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小邪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这样的男人全世界你到哪里去找你告诉我?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这世界上除了他,哪个男人还能受得了你?”“谁都受不了!”
花城一郎掐着腰气的吹胡子瞪眼,等着花城枫表态,却迟迟等不到结果。这些都让花城一郎抓狂。
“花城枫!”花城一郎恶狠狠的瞪着她,“你不结婚,我死了你可得自己过下半辈子的!爸爸陪不了你一辈子!”
花城枫咳了一声,抬起头看着老头子,捂着自己肚子,“别老吼我,我怀孕了爸爸。”
“白邪哪来的家世?”
花城枫皱着眉头质问老头子,她记得白邪是自己在外面宿遇到的,不过这件事情她可不敢跟老头子摊牌。
听见花城枫说自己怀孕了,刚才还暴跳如雷的花城一郎突然笑逐颜开的看着花城枫的肚子。
“小枫,你终于想开啦?好了好了,咱不吵架了,小心肚子里的外孙。”
花城一郎赶忙笑着对着身后的佣人挥挥手,“你们家大小姐怀孕了,赶快去弄点早餐过来,可不能饿着大小姐。”
花城枫无奈的摇头,老头子翻脸跟翻书似的,两人在餐桌边上坐了下来,花城枫追问。
“爸爸,你先告诉我,白邪到底是什么家世,我怎么不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
花城一郎若有所思看了看花城枫,然后摆摆手。
“唉,小枫,以后你就知道了。”
抬起手拍了拍花城枫的手背,花城一郎语重心长的说,“小枫啊,小邪这孩子真的不错,你们现在连孩子都有了,还是早点结婚吧。你抓紧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
花城枫冷哼了一声。
“谁让他自己不听话。”
端起眼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花城枫侧过脸看向窗外,大厅门前散落了一地红色花瓣。
“他自己会回来的。”
幽禁的宅院,茂密的古树,古树周围是繁花似锦环绕,细细的听,还有不知从哪传来的涔涔的流水声。
眼看天色渐晚,一身淡雅睡袍的妇人从门外进了室内,长长的睡袍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拖曳,包裹着躯体,勾勒出美丽的弧度。
和走廊相同,室内铺了地板,还焚了香,落地窗打开,一阵风吹过,外面是传来簌簌声响,是凉凉的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那妇人眉目清雅,看不出年纪来,但是动作优雅缓慢,想必也是个面容姣好,包养得当的贵妇人。
那妇人正是朝仓苑,她在团垫子上面跪坐下来,面前是一张红木矮桌,上面摊开放着一本经书,朝仓苑翻开经书认真的起来,沉静优雅。
天地之间静谧起来,只有凉凉的风吹过,把塔香的烟火吹歪,那烟火的形态很快便消散在空气中,一切仿佛都未存在过。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叩门的声音。
“进来。”
朝仓苑放下手上的经书,转过脸,看见就看见自己的独子站在门外,身上穿着薄薄的睡袍,像是在这世间游荡了半生的孤魂野鬼一般。
白邪的性格温顺,其实是随了他母亲朝仓苑。朝仓苑也是这样的性子,坚持自己的选择,很有主见,但是极其温柔。
朝仓苑笑盈盈的对着白邪挥挥手,
“进来吧,小邪。”
白邪点点头,迈着步子,魂不守舍的走到朝仓苑的面前,猛地跪下来趴在了朝仓苑的怀里。
“妈妈。”
白邪的声音闷闷的,朝仓苑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白邪的头发。
白邪从小就不是很擅长与人交流,显得像是自闭一般。
尤其是他七八岁的时候,才随着朝仓苑来到名古屋,在那之前,他和家里面的佣人都很少交流,更别说和不认识的陌生人交往。
于是刚到名古屋的时候,长相漂亮的白邪时常被外面的坏孩子恶意的欺辱,每次被人欺辱之后,白邪都会这样趴在朝仓苑的怀里,听着她温柔的声音。
朝仓苑总是很忙,白邪很听话,从来不会跟她抱怨什么,只要被妈妈摸摸头发,就会把一切不愉快都忘记。
“怎么了,小邪,是不是跟小枫吵架了?”
朝仓苑撩起白邪的头发,看着儿子美貌的侧脸,不同寻常的,白邪这次看起来不像是简单的不开心,神情里似乎带着绝望,毫无生气。
白邪摇摇头,趴在朝仓苑的腿上不起来。
“没什么妈妈,只是花城大人不要我了。”
朝仓苑温柔的安慰他。
“傻孩子,小枫怎么会不要你呢?她只是生气了,很快她就会让你回去的。对待小枫一定要有耐性啊。”
白邪没有再说话,只是撑起手臂,跪坐起来,出神的看着窗外晦暗的天空。
朝仓苑书桌的对面就是一面镜子,显得整个空间更立体,而不会太狭窄。
白邪转过头,跪坐在镜子前面,直起了身子,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抬起手指摸了摸自白色的外袍。
“身上这件衣服是花城大人的衣服。有她的味道。我要永远留着。”
“完美的白色,还可以做我的寿衣。”
白邪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朝仓苑跪坐在他的身后,隔着一个书桌看向镜子里的儿子。
“妈妈马上给小枫打电话好不好?你给她认个错,小枫这孩子就是脾气不好,你认个错哄哄她,她一定不会再生气的。”
白邪似乎是思考了一下,随后又摇摇头,双手按在膝盖上。
“轻易得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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