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伦说的。应该是真的!”
“可是,他,听说那个语封……”津政翻个身压在他身上,“别担心,这次他是认真的。听说他最近收敛很多了,连罗院长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许美,同意了吗?”
墨蓝眸直视底下的陈溪,口气不善地说:“你还忘不了她?”
陈溪噎了下,直瞪他,“我关心她,不可以吗?”
“嗯。他们成不成,我不清楚,不过,语封最近都在广州,没回来过。”闻言,陈溪不再言语,侧头想:希望她能遇到一个真心爱她陪她一生的人!
“溪,你还在想她。”陈溪受不了他的多疑,闭眼装睡。
津政仍压在他身上,“溪,我要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陈溪缓缓睁开眼,叹气道:“为什么你还不相信我?我已放下男人最重要的自尊,把身心都给你。政,不知道吗?”
津政目光灼灼,忽然勾起魅惑的笑容,“溪,嫁给我!”
陈溪在被子里屈腿想撞他的肚子,“我不是女人。”
津政抓住他的腿,“我知道!”
陈溪仍奋起反击,“那你嫁给我吧。估计我爸妈要开心死了,顺便帮我生个小孩。”
“你!溪,你想反攻吗?”
陈溪停止反击,眼珠转了转,笑得一脸狡猾,“政,你下次让我上一回吧。”
津政当场石化在床,然后,气势如山倒地从床上坐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溪,你打得赢我再说!”
被他激起斗志地陈溪干脆从床上站起来,气呼呼地说:“我还没跟女人睡过,就被你强上了,我……”越说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地陈溪,悲愤、委屈一起涌来,拿起枕头猛拍津政。津政不敢还手,自知理亏,心里一万个懊恼不该脱嘴说出“反攻”两个字,这不是教坏了他嘛。
此时,既担忧陈溪反攻的念头,又怕陈溪以后出去找女人睡觉,以挽回男人的自尊心。等陈溪拍打得差不多了,枕头的鹅毛都已满房间飞了。心疼又宠溺地抱起陈溪坐回床上,口气温和得如同哄小孩,“宝贝,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吗?”
发泄的陈溪,渐渐平息心情,瞧了眼周围散落的白色鹅毛,用手指了指,“怎么办?”
津政头疼了,宠溺地说:“那些毛我来捡。”
陈溪扬起纯净笑容,顿时神采焕发,“现在捡吧。”
津政知道他故意整他,可也没办法,谁叫他是他的克星?不过,津政也不是好欺的主,“溪,我捡了,今晚的事就不准再提。”快速在他嘴角上一吻,然后,跳下床,弯着腰捡起周围散落的一团团白色绒毛。
坐在床上的陈溪皮肤白皙,清净淡然,墨色的眼里映一个忙着捡绒毛的俊挺出色的男人,他是个在商场上处事雷厉风行,魄力十足的人;他头脑聪明、目光长远、见识丰富,可偏偏这么一个让女人着迷的男人却甘心为他捡起满房间的白色绒毛,只为他今晚的心情不畅。
陈溪带着浅浅的笑容沉思在平日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墨黑的眸越来越模糊,有液体从眼里掉下来,接着就看到津政放大在他眼前的脸,“怎么了,溪?”
陈溪揽住他的脖子,“政,我被你宠坏了。”听到津政低低的笑声,说:“我心甘情愿的!”
一辆黑色轿车在华京集团大厦内的专用停车场停下,西装革履高贵优雅的白津政和陈溪一同下车,俩人走进公司大门,等候专用的高层电梯。
左边两旁列站着公司普通员工专用的两个电梯,许多早上上班的白领刚好碰到白总裁,周围的气氛有点严肃,其中不少精心打扮的女白领抛来的爱慕目光过多地集中在身高近一米九的津政身上,而身材纤细只1米75的陈溪却只成了陪衬。
白津政只是静静地站着,从容大气。陈溪从第一天的紧张无措到如今也能淡然无视了。不过,他能从新手一下子被提为总裁的行政秘书,曾也在公司内惹起一阵不大不小的议论。
众多议论猜测声中,却没有人谈过他与津政可能是同性恋的关系。陈溪抿唇,津政的手段真历害!电梯的门开了,俩人在众多注目礼中走进电梯内。
“溪,你妈的身体有好些了吗?”津政脱下外套放在椅背上,关心地问。陈溪笑嘻嘻地说:“前几天,我打电话回家,我爸说汤医生的药很有效果,妈的身体比之前健康多了。”意外看到陈溪略带调皮的模样,暗道:宝贝才也只是23岁的年轻人!
津政走过去,双手圈住他,“那就好,如果还有需要,我再叫汤雪清开补血的送过去!”
陈溪沉默会,说:“政,对不起,我没勇气对父母说我们的事。你会不会……”
“不会!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想亲口跟他们说。”
“嗯!”
伦从办公室进来时,俩人早已分开,各自干活。就算俩人凑在一起亲密,伦也能孰视无睹,更何况他们俩人早已是圈内朋友中公开的一对著名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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