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搞什么呢,老师给你们的比赛方式是打架吗?没人告诉你们不能在马路上打闹吗?”樊洛飞看他们闹成这样批评了几句,都是快有身份证的人了,居然还学小学生在街上打架,真不怕丢脸。
樊洛飞说到半截突然发现幺思仁手上有血,仔细一看受伤了,“幺思仁你的手怎么了,不赶快去医院会残废,你还有心情在这打架?”
“对对对,先去治伤,别的以后再说。”樊诚下意识摸口袋,看病要钱,可他没钱,“完了,我这里的钱买创可贴正合适。”
“窝窝我有银卡,扔敏币的。”詹尼兴奋地亮出小小的银卡。
幺思仁伤势不明,他们担心这样下去幺思仁真的会残废,留下叶王和詹尼陪幺思仁去医院,剩下的人去找钥匙。樊诚他们目送幺思仁三人上车,耐心在站点等174路,没多久就看174路慢慢驶进公交车。
他们相继上车,投入硬币往车尾走。174路上的乘客不多,零星坐着几个人。向恨没跟着他们,走到中间就坐下了。奥特本想叫向恨和他们一起,樊洛飞冲他使了个眼色,将他拉到车尾。
公交车启动驶离车站,樊诚闲不住,将刚才发生的事小声告诉樊洛飞。樊洛飞目视前方的向恨,他们之间有问题不难猜到,发生过什么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向恨被幺家抛弃了。那时候的向恨应该已经开始记事,很清楚哥哥留下,自己被遗弃的事实,所以对幺家非常仇视,特别是幺思仁。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成长到这个年纪很不容易,吃过的苦一定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即使幺家道歉也不会得到原谅。
“你别插手他们的事。”樊洛飞思前想后小声提醒樊诚,他知道樊诚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如果被樊诚看到了也不会放着不管。这件事任何人无法插手,只能靠幺思仁和向恨两人才行。向恨不放下仇恨,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永远存在,别人的帮忙只会让向恨更火大,不拿幺思仁解气绝对不行。
“为什么?”他确实不想管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可看今天的情势不管不行,否则幺思仁早晚死在向恨手上。
“我们管不了,他的恨只针对幺思仁,我们插手是治标不治本,反而会火上浇油。就好像你喜欢吃苹果,我给了你讨厌的橘子。”
樊诚瞄了眼坐在后车门前的向恨,樊洛飞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换做是他讨厌一个人,也希望跟这人有个了断,而不是被人干预。
“话虽如此,但你能别用食物举例吗,把我说成一个吃货了。”用什么举例不行,偏偏是吃的,他是正经的好少年,不是呆了吧唧的吃货。
“难道你不是?”樊洛飞呵呵笑了。
这话让人想恨都不得不恨,特别是樊洛飞笑弯的眼睛。
“姓樊的,你别得寸进尺!”樊诚瞪圆了眼睛小声骂道,“我说你不会专门跑来挤兑我的吧?你有这么无聊吗,不回你的猫窝伺候那两个爷吗?”
“你说对了,我还真是无聊,想让你看看我这个胜利者的得胜模样。”
这下樊诚是真的气到说不出话来,恨自己脑残打什么赌,这可好,才开始就输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樊洛飞要出什么馊主意折磨他。
樊洛飞开完玩笑才想起正事来,向樊诚要地图和诗,算是帮他们找钥匙。
“你这手气真不行,我看很多队在校外转了一圈就找到钥匙了,可你们却要跑出市区。行,佩服。”樊洛飞看完手上的两样东西才明白他们为什么在校内磨蹭那么长时间,对没去过乡镇的他们来讲,这就是去外星球的门票,出的去不见得能回来。
“行了,别挤兑我了,你以为我愿意抽到这种吗?”如果可以,他早将自己的手剁了,输的十分不甘心。
“好吧,乖孙,爷......唔!”
樊诚捂上他二爷的嘴,绝对不能让奥特知道,凭他那张天不怕地不怕的嘴,不用一天全校就知道了。
樊洛飞拍掉樊诚的爪子,指着地图一处给樊诚和奥特看,“这里有个月牙,注意到了吗?”
樊诚和奥特伸出脖子看,174在地图右下角,那个月牙在另一边,相隔很远。
“托月...月...就是这个......疼!”樊诚一时激动跳了起来,却忘记他们在车尾,头狠狠撞在车顶,欲哭无泪的抱着头无声哀嚎。
樊洛飞拽住樊诚拉他坐下,“把你的智商撞死了,你母亲会要了你的命。”
“姓樊的,少说两句风凉话你会死啊!哎哟...疼死我了......”樊诚揉着脑袋吐吐舌头,刚才这一撞连舌头都咬到了,简直倒霉透顶。
奥特扒着车座摸摸樊诚的脑袋,然后糊涂地问:“塔不是叫饭路费吗,围什么叫他姓饭?no,腻们名字不好说,窝叫你们大饭小饭吧。”
“我们如果姓饭,你不是叫桶?”樊诚拨开奥特的爪子,真想撕烂这小子的嘴。
樊洛飞插言阻挠他们的嘴架,“不止托月,还有镁铝。”
“是美女,原来樊洛飞你是大舌头。”樊诚得意起来,又发现一个比樊洛飞强的地方。
樊洛飞差点把地图贴樊诚脸上,指出镁铝两字给樊诚看。月牙下面有条街,道旁画着不少长方形,应该是店铺,其中一家店铺上标记镁铝,也不知道这是家什么店。
“这该不会就是诗上说的美女托月吧?”
从位置上来看,月牙在镁铝上面,真的和诗中描述的一样。
“不管是不是去过就知道了。”樊洛飞把东西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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