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原则是什么?”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节操。”有鱼知道他的意思,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好姿势,紧握住马缰绳。时下自己羽翼未丰,他只有等,等机会一来,他必逃之夭夭。
尉矢满意的扬起嘴角,“是个警世良言。”说罢,提鞭子驾马离去。
有鱼看尉矢远去,还以为机会来得如此之快,然而下一秒就幻想破灭。这匹白色的骏马十分善解人意的追了上去……
“停停停,”有鱼不善骑马,在颠簸的马背上瘆得慌,若不慎摔下马背,岂不是要断胳膊瘸腿,有鱼紧张得欲哭无泪,“老尉,尉老,放我下来,我跑还不行么!”
尉矢回头瞅一眼有鱼那重心不稳的身子,当真无语,不得不担心,“你真没骑过马,你骑过什么!”
“啊~~碰碰车!”
尉矢不得不陪有鱼共乘一匹马。抱尉矢的腰会显得太过娘气,有鱼只得紧紧拽住尉矢身后的裤带,忽然觉得好有安全感。眼前的男人虽然对自己有“图谋不轨”之意,但他敢担当的气概有鱼是自愧不如,加上他自带过硬的颜值条件,能想象得到他喜爱的女子定是超幸福的人,有鱼脑海里蓦地冒出一个画面:好想与你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你干什么!”尉矢被有鱼的小动作激恼,“是你能随便乱扯的吗!”
“那我抓哪?”
“抓马鞍!”
有鱼只好扶住马鞍,就没见过他对舒晋那么凶,心想换作是舒晋,亮他连屁都不敢放。有鱼小声刻薄的说道:“如果我是舒晋……”
然没等他说完,尉矢即道:“你就可以坐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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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有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你说过打起来我不会死,你怎么保证。”
“因为头目的利用价值大,落谁手里都是人质。”死不死这种事尉矢也说不定,但他会尽力保护有鱼这把幌子。
当然,郁某人是不会相信尉矢的说辞的,毕竟电视剧没少看。“哦,那我就放心了。”
尉矢:“到时候你找个地躲起来就好。”
有鱼语气肯定,仿佛对尉矢坚信不疑:“好。”
尉矢眼睛余光瞥了一下有鱼,若有体会,但默不作声。寻思身后的小滑头突然变得这么乖顺,不是蓄意逃走就是制造意外。
一段路程后,俩人来到一个山头。一部分民兵已潜伏在了山坡处,披着绿叶匍匐在巨石之后,若不是尉矢指示,有鱼还真发现不了。有鱼下了马与士兵们一块隐藏着,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这样的剧情不以为意,如今置身其中,有鱼方觉心惊肉跳。细看那些士兵,皮肤晒成了黑铜的颜色,黑中泛着灼伤的红,有的士兵已渴得咬食遮身的树叶,自己嵌在士兵当中,活像白雪公主。有鱼看得心酸。
一小队长跑来禀报尉矢,“探子来报,刑军毫无准备,我们现在冲下去,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不可,按兵不动。”
“等什么?兄弟们已经伏在这里两个时辰了。”小队长脾气耿躁。
豆大的汗珠从下巴滴到胸膛,尉矢抹一把汗水,“等刑军上山,等一场大雨。”
到了晌午,阳光更是炽热,发烫的地面就像铁板烧,虽是盛夏,遍地枯草。
刑军营里,十多个士兵已中暑晕倒,将士们难奈不住,躲在帐里休憩,涣散的军心已埋下危机。军师观望天色,暗叹不好,前去说与封淡淼,“将军,这天恐怕是暴雨来临的征兆。”
“噢?”封淡淼摇着蒲扇,呼出的气都像喷出了火,显然被毒辣的天气折腾得非常不爽,“下雨不更好,都盼着洗洗澡睡个好觉。”
军师:“将军,这雨非小,我军驻扎在低处,为避免不测,我建议速速上山。”
封淡淼往甸村望去,那是一座座山丘,北方的土坡少长树木,但比起光秃秃的平地,山上稀疏的树丛倒不失为一个乘凉的好去处。但是上山的路口是一个狭口,看起来是一块易守难攻的好地势,封淡淼心里起了个结,“有没有刁民潜伏在那?”
军师:“探子报前方根本没发现叛军的影子,叛军都守在城门。”
封淡淼不可置信的挑了挑右眉,看着军师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呼,“你确定?”
“叛军的确守在城中。”
“那好吧,吩咐下去,上山。”
封淡淼扶站在战车上,满心疑惑。来到上山的路口,明显能看到地上有一道三里长的刚翻过的新土,看土的颜色应该是三天之前完成的。封淡淼令马车碾过新土,被暴晒的土质非常坚硬。“怎么会有人在这里翻土?”
军师看了看土地,“许是村民像翻土种粮。”
封淡淼感到自己的智商军师狠狠的鄙夷了,冷冷一笑,“明知我军压境,村民还有心思种田?”说罢不理会军师,取过一只长矛往土里刺去,惊讶的发现松土竟然有一丈之深。
义军小队长接到信息后迅速报告尉矢:“探子来报,刑兵在山口徘徊,丈量长沟。”
封淡淼居然在测量长沟?
尉矢眼珠子不仅颤动,手心捏一把冷汗,那么明显的长沟不可避免的引起敌人的注意,但他侥幸的希望封淡淼不会联想到什么。“再等等,再等等……”尉矢深知如果刑兵不上山,此仗必将功亏一篑,此时此刻,他也没了对策。
封淡淼手指挠着鼻翼,垂头思索,问军师:“叛军里可有什么厉害人物?”
“无他,不过是一群揭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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