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家男感到自己被含进了温暖s-hi润的口腔,他整个人都震惊地像一条死鱼一样了——不怪他没出息,这是他第一次被魏明胥这样对待。其实这也是魏明胥第一次在性事中做这样的事情,做的时候他还担心技术不好不被陈家男喜欢,哪能想到陈家男已经完全呆滞了。
陈家男是在一阵憋屈中回过神来的,魏明胥把他含得快s,he了,却突然停了下来,陈家男下意识想自己用手,但却被魏明胥一把按住,他前边s,he不出来,后边又极度空虚,眼眶立刻就红了。
魏明胥把陈家男抱进自己怀里,状似安抚似的哄他:“别急,马上就让你舒服。”
这样说着,他下边却一点也没客气地捅进陈家男的身体里。这个姿势进得深,一瞬间陈家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被捅穿了。
魏明胥把他的手腕捉在一起背在身后,双手环抱着陈家男,捏着他胸前的r-u粒打转,陈家男的手被困住,只觉得胸前痒得不得了,却怎么也够不着,怎么也没法舒坦,整个人急得大声呻吟起来。
这无疑极大地刺激到了魏明胥,魏明胥把自己更快更深地往陈家男体内送去,陈家男哪里经得住魏明胥这样的对待,他很快就被魏明胥干s,he了。他s,he了,魏明胥却还没有——准确来说应该是魏明胥离s,he出来还早,这么久才重新吃到嘴里的陈家男,他恨不得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品味,怎么舍得一次就吞咽干净呢。
陈家男被魏明胥翻过来覆过去得折腾,折腾到后来他意识都不清醒了,只觉得疲惫地闭上眼睛的时候魏明胥在干他,被一阵体内翻江倒海的挺动折腾醒来的时候,魏明胥还在干他。
陈家男的汗水泪水和乱七八糟的液体全都沾在身上,魏明胥还要捉着他的手去后边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摸一把,然后让他尝尝自己 y- in 荡的味道。
“宝贝儿都出水了,真是厉害。”魏明胥坏笑着说。
陈家男被干得神志不清,又是哥哥又是老公的叫唤,但是一点用也没有,他叫一次,魏明胥就更硬一点,简直无穷无尽似的在他体内钻研折磨。
陈家男醒来的时候觉得后边都合不拢了,试着夹了夹,就听见了魏明胥的声音:“怎么这么浪,一醒来就想着勾引哥哥?”
陈家男恍然反应过来,魏明胥一直把性器c-h-a在他屁股里,睡觉也不舍得拿出来。
陈家男强行撑着最后一口气把自己挪得远离魏明胥,性器离开他身体的时候,后x,ue还小小的啵了一声。这一声简直比前一夜的浪荡还让陈家男不堪,他坐起来就要骂魏明胥,却因为腰也疼屁股也疼而瘫在床头。
一大早起来诸事不顺,陈家男脾气大得很,伸手就拍了魏明胥一巴掌,骂道:“都赖你!你不要脸!”
魏明胥还笑嘻嘻的:“没有啊宝贝儿,昨天晚上你也很配合,你知道你夹我夹得特别紧,还……”
魏明胥的sè_qíng演讲三分钟刚开了个头,陈家男就哭了起来,他屁股又疼,腰也疼,还丢脸,最重要的是魏明胥还这么不要脸,眼泪哗哗哗便掉了下来。
陈家男哭着说:“我要跟你争财产!”
魏明胥没想到陈家男想要恐吓他的就是这个,心里都乐开花了,嘴上还在做小伏低地哄他:“好好好,股份存款房产全都给你。我现在就出公证。”
陈家男被噎了一下,又哭着说:“我要跟你豪门内讧!”
魏明胥被陈家男哭得心都要碎了,顺着陈家男的话头哄他:“那我现在联系记者好不好,写个十篇八篇的新闻报道。”
陈家男脑子倒是转得快:“你不许联系!你之前就跟那个记者纠缠不清!你是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
魏明胥举手投降:“宝贝儿,我没有啊!那个记者带着任务来集团的,我以后给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我不听!”陈家男大声擤了鼻涕,鼻头红通通的,“我又听不懂,你蒙我怎么办。我现在不要跟你讲话了。我走了!”
陈家男还没坐起来,就又跌回了床上,魏明胥一把搂过他,说:“好了,昨天晚上是我太混蛋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赔罪好不好?”
陈家男哭声停了,一抽一抽地瞪着魏明胥,看他要怎么赔罪。
魏明胥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他打开摆在陈家男面前,说:“这个够吗?”
陈家男愣住了,魏明胥抓着她的手,说:“你不用急着答应或者拒绝,这个就放在你这里,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表现合格了,就戴上它,好不好?”
陈家男想了想,轻轻地点点头。魏明胥便亲了亲他的额角,说:“再睡一觉吧宝贝儿。”
陈家男顺着床头滑进被窝,刚想闭上眼睛,又想起了什么,他伸出手,说:“不是说放在我这里吗?拿过来,我要放到我的床头!”
魏明胥只好把戒指盒放在了陈家男的手心里。陈家男接过戒指盒,裹着被子一卷,就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他闭着眼睛把戒指盒放在床头柜上,嘟囔着说:“这边是我的床头,你如果敢偷偷拿出来戴上我就不作数了……”
说着说着,陈家男又没声了,魏明胥低头一看,他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白金戒指散发出温和又经久不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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