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在的!”
“刘叔,怎么了?这是生病了?”林玄到了屋子内,看到刘大夫坐卧在床。
刘大夫抬起身子,往上坐了坐,“前几日,到邻村看诊,不小心滑了一跤,摔伤了腿。”说着拍了拍腿,“人老了,身体也脆弱,经不得摔,唉…!”
林玄坐在床前,“那是要当心,刘叔,你帮我看看圆圆是何情况。”掀开竹篮放到跟前。
“这是何物…?”刘大夫端看一会说道:“竹熊吧?”
“是的,它今日不吃不喝,也没j-i,ng神,不晓得原因,所以带来给您看看,是何原因。”坐在一旁的吴善荀眼巴巴的望着。
刘大夫捻了捻不长的胡须,“虽晓得是何物,但并未接触过,对此不甚了解断定不得。”
“我摸它鼻子很是干燥,类似猫儿狗儿常见病情,是否可以以此为准。”林玄试问。
“也不是不可,按经验判断应是积食所致,我这给你拿点药,你煮水给它灌下去看看如何。”刘大夫伸手拿起平时背着的药箱。
“好的,那谢谢刘叔。”把篮子给吴善荀抱住,林玄要给药钱,刘大夫挥挥手“罢了,罢了,不值几文钱!
林玄打算离开,无意扫到桌上的碗筷,回身问道:“刘叔,你如何吃饭?”
“哦,这个,用开水泡干粮将就着吃吃。”
“刘叔,别这样吃了,你也说年纪大了,身体亏损不得,晚上我给你送饭吧。”不等刘大夫拒绝,林玄接过篮子,牵起善荀就走。
回到家,吴善清出去还未回来,林玄给善荀换了件干净衣服,就着手煮药。
待喂了圆圆后,吴善清也回来了,林玄把刘大夫的事说与他听,吴善清自然无异。
一早煮好饭,分出一份,吃完饭,林玄提起送去,同刘大夫唠嗑一会,顺便再把饭碗带回。
圆圆喝了几次药水,逐渐恢复正常。
林玄今个早上吃了早饭,也是装了一份到刘大夫家。今个太阳正好,林玄应刘大夫要求,帮他把一些药材拿出来晒晒。
刘大夫家啥不多就是药材多,宽敞的房间摆满东西,都是三层架子,上面摆放着许多中药材,林玄不懂,刘大夫坐在床上指挥。
看着手里似小人的何首乌,林玄突然灵光一闪,自己身体需要服用抑制剂,没有西药,中药肯定有针对相关的药。
越想越兴奋,林玄一直以来都钻进了牛角尖,总是想去哪里寻之前服用的药,有几次不切实际想去看看海边有没有往海外运输的船,去找西药。中医博大j-i,ng深,药不一样但效果一样就行。
林玄把一部分药摆满院子后,进屋找刘大夫:“刘叔,你行医已有多少年头?”
正看书的刘大夫诧异,放下书卷,抬头,似是回忆,“已有四十余年了!”
“这么长时间?”林玄惊讶,刘大夫看起来也就四十开外。
“自小家里就是的开药房,我爹也是大夫,所以,从小就接触药材,跟着我爹打下手看病。”
林玄本想问为何一人在王家宅,转即咽了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不能言说的事,就像他,为何来到王家宅,又为何不回去。
“刘叔,你有想过收个徒弟把经验传授下去?”古时的医学都是各自行医诊断而得出经验,也就自行一派,不像现在,把知识编辑成教材传授出去。
刘大夫不是医术最高,但是高医术的人不代表对各种疾病都有很高的治疗手段,因为每个大夫接触的病人不同,用药上也会大同小异,得到的效果不同,学到经验自然也就不同,这也就是术业有专攻。
所以古医没有谁比谁更好,只能判断谁更擅长某一方面的治疗,因此,每个大夫对自己的医术也是作为独门传学。
“徒弟?也曾想过,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似是遗憾:“学习是循环渐进的过程,没有过人毅力难以学有所成。”
林玄咽了咽口水,“刘叔,你觉得我怎么样?适合学医吗?”
刘大夫看着林玄:“你?”摇了摇头。
“为什么?”林玄失望道。
“学医,不仅要有悟性与毅力,还需个好的身体,你身体孱弱,不适合。”刘大夫否定道。
“我可以的,刘叔,我身体之前很好,也就最近一段时间生病,这就表示身体底子是好的不是天生身体就不行,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林玄恳求。
最终,刘大夫也没松口,林玄很是沮丧,都说古人对徒弟要求很苛刻,一点也不假,林玄想,送饭晒药材也打动不了他希望很是渺茫。
低落情绪盘旋一阵,林玄一次次给自己打气,又是j-i,ng神十足,真应了句自我抑郁又被自我治愈。
直接不行那就软磨硬泡,于是林玄开启了赖皮模式。
“师父,我给你送饭了!”
“师父,今天太阳好,我来晒药材吧!”
“师父,我背你出去看看吧!”
“师父…………!”
刘大夫“……”
在直接拒绝行不通时,就采取不理、不应、不答,林玄还能自顾自的接着说下去,让刘大夫头疼不已心里直骂“厚脸皮的小子!堪比无赖。”
最终在林玄厚脸皮的软磨硬泡下,刘大夫败了下来,不过不是立马就确定收他为徒,而是有考察期,如果中途考察不合格,还是不予考虑。
林玄认为同意就是同意了,后面什么考察期不在林玄考虑范围,他自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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