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语弯腰捡起了披风,想来是南宫斐然在她熟睡后帮她盖上的吧。
风轻语转身看去,南宫斐然倚靠在床头,已经闭上了眼睛,头微微的歪了过去,伴随着轻微的鼾声,看来已经睡着了。
尉迟娉婷还没有醒。
风轻语想,如果南宫斐然不是在家里还有一房妾室的话,那么他这番作为,一定能打动老大吧。风轻语想着走到南宫斐然身边,捉起他的手腕,替他把脉。
她昨晚就觉得惊奇,但是南宫斐然一直不让她把脉,而是让她三番五次的给尉迟娉婷把脉,喂她吃汤药。
南宫斐然的脉象有些奇怪,似乎,他体内中的不仅仅是这两种毒,好像还有第三种毒,但是具体是什么毒她又拿不准,对,这脉象,和墨墨的很像。
尉迟娉婷正疑惑之间,手却被毫不客气的抽了回去。
抬眼,南宫斐然正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不让我给你把脉,是怕我发现你体内早就中了剧毒?”风轻语试探的问道。
“没什么,死不了人的,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南宫斐然淡淡的说,似乎根本不把自己中毒的事情当回事。
“她为什么还不醒?”接着又急切的问风轻语。
“老大现在的脉象很平稳,你看,她的脸色已经逐渐红润,你昨晚已经清干净了她体内的剧毒,你真的不必再担心了,去休息吧,这样你的身体受不了的。”风轻语好言相劝。这个男人昨晚把自己的内力尽数度给尉迟娉婷,但就此一项,他的身体就吃不消,何况还因此引毒上身。
“我真的没关系,我一定要看醒来才能安心。”南宫斐然有些吃力的说。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十分的困乏,他知道他已经替尉迟娉婷受了这剧毒,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所以他不敢去睡,怕自己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所以他要撑着这一口气看这尉迟娉婷醒过来,亲口对他说没事了他才能安心。
风轻语摇了摇了头,这个男人的固执和倔强她已经领教过了,知道再怎么劝说都没用,于是也不在劝说,只说了句:“我去给你熬药。”说完便先出去了。
南宫斐然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连动一动都觉得困难,他伸过手,把尉迟娉婷的手放在自己的掌中,很好,她已经恢复正常的温度了,昨夜烧的厉害,害他担心的要死。
南宫斐然看着尉迟娉婷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双颊上已经红扑扑的恢复了血色,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南宫斐然伸出左手拨开了尉迟娉婷脸上的发丝,手指缓缓的从从额头抚摸的脸颊,再到嘴唇,南宫斐然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孩子般淘气的弯下了腰把自己的双唇贴上了尉迟娉婷紧闭的双唇。
牙齿轻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忍不住伸出舌头送进她口中,熟稔的挑开她的贝齿,柔软滑腻的舌头在她口中轻柔的搅拌着,尽情的品尝着她的滋味。
突然,舌头被尖利的牙齿咬住,稍微用力,顿时,口中充满了一股腥味。
南宫斐然连忙抬起头来,正对上尉迟娉婷那双怒气冲冲的眼神。
“娉婷,你醒了!”语气中满是惊喜。说着便去抱她。
“走开,sè_láng!”尉迟娉婷下意识的一把推开了南宫斐然。
本以为他会轻松的闪开,谁料他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禁不住自己的一推,这一推之下,竟然就应声倒地了。
“老大不要啊!”风轻语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却正好看到尉迟娉婷那一推。
“喂,你别装死啊。”尉迟娉婷也有些意外,连忙坐了起来,对躺在地上的人喊道。
风轻语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把手中过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扶起地上的南宫斐然,一边向尉迟娉婷解释了昨夜的事情。
把南宫斐然抬上床后,尉迟娉婷忙问道:“你的意思是,现在相当于他替我受了剧毒的折磨?”尉迟娉婷不可置信的看着风轻语。
“不错,不仅如此,他还不得不把一身内力尽数度给你,现在虚弱的很,所以啊,老大,你刚才那轻轻一推,对于他确实要命的。”
尉迟娉婷翻了翻眼睛,心里道,谁让他心怀不轨来着。但是看到躺在窗上的南宫斐然的痛苦之色,尉迟娉婷又问道:“他不会死吧。”
“老大。你躺在这里的时候,他可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而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他哎。”风轻语说道。
“咦?你不是一向讨厌他的么?什么时候开始替他说话了?”尉迟娉婷像看到了稀有动物一样盯着风轻语。
“从昨天看到他为你奋不顾身开始的。”风轻语说着便开始替南宫斐然把脉。
尉迟娉婷不再说话,她知道,作为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来说,一身好功夫意味着什么,可是现在南宫斐然竟然为了她而不惜失去自己的一身内力,她自己现在的确感觉精力充沛,内力丰盈,似乎身体没什么不舒服了,可是看到躺在床上的南宫斐然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心中还是被撼动的。
何况轻语说的很明白,她的毒是解了,可是实质上是南宫斐然替她受了这毒,根本上来说,这毒还没有彻底的解除。她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
“情况怎么样?”看到风轻语抽回手后,尉迟娉婷问道。
“真的是很奇怪……”风轻语慢慢的踱步到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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