的后遗症,但其实不是。」
「不是吗?」柯卫卿有些惊愕,皇上在抱他的时候,发现了左臂上极为迷魅的花形纹理,一度问他是不是用朱砂刺青了?
柯卫卿摇头否认,但对于箭上有毒一事,并未有细说。一是怕皇上担心,二是那时候,也没有余力去解释这个。
但煌夜还是将此事记在心头,并传召北斗去问话,怀疑柯卫卿是否中了毒?北斗听了,一拍脑袋,茅塞顿开。凡是巫雀族人,是有这么重要的第二性征的,他怎么就忘了呢?
巫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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