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浅夏看着这一切,脑子‘嗡嗡’地响着。
仿佛有一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呼吸,有锥子狠狠地戳进心脏,鲜血淋漓,她想要大呼救命,可她却喊不出口。
她什么也做不了,无法举步,说不出话。
“不要看。”一只手臂将她拉进怀抱,用下颌和胳膊牢牢挡住她的视线。
“跟我走。”男人拉住她的手,引领着她前进。
她就如行尸走肉一般,跟着身边的男人走了。
他一路带着她疾行,将她拉到置身于舞池的暗处,他让她到角落里疗伤。
他拉她跳舞,他的臂膀还是那么的有力,胸膛厚实温暖,像一堵高大的墙,替她抵挡一切烦恼,让她躲在后面苟延残喘。
她感受着他的温度,随着他的脚步移动舞步,在曼妙的隐约中,心口的疼痛在用着奇异的速度消减。
很奇特的体验。
以至于她都不敢抬头看这个男人,她不太敢相信,他是时璟言。
她一直劝说着自己,想让自己醒醒,不要把梦做得太久。
可这并不是梦,要是梦的话,为什么刚刚是那么的疼痛。
依着缓慢的节奏,他拥着她,不紧不慢地轻轻摇着。
旁人的议论,再也和她无关。
这一次,没有绚丽的舞姿,只有柔情在此间流转。
他的脸颊压着她的耳。
她只听得到他轻轻说:“没事了。”宽慰她的口气,好像不应该是从时璟言这种人口中说出来的。
一曲终了,时璟言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
而段叙初竟然此刻走上前来:“对不起,可以吗?”
一句话,两个意思。
对不起,我还是和陆砚青重归于好了。
可以吗,我们跳一支舞吧。
时璟言低头看了郁浅夏一眼,怀里的小女人紧闭着双眼,拼命逃避着疼痛。
虽然此刻并没有了陆砚青。
“对不起。”他搂紧她,抬头坦率地拒绝,“她今晚是我的!”他近乎霸道无理的宣誓自己的所有权,虽然只是今晚。
段叙初再也说不出其他,只能静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心转意。
时璟言抬头望了段叙初一眼,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扣住她的双腕往自己怀里一拉,紧紧将她抱牢,一手托起她的头,迅雷不及掩耳,俯首下来吻住她。
郁浅夏已经惊得忘记反抗。
他的唇,肆意的在她的唇上辗转,感受着他清凉的肌肤,清涩的甜美。
他的力量不容反抗,辗转厮磨,又像带着某种呵护。
熟悉的气息,郁浅夏脑中一片轰响,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睁开,瞟向一边。
她看见段叙初还站在原地,他的表情表情定格在那里,面如土色。
郁浅夏心中蓦然一阵剧痛,想要挣扎,想要跟段叙初说点什么,却被时璟言用手臂箍住,“不要看!不许看!”
箍着她的那双手臂收得更紧,搂着她轻轻转了半个角度,用脸颊挡住她所有的视线。
这个男人,无时不刻都在展现自己的霸道。
他吻了很久,从激烈到温柔,再到激烈。
她终于推开他,眼神四顾。
段叙初,早已不见踪影。
当年,她找不到他之后,他就和陆砚青呆在了一起,现在她又找不到他了!
她沮丧的低头,却见时璟言过来拉她,她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推他,就在这时,高跟鞋一歪,脚腕上剧痛传来,身子差点栽倒在地。
时璟言扶住她,低头看她:“怎么回事。”
郁浅夏疼得说不出话,她极少穿这样的恨天高,显然自己很不习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霉运接二连三,她憋屈得受不住,眼前顿时模糊了。
时璟言见她额头冒冷汗,把她打横抱起:“我们找个房间休息下。”
她却狐疑的反应过来,问他,“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他这是可怜她的吧,高高在上的时璟言见不得她这样一个小女人被欺负,所以仗义相救了。
以前她和郁杉杉看韩剧的时候,就经常看到二婚女被婆家虐残,然后男主角心生怜爱的桥段。
郁杉杉其实一直在紧盯着他们看,等她看到时璟言抱起郁浅夏的时候,属于女人的嫉妒心就噌地升腾起来。
郁浅夏却被他当着大庭广众抱了起来,不仅抱了,还是温柔的抱着!
她多么希望那是自己!
19姐姐订婚,妹妹来拆台
郁杉杉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再度出手。
为了刷好感度,展现她和郁浅夏的姐妹情深,也为给时璟言留一个好印象,她勉强压住火气,小跑到他们旁边,挤出个关切和心疼的表情:“我姐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时璟言瞄了她一眼,又瞄了瞄郁浅夏手上挂着的鞋子:“她的脚崴了,麻烦郁小姐帮个忙,替她拿一下鞋子,我看她的手已经没力气了。”
郁杉杉气不打一处来。
居然让她给个郁浅夏拿鞋子?
郁杉杉愣了片刻,指尖开始发颤。
从小到大,都是郁浅夏让着她,从来都是郁浅夏给她提鞋,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见她不动,时璟言装出很温和的样子,继续发难,“郁小姐,怎么了?帮自己姐姐拿个鞋子,有这么难吗?帮我这么一个小忙,不可以吗?”
郁杉杉咽下一口唾沫,心想时璟言真是将她逼到了墙根。
这种小事,她根本没有有力的理由拒绝,如果让时璟言对她有不好的印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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