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生最喜欢的是谁仍然存在争议,但长生最讨厌的是谁却毫无疑问可言。
他最讨厌的还能是谁呢?当然是那个琼玉宗的二长老薄清啦。
其实一开始众人也没有那么肯定。虽然同时符合琼玉宗、元婴境、名如其人这几个关键词的人很少,但琼玉宗那么大, 这样的人终究还是有那么一两个的。
然而当某个琼玉宗的弟子爆料说长生迄今都未正式拜入薄清门下后, 一切事情似乎瞬间明朗了起来。
如果不是长生和薄清有仇, 他又怎会到现在都只顶着个真传弟子的名头,而一直不肯真正拜薄清为师呢?
即使后来又有人解释说, 长生并未正式拜师是因为他本身来历不明, 但吃瓜群众们都已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 完全听不进去别人那苍白无力的解释, 他们向来只相信他们想相信的事实。
薄清的身份被众人扒出后,他所在的酒楼瞬间被围得水泄不通。围着酒楼的那些人中, 有的只是单纯来看热闹的, 有的则是想为长生出气的铁杆粉丝。
可惜的是, 他们都没有堵到薄清。因为薄清在看到报纸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脸色铁青地回琼玉宗了。
走之前他倒是想找长生麻烦,可他连长生在哪都不知道。于是他只能对琼玉宗的宗主和各位长老们施加压力, 让他们联络长生尽快压下这等‘不实’的谣言。
这究竟是事实还是谣言其实琼玉宗的宗主和长老们心里都已经有数了。但薄清毕竟在琼玉宗多年,根基深厚, 几番妥协之下钱经义还是以宗主的名义发了条留言,希望长生既往不咎保全薄清的声名,为此琼玉宗愿意给他一定的补偿。
然而这条留言发来之后,直接就被长生给无视了。因为他压根就不在乎什么琼玉宗,更不在乎什么补偿。
自始至终他想要的,不过是血债血偿罢了。
况且此时长生也没空理会琼玉宗和薄清的那些琐事。他找人爆料完自己并未拜师的事情后,就一直待在岛上盯着不好好养伤的将绝。
将绝虽然此时已杀气尽褪,但这并不代表他打消了弄死薄清的念头,事实上这个念头根本一刻也未消散过!
所以长生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这家伙就不管不顾地划破空间杀人去了。
无奈地盯了将绝两天,确认他不会轻举妄动后,长生才拿起剑准备离岛参加宗门大比。
而就在他离岛之前,被他盯着好好养伤的将绝微微睁开了眼。长生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下意识地侧身回望了一眼。
将绝却只是站起身来平静而又专注地凝视着他。许久之后,他才抬手抚了下长生的头,然后语调低沉地开口说道:“我等你登顶。”
将绝说这话时并未加上“宗门大比”的这个限定词。长生自然听出了将绝的潜台词,他惯来冷淡的眼里不自觉地染上了些许笑意。
“借你吉言。”说完这句话,他就挥了挥手乘剑而去。
长生没注意到的是,将绝抚过他发梢上的那只右手一直虚握着。当他离去之后,将绝才悄无声息地张开了手掌。
而他的右手掌心,此刻正静静躺着一朵紫黑色的花朵。
将绝定定地看了那朵花半响,然后缓缓地收紧了手掌,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将整朵花捏得粉碎。
处理完这朵花后,将绝直接抬手撕裂空间,踏入了之前选定的位面。如今他的伤已好了大半,也是时候按着长生之前的布局一步步行动起来了。
长生并不知晓这一幕,他正站在宗门大比的广场上等待着此次大比的开始。
今日大比的开场倒是和上次颇为相像。一样的广场骤然开裂,一样的土地震颤上升,只不过这一次广场的土地并未均匀地分成一千份,而是按着今日的参赛人数j-i,ng准地分成了一百份。
与此同时,一个噩梦般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诸位人族天骄,许久不见。我姑且认为,你们应该还记得我?”
怎么可能忘记?!原本还颇为从容的参赛者们闻言瞬间变了脸色。
饶是长生,脸色也不免有些难看了起来。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寻骨这样的存在会闲到接连关注了两次宗门大比?这家伙当真任性妄为到这等地步吗?
长生不动声色地闭了闭眼,掩住了眼底暗沉的情绪。
“嗯……其实你们记不记得我都无所谓。我来这里,不过是因为上次大比让我极度愉悦,所以想着这次能不能再从这里找点乐子罢了。”
寻骨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他话音刚落,一众参赛者们明里暗里的目光顿时落到了长生身上。
艹。长生感受着周围的复杂眼神,不禁在心底低咒了一句。
他突然发现就算自己涵养再好,遇到寻骨这样的疯子后终归还是要爆粗口的。这家伙只说了短短几句话而已,竟然就帮自己拉满了全场的仇恨。
长生不用想也知道,等会儿大比开始后,他的处境会糟糕到什么地步!
“接下来是不是该介绍规则了?那么我宣布,本次大比的规则是,没有规则。”
寻骨给长生拉了一波仇恨后却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反而向众人介绍起了所谓的规则。
他的声音中似乎天生带着几分弱r_ou_强食的血气。每次他说话时,广场上的参赛者们都有种被毒蛇紧紧缠绕的错觉。
这份难言的恐惧丝丝缕缕地折磨着他们,以至于即使寻骨说了如此令人费解的话,也没有人想过要开口询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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