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若是双手沾满鲜血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我宁愿让灵魂染上所有的罪孽,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钟晴在熟睡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到霸道的声音宣誓着,身体落入了滚烫的怀抱中,她忍不住在梦里微笑出了声音。
接下来的日子,南宫墨和钟晴过着的是蜜里调油的日子,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只要南宫墨没有很重要的事情处理,都会陪在她的身边,对她嘘寒问暖,为她调理身体,看着她纤瘦的身体渐渐的变得丰盈起来,整个人也不再动不动就眩晕,南宫墨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然而这样甜蜜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很长的时间,才三个月的时间,南渊的急信传到了南宫墨的书桌上,他看着那封信,脸色渐渐地变得凝重了起来。西凉在向云国割了十座城池求得暂时的安稳,在短暂的老实之后,制定了周密的计划,对着南渊开战了,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南渊的三座城池已经落在了西凉的手里,西凉士气大涨,以疯狂般的架势继续向南渊进攻,南渊人口本来就比较少,被人这么攻击整个国家饶是出动了绝大部分的兵力,也没能招架得住西凉的进攻,国家灭亡的隐患岌岌可危。这时候安远太子扛不住西凉势如破竹的攻击,向南宫墨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南宫墨之前和南渊向家因为救钟晴的事情达成了协议,现在到了南渊有难了,他不能再袖手旁观,必须出手帮助安远太子将西两人驱除出南渊的国土。
书房里,南宫墨捏着那封书信待了很长的时间,深邃的瞳孔里有着浓浓的不舍,他和钟晴才过了那么短暂的安宁日子,从心底里他舍不得离开妻儿去战场,可是那是他换回钟晴性命的代价,就算再不想,他也只能带着军队帮助南渊度过难关。
想到儿子粉嫩嫩的小脸,想到妻子温柔似水的体贴,这些日子愈加升温的感情,南宫墨心底的不舍更加的浓烈。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轻轻的响了起来,钟晴的声音传了进来,“墨,我可以进来吗?”
南宫墨将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挣扎为难褪去,脸上又浮起了浅浅的微笑,“门没有锁,推开门就能进来了。”
下一刻,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钟晴端着冰镇水果走了进来,亲昵的坐在他的身边,“天气好热呢,吃点水果解解暑,看你满头大汗的。”
她拿着帕子将他脸上的汗水擦去,看到桌子上的密信内容,手微微僵硬了一下,唇角的笑容也凝滞住了,“安远太子让你出兵帮助他们将西凉的人赶走吗?”
南宫墨抱着她坐在腿上,闻着她身上清雅的香味,更加舍不得了,他和她才甜蜜幸福了那么短的时间,如果可以他真的舍不得和她分开,可是战场上向来刀剑无眼,万一敌人抓到她去当人质,再出什么意外,他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了。
“我和安远太子,和向家的人有了协议,若是西凉侵略他们的国家,我就要发兵相助,作为交换他们才愿意拿出向家流传了百年的上古血咒把你的魂魄从娄飒那里抢回来。做人要言而有信,我不能不去。”
南宫墨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钟晴的心紧了紧,鼻子酸酸的,难受得厉害,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么需要去多久才能回来?”她听见她的声音颤抖的问道,问完又觉得自己真的挺愚蠢的,这样的事情问了又有什么意义,打仗的事情本来就很难说,就算是南宫墨也不能预料到时候能凯旋而归,也许很久,也许很快。
“晴儿,我答应你,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不会再有以后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离开你的身边,可是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我手上已经沾染了太多的血腥,太多的性命,所以才会害得你差点被怨灵从我的身边拉走。等这一次将西凉的人从南渊赶出去,我再也不管别的事情,专心的陪着你和康儿好吗?对不起,晴儿,我又没能守护我的诺言。”
南宫墨的手紧紧的抱在她的腰间,眼眶都红了,喉咙里像哽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别人想要过宁静安逸的日子那么容易,等落到他身上的时候就那么艰难呢?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才答应那样的条件,我都明白的。”
钟晴靠在南宫墨的怀里,心里酸酸的,很想哭,她也很想说不让南宫墨离开她和儿子这样的话,可是她也明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做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言而有信。
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半晌钟晴才闷闷的说道,“那你什么时候离开?”
“最快明天,最迟后天,西凉的进攻太迅猛了,显然是预谋了很久,南渊就算拼尽了全力保家卫国,然而实力太过悬殊,根本不是对手,越是拖延下去,这场仗就越是难打,我想速战速决回来陪你,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管别的事情。晴儿,相信我,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南宫墨的声音充满了愧疚,和心爱的妻子儿子被迫分开,他要承受的不舍也很多。
“我相信你的,只是有些时候事情由不得我们控制而已,墨,你不用向我道歉。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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