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者,否则每次交合,缩十年阳寿。请问逍遥侯,秦星雨是你的人?难道你让他上?”
当年秦星雨夜探太子府,主动提出合作。万俟菁反复考量之后也背地里查了秦星雨的底细,太子的情报网自然庞大,加上秦星雨的有意配合,倒也查了个仔细,像秦星雨身中蛊毒之事,万俟菁也是知道的。
只是南宫良听了这话仿佛被一个霹雳击中,原来秦星雨他……难怪不论自己如何用心他都弃若敝履,自己一次次相逼,他就一次次用尽各种手段逃脱,原来,竟是如此么?难怪那次他中了“相思入骨”也不要自己替他解药,还说什么“会死”?竟是这样么?
“看来逍遥侯不知道此事?”万俟菁见他反应如此强烈,便料定他是第一次知道。
“我确实不知。”南宫良坦承:“我们还未有过肌肤之亲,不过他迟早是我的。”一想到秦星雨的身体,南宫良再次恨恨攥拳。
“既然是逍遥侯的人,那逍遥侯就自己想办法吧,本宫无能为力。”万俟菁目不斜视,状似悠闲。(不过我怎么觉得某人是在为了被从温柔乡里揪出来而在恶意报复呢?)
“呛哴”,宝剑出鞘的声音。四平八稳的太子殿下脖子上赫然出现一柄透着寒气的宝剑。
“南宫良,你胆子不小。”万俟菁毫无慌乱,看着宝剑的主人眼神淡定。
“我一向不喜欢废话,殿下如果不肯放人,我也只好得罪了。”南宫良压了压手上的宝剑,只要能把秦星雨弄出那个鬼地方,就算被扣上谋刺太子的罪名他也认了。
“秦星雨对你真的这么重要?”万俟菁并未恼怒,脸色平静如昔,若是这么看来,南宫良应该不是盛王一伙儿,可以信任。
“我说了他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他出事,能伤害他的只有我。”南宫良沉声道。
“既然如此,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保他平安无事,不过逍遥侯也该拿出些诚意。”万俟菁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微微勾了一下,不过脸上依旧显得一片冰冷。
“殿下需要我做什么?”南宫良收起宝剑,表情也平静下来,只要太子殿下肯做交易,一切就好办。是什么时候开始,连他也染上了秦星雨那什么都用交易来衡量的坏毛病?
“西北战事紧张,逍遥侯既然在朝领职,理当为国分忧。”万俟菁很温和地说着:“若你能退敌有功,我在父皇面前求情也有底气些。”
如果秦星雨在场一定会指着万俟菁说他比自己还要奸商,明明早就是打定主意的,还先后利用这件事情赚了两回便宜,再没有比他会做生意的了。
南宫良脸色难看起来,他虽在军中有个闲散职位,但那不过是朝廷做做样子罢了,他在军中待得时间不长,也从来没有领军打仗的经验,太子调他去打仗,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不过……
“太子真的有把握让秦星雨平安无事?”南宫良再次追问。
“只要逍遥侯点头,本宫保证,秦星雨连一根头发都不会少。”万俟菁很肯定地说着。
“既然如此,我答应!。”南宫良终于下定决心。
不必人送,南宫良自己就离开了太子府。万俟菁回了卧房,看见床上抱着被子卷成一团的重莲,居然几不可查地笑了。宽衣,上床,把人搂紧怀里,一边闭了眼睛,一边却暗暗想着:秦星雨,你究竟有哪里好?居然会有这么多人为了你不惜任何代价?
南宫良本来打算第二天借着太子的名义去牢里看看秦星雨,就算不能立刻带秦星雨出来,至少要看看他是不是还好。可还不等他往刑部大牢去,就接了圣旨,直接被踢去了西北大营,还不许耽误,即刻启程。南宫良这个气啊……
前来宣旨的是宫内的总管太监,不过太子殿下却早早的准备好来送行了。南宫良看着万俟菁,真的很有挥剑砍人的冲动。
“太子殿下用不着这么着急就把我支走吧?”南宫良说话的时候露着一口白牙,让人非常怀疑他是不是想咬死什么人。
“边关战事紧急,自然是不等人的。”万俟菁闲适地说着。今天太子殿下的寒气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了。奇哉怪哉!
“我为殿下办事无所谓,殿下答应我的事……”
“本宫从不食言。”万俟菁打断了南宫良的话。
“好,南宫信殿下一回。”南宫良跨上马准备出行,却又顿了一下。
“劳烦殿下替我将这个东西交给秦星雨。”南宫良从怀中取出一块紫玉,正是当初他送给秦星雨,又被秦星雨留给常歌他们求情的“宁心”。
那个人被天心蛊折磨了那么久,最近没了宁心只怕睡不安稳了吧?大牢里又是糟糕的环境,别弄出什么病来才好。南宫良心里担忧地想着。
“居然是宁心?逍遥侯对秦星雨果然不错。”万俟菁接过玉佩,凉凉说了一句。
“星雨就拜托殿下了,南宫告辞。”南宫良知道秦星雨怕是没有那么快放出来,只得就此离开了京城。却为了没能见上秦星雨一面,耿耿于怀。
其实秦星雨根本就不用任何人去救,他在牢里待得可是快活的很。而且……
从秦星雨入狱之日起,九洲八郡所有招牌上带着杏花标记的粮店、药店、绸缎庄、全都关了。一时间市面上粮食和药材、布匹全都紧缺。不少商人趁机哄抬货价,牟取暴利。粮价一日三涨,有的百姓家已然断了粮,一时民心动荡,情势紧张。
官府压了又压,朝廷想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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