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的时候,他却享用那人的温柔么?无法承受那种罪恶感的南宫清净最终还是说出了伤害高升的话。可是看他那黯然失神的表情,南宫清净其实心中更要痛上一万倍!
不过,暂且都冷静一下吧,他爱高升,却不知道此刻如何去面对他,那么就等一等,等时间冲淡他对哥哥的愧疚,或者等时间冲淡他对高升的爱恋……
同一时刻,蕲州红杏阁。
秦星雨怀中搂着两个美貌的男孩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他们的腰,间或极为□地去摸两人的翘臀。手法娴熟,加上态度温柔,很快就撩拨的两个少年娇喘连连,连脸色都变得一片酡红。
“这样就动情了,羽夜和凤书实在是敏感呢。”秦星雨调笑道,又将手探进两人衣服内里,揉捏着某些更为让人羞涩的地方。
“主子……啊……我们都是您调教出来的,哪里经得起……嗯……您的欺负嘛……”羽夜委屈似的娇嗔着,人却往秦星雨身上又偎紧了些。
“是这样啊?你们都是我红杏阁中的红牌,可惜自制力却不怎么样呢?”秦星雨却似乎突然恼怒了起来,声音转冷,一把掐住两人脖子,手上用力。
羽夜和凤书同时痛哼,然后就是憋得差点没气,他们怕极了,最近主子的脾气变得喜怒无常,前些天没少有人服侍主子服侍到床上去的,可第二天却全都是被抬着出去的,身上的伤痕可怕到了极点。他们被招来服侍,虽然小心翼翼,还是免不了如此厄运么?
“主子……”齐舞恰在此时闯了进来,一见眼前情景,吓得大喊出声。
秦星雨这才松了手,两个千娇百媚的男孩儿跌在地上,大声地咳嗽着。
秦星雨冷冷哼了一声,然后怒喝道:“滚。”羽夜和凤书急忙逃命似的爬出了房间。
秦星雨闭目倒在床上,用手遮住眼睛,一些液体从指缝间渐渐渗出。如果有人敢用手指蘸了那液体来尝尝,必然会发现那味道是苦涩的。
南宫良……你是真的死了是不是?否则怎么会到了现在还不出现?如今天下只怕所有人都已经知道秦星雨的fēng_liú□了吧?如果那个人还在世上,只怕早就打上门来了吧?可是,一切如此平静,是不是说明,他真的……真的……不在了?
南宫良,你好样的,你真的敢就这样离开是么?那好极了,我说过,绝对不会为你守身如玉,不管你的三魂七魄是上天入地,我就是要你看着我和别人交欢燕好,我就是要你后悔撒手人寰,我就是要你气得死后也不得安宁。这么想着,秦星雨忽然笑了,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疯狂,可笑到最后,却笑出了眼泪……
“主子……”齐舞走过去,想说两句话,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来是有消息要告诉秦星雨,可看到主子如今这个样子,他又犹豫究竟该不该说出来。
“有话就说吧……”秦星雨似乎渐渐恢复了平静,眼角虽带着泪痕,却依旧显得美艳不可方物,妩媚fēng_liú因那泪渍更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味道。
“是。”齐舞微微躬身,最后还是把打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逍遥侯的棺木已经由三少运回了南宫家,三日后,便是送行之日。”
秦星雨听了更是一声冷笑:“送行之日?难道还要我去送他?笑话。”
齐舞担忧地看着几近癫狂的秦星雨,默默叹了口气,想要退出去,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如果主子不去,其实……也好。
“不,我当然要去送他,我欠了他这么多,连他最后一步都不送又怎么能行?”秦星雨突然改变了主意,脸上表情变换,看来更显骇人。
齐舞有些惊惶地退出了秦星雨的房间,才出了来就撞进了常歌的怀抱。
紧紧地抱着齐舞,常歌温和地说道:“别担心,主子很坚强,他会挺过去的……”反复地说着,一遍又一遍,与其说是在安抚齐舞,倒不如说是在努力让他自己相信……
南宫家终于迎回了南宫良的棺木,南宫良的父亲南宫煌在南宫家的大门口,按着自己儿子的棺木破口大骂:“逆子!你不孝,竟然让为父送你先行,你如何对得起南宫家的列祖列宗!”骂着,却又老泪纵横,最后还是抚棺痛哭。南宫良的母亲则直接哭昏了过去,被众人扶到府中休息去了。
南宫家无论在朝堂还是在江湖都颇有势力,南宫良本身就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更是顶着逍遥侯的名头,是以他的祭奠自然而然地来了不少的人,江湖人士有之,达官显贵有之。人人缁衣素服,不论真心假意,这表面上的恭敬倒是做的十足。
灵堂之上,南宫良的棺木摆放当中,上有神主灵位,香烛缭绕,南宫清净披麻戴孝,在一旁答礼。南宫老夫人早因为儿子突然离世而病倒了,连南宫煌都受不起这丧子之痛,也躲了起来。
整个南宫家满眼尽是黑白素色,一片悲伤肃穆的气氛中,却有一道红影翩然而至。
秦星雨仗着轻功卓绝,直接是从半空中飘落下来的,那一身艳丽的红色,在这个尽是黑白的地方显得尤为刺眼。而秦星雨那刻意修饰过的容颜,也显得更多了几分轻佻的媚态,整体形象只让人认为,他此时前来,绝对是来挑衅的。
于是立刻有人拦在了秦星雨的面前,南宫家是武林世家,即便是看家护院的下人,也不是普通江湖人能比的。
秦星雨却恍若未见,只是抬脚往灵堂里走去,遇到有人挡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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