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年有些呐呐地收回手,看着她不流泪了才放心。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看着秦岭,“刚刚田馥被送出国了,我想调查快开始了。”
秦岭蹲坐在沙发上没有抬头,“意料之中,田部长不会让肖寒山做他的女婿。”
“夭寿呦!坏人姻缘要……”没说完,江晨的脸就被一个靠垫给成功堵截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寒山不能接受事实。毕竟他是那么耿直的人。”秦岭念着童年的感情,还是不想伤他太深。
“你管好自己吧!多管闲事多吃屁!”江晨的脸又被成功的甩了一个靠垫。靠!沙发上咋那多垫子?
“大男人的嘴里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今晚去一趟莫姐那里拿些东西。我定了机票。记得,不要客气!”秦岭打发走了江晨,她实在没脸见莫姐——莫莹莹。
顾泽年看着心里装着太多东西的妻子,心里一阵心疼,如果可以替代,他宁愿为她背走所有的烦恼,重担。他太想念秦岭的笑,想念刚结婚的四年。
“喂?发什么呆?”秦岭伸出手摸上了顾泽年的脸,看到他回神了想抽回手,却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秦岭用另一只手推开他的脸,力道不轻。
顾泽年鼓起腮帮子,舌头在嘴里顶顶脸颊。“老婆,你的手真重!”没听到想要的回应,他抬起眼眸锁着秦岭的眼神,不许她躲闪。“岭,你在担心什么?我吗?薇薇吗?”
“不是,你会带好薇薇的,你是个好爸爸。”秦岭只是舍不得离开他,离开这个温暖的家。
“我不想你走。不管以后会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顾泽年的声音有些发闷,听得出来很不开心。秦岭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写满了不舍,心疼,还有那即将要溢出来的深情……
“嗯,嗯!”顾泽年清了清喉咙,“你叫江晨去拿什么?”
“一些我可能会需要的东西。不会吓着她,赵跃邦早告诉她了,她想来看我,是我没脸见她的。”秦岭看见顾泽年的脸上一脸不赞同,知道他不想别人知道一个档案上已死的人还有社会活动。她也知道这些年顾泽年一直在尽力保护她,不然不会这么久才被肖寒山找到。
顾泽年把秦岭的头重新安放到他的颈窝,那是他血脉跳动的地方,也是他感受她存在的地方。
“薇薇放哪?”秦岭的声音从他的心窝位置传来,这个感觉好极了。
略微思考了一下,“让赵跃邦带走,军区大院里相对安全些。我想陪你去克什米尔。”
“什么?不行!别说你有工作,就是没有我也不会让你去。”秦岭的头刚抬起又被压了下去。
顾泽年闷声问她,“为什么?江晨可以去,我知道你还想带肖大队去,还有那个王前行…。为什么我不行?”
秦岭感觉到他的不安,他的不舍,她往下滑落,头枕着他的大腿,朝他伸出了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顾泽年配合的屈下胸部,和秦岭脸对着脸,呼吸缠绵在一起。
半晌,秦岭低低地开了口:“你要一直在家等着我,不管有多困难,我一定会回来!死也会回来!”顾泽年不想听到死这个字,他堵住了她那恼人的小嘴,用唇。
悲催的肖大队妈妈
第七回悲催的肖大队妈妈
没等几天,肖寒山接到了田部长的电话,对话很简单,总的意思是不同意他和田馥的事情,而且即将针对于十年前被封存的《东风行动》的档案解密,并重新调查其中的疑点。唯一可以保证的是绝对不会牵连到他,也不会剥夺他工作的权利!
这样的结果让肖寒山笑了,不过是苦笑。为了一个明白,他拖了整个钟家下水,也许还会让肖家声誉扫地。可是他不悔,世间的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是任何人可以抹杀的,当然也不可以随便可以修改准则的。
薇薇已经被送到了昆明军区,由赵跃邦全权负责安全。没了后顾之忧,秦岭的准备工作也开始了。由于江晨已经在边境小镇—孟定经营了十年,所以并不是太困难。
“叮咚!”秦岭一打开门,就看见钟雯站在门口。她今天的状态不太好,神色疲惫。秦岭让开门,钟雯不客气的跨进了小院。
秦岭没有费劲的去关门,反正一会儿她就会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
“秦岭,阿姨在医院和你说的话你听进心里没有?”钟雯的话里插着钉子。
没有回应,钟雯冒火了,她强忍着火,“秦岭,你到底要干什么?都十年了,我家老肖,宏海,远航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重翻档案?”
秦岭的脸低着,不想看她,“我没有,你不要把派系之争拉到我头上,我没那么大能量!”
“不是你提请调查的?”钟雯不相信她的话。
秦岭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您老是不是忘了我已经死了,死了十年了!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提起程序调查呢?”
钟雯被弄糊涂了,“真的不是你?就算不是你也要请你离我家寒山远点,不许你纠缠他。”
秦岭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满脑子跑火车,“你是不是忘了我结婚了?还有我会对着我的仇人有想法?天真!”
被秦岭一冲,钟雯反倒有些后悔太冲动了,看着从小看大的孩子,其实她的心里是有些内疚的,可是她没得选择。“秦岭,肖家已经死了三口了,我不希望寒山趟这趟浑水。管住你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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