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和殷临必定有一个人有问题,是谁?另一个的问题是什么?
作案:给我追魂玉的人,什么时候会出手?
见赵之昂认真地看着纸,何惧又道:“至于为什么会是我,我是知道的,每个男人应该都想要拥有我这么一张脸吧。”
“何惧,”赵之昂看完了问题,看向何惧的表情有些复杂,“其实你也没有那么花瓶。”
何惧不耐烦地摆手:“当然。”
他手里的笔在赵之昂的本子上画着没有规律的线条,就像近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它们虬结在一块儿,绞成了一个全是结的线团,何惧不知该先抽哪一根,才能解开线团。
而他脖子里的追魂玉像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倒头劈下来。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恐怕不是倒计时,而是你根本不知道倒计时的秒针正指在哪儿。
何惧越是想,便越是厘不清思路,挫败地哀叹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的肩被赵之昂拍了拍,何惧抬起头来,赵之昂吻了他一下,帮何惧扣上了安全带,把何惧带回了酒店按在床上,盯着他睡着了,才又开夜车回去机场。
他第二天在香港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今晚得连夜赶过去,但赵之昂没告诉何惧。赵之昂以为,何惧那个不大的脑子里最好还是别再塞进别的东西了,连心疼也不必,只需要他能再塞一点赵之昂进去,就足够好。
第12章
(人物小贴士:
殷离:清平道观征信所所长,带着一个小男孩叫成成;
殷临:元易先生的徒弟;
殷海:殷离小爷爷,《清平道观》作者;
殷山:殷离伯伯,给何惧追魂玉的人。)
横店公安v:案情通报:6月6日晚,在横店景区明清宫苑人工河里发现一具浮尸,接到报警电话后,我局迅速展开侦破工作,经查,死者殷某是附近剧组的一名工作人员,目前死因尚不明确,且死者身份存疑,如有市民有线索,请尽快联系我局。
喻意的新片在6月6日开机,开机仪式上,喻意点了两支香拜了猪头,回头见到一个他没料到的人:夏实。
夏实在圈里的风评不太好,主要就是以làn_jiāo、包养、一夜明码标价之类的八卦出名的,喻意和他没怎么接触过,也不知道夏实在这个剧组。
和夏实点了点头,喻意把助理拉到一边,问他:“夏实演什么?”
助理也一脸懵,转头打听去了。
打听一圈回来,原来夏实是男三号,最近找到个很宠他的金主,他经纪人看上了这部剧,夏实就跟金主软磨硬泡,终于带着资,顶了一个选秀出身的三线男星空降进组。大家心知肚明,对待夏实就都有些道不明的尴尬。
夏实自己却不在意,他看着像个小白兔似的,喝了酒嘴上没门把,什么事都往外说。
这晚开机宴,夏实挨着喻意坐,或许是觉得喻意跟他戏路有重合,喻意又跟他喝了好几杯,夏实感到自己找到了知音,开始跟喻意大谈他的包养经。
喻意对这些没兴趣,换作别人他早回房打游戏了,不过夏实又不一样,夏实跟赵之昂有过一段,他俩跟同个人打过炮,有所以喻意耐心地听夏实说了两小时他被包养的chū_yè时艰涩困苦的心路历程,然后喻意开口了。
“你是不是被赵之昂包过?”喻意从不知道何为委婉。
所以夏实被他噎了一下,道:“也不算包,睡过几次。”
“哦?”喻意给他开了一瓶新酒,又倒半杯,“听说他喜欢啊?”
夏实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你哪里听来的。”
“就是有人说,你跟赵之昂的那段时间,总带着伤去片场。”
“那是我后来那个,奇云的副总,”夏实说,“下手太重了,我就撤了。”
“这么说来赵之昂挺好的啊。”喻意道。
“你不知道,”夏实情绪激动地吐苦水,“就算是我们这样被包养的,也希望有种金丝雀的感觉吧?赵之昂他不,他就是开房,看着我洗干净,上床,爱抚我一阵,然后走人,你懂吧?”
“不懂。”喻意诚实地说。
喻意的不理解让夏实很抓狂:“怎么会不懂呢,就是感觉被他嫖了呀!招招手叫我去,挥挥手叫我走!”
“那他也不送你出去吗?”喻意想起前几天赵之舜抓起钥匙要送他的模样,感觉和夏实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夏实干了杯酒,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送个屁。”
开机宴结束了,喻意扶着夏实往外走,他吹着夜风,头脑不清醒,心中突然想,这个赵之昂对自己是放了点儿心的。
而这种“我觉得”,往往会滋生遐想、导致错漏,最要命。
他往前走着,突然见到一个人步履蹒跚地从树丛里,他提了一个酒瓶,喝得很醉,嘴里念叨着:“小山,小山。”
喻意想了想,自己扛不动两个醉鬼,就还是假作没见着对方,拎着夏实与那人擦肩而过了。
七号一早,何惧没戏,正在睡觉,小余打他电话他关了静音,只好在服务员惊诧的眼光里狂拍何惧的门。
何惧黑着脸来开门,小余迎头一句“殷山死了”,让他呆立当场。
殷山的尸体是一对夜跑的夫妻在八点左右发现的,他们跑累了,靠在桥上歇脚,却发现水里飘着什么东西。丈夫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照,殷山的尸体就这么直挺挺朝天飘在水面上。
殷山失踪的时间短,剧组连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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