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俭:你先说。
徐育铭:哎……我这事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还是你先说吧。
郑俭:怎么感觉神神秘秘的。
徐育铭:没什么神秘,工作的事,你先说你的。
既然是工作上的事,郑俭估摸着自己也使不上什么劲,便主动开口了。
郑俭:我一朋友,特有才,写了几首曲子,如果伯母公司需要的话,可以优先考虑下我朋友吗?
徐育铭:白殊宁吗?
郑俭:卧槽,你怎么知道的。
徐育铭:哈哈哈哈,你疯狂安利他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包括你俩的关系。
前半句还好,后半句硬生生将郑俭的脸看红了。揉了揉自己的脸,手指飞速的在屏幕上戳动。
郑俭:既然你都知道啦,那有戏不?我这个金主,总得把他给哄高兴,不是吗?
徐育铭:rbow没解散的时候,白殊宁都红透半边天了,我一直很好奇,他再次复出,你为什么不直接给他出唱片?
一语惊醒梦中人,郑俭愣了好久,心道:对啊!直接给小白白出就好了,我这么费劲一首首卖是为了啥?
郑俭:有道理!!!那你看……我如果给他出唱片,要怎么操作?
徐育铭:这事好办,回头我跟我妈说一声,接下来的你们具体联系。
郑俭:太棒了!现在可以说你的事了吗?
徐育铭:电话说吧。
郑俭:好。
“好”字刚发送过去,徐育铭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郑俭听他有条不紊的捋了一遍,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郑家主营机电产品,销售市场遍布国内外,每年的产值好几亿。徐家生产零部件,刚好是郑家机电产品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郑家之前合作的那家公司经营不善破产了,近期正在寻求新的合作厂商。徐家有心想合作,无奈竞争对手太多,被选上的几率实在太小,便想通过郑俭这条线,能够打通郑家的路子。
“你知道的,我家生意我从不插手。”郑俭边酝酿边说,“我就是个二世祖,公司现在是我大哥在管,我就在里面挂了个职,还不是管理层的那种,就是个小职员。这种事决定权肯定不在我手里。”
“我知道我知道。”徐育铭连连称是,“只是希望在条件同等的情况下,希望郑大哥能够优先考虑我们。就像之前你说的,希望我们优先考虑白殊宁一样。”
郑俭想了想,说:“如果可以的话,你先把企划案发一份给我看看。”
徐育铭激动地说:“好,没问题!这事就拜托你了。事成之后……”
郑俭赶紧打断他:“别提事成,我就是看看。”
说是看看,当然不可能翻翻看就完事的。
郑俭正儿八经金融学院毕业的,有郑父天天唐僧一样左一个电话,右一个视频地在郑俭耳旁唠叨,每门功课不想考a都很难。
郑俭在他妈肚子里的时候,胎教就是如何做生意,跟别提出生以后了。家里吃饭的话题基本上都围绕着公司的近况。
距离他毕业才两年左右的光景,偶尔去公司和家里冒个头,对公司还算了解,学到的东西也没完全还给老师。
徐育铭的企划案交到他手里,郑俭颠了颠手上打印出来的文件,仿佛手里拿着的是白殊宁的新专辑。
促成这事,就等于促成了白殊宁的新专辑。
时间不长,但郑俭已经做好了打算,能不能形成共赢的局面,就看他了。
部门主管早上九点抵达公司,从来没有在这个点出现的人,竟然趴在电脑前忙碌了。
办公桌上上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资料,看样子来了有段时间了。
部门主管大吃一惊:“小郑先生早。”
“早。”郑俭应了一声,继续低头忙。
公司是要倒闭了吗?怎么连小郑先生都变勤奋了!不应该啊,前天还发了很多奖金。
主管暗自腹诽,以至于忘记离开。
郑俭抬起头来,发现他还没走,张口道:“杨主管,我这有几份文件需要调阅,能麻烦您帮我找下吗?”
“哎呦呦,小郑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就去帮你找。”
难倒是被郑老先生责骂了?
杨主管弄不清,他一个部门主管,哪里好问这种事。摇摇头,赶紧去找文件才是首要任务。
郑俭趴在电脑前忙碌,根本不知道时间。要不是郑勤中午叫他一起吃饭,根本没注意已是饭点了。
把电脑里的文档全部保存好,郑俭揣上手机屁颠颠地乘电梯上顶楼。
郑勤在总裁办公室里的休息室里等他,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菜。
“哥,我来啦!”郑俭推门而入,视线在他哥身上仅停留一秒钟,剩下的毫不犹豫地给了美食。
郑勤不疾不徐地拿起筷子问:“今天怎么想起来一早来公司了?”
郑俭特厚脸皮地瞎扯:“我向来得早!”
郑勤盯着筷子,淡定自若地夹菜:“新买的手表就不准?扔掉算了。”
郑俭一把将左手手腕藏在两腿中间,右手拿着筷子横扫桌面,完全不耽误吃饭:“没门!”
郑勤这才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吃慢点,给我留点。”
给、我、留、点!
郑俭活了二十六年,从来没在饭桌上听他大哥说过这句话。郑勤与郑俭大大相反,对吃没那么强烈的yù_wàng,不好吃就不吃,说他挑食或者有轻微的厌食都不为过。
但现在,这样津津有味吃饭的郑大哥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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