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插入好象容易了一点,但是依旧是疼痛的——他抽动着,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嘴唇在我头发里撕咬着,然后因为我的颤抖的萎缩,他拿起了我放在一边的半截雪茄——
他甚至离开了我的ròu_tǐ,走了两步,从他的马裤里拿出点火的火柴。
他并不是要抽,他只是点燃了那红红的烟头,将它按上了我胸口的突起——
“啊——!”
似乎疼痛已经刻入骨髓,再多的疼痛已经只能让我从这样的麻木里感到了更超出一个地步的痛苦……
他满意至极的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次,敏感的痛苦让我狠狠的收缩住了肌肉,然后因了这种收缩,确切的,感到了一种被插入的“做爱”的现实感——rǔ_tóu红肿起来,被烫的水泡破掉了,他的嘴巴,在一阵让我吼叫着狠狠抓向他脊背的疯狂抽动里,吸吮着赤红的鲜血……
这就是“做爱”吗?
被插入的感觉依旧这样鲜明的留在我身体里,那种,在瞬间和这个男人融化在一起的爆发感……
似乎,在我疯狂的混乱脑海里,这样的问着:
这才是做爱吗?
暮色降临了,太阳却还依旧在天边火红。
云层染着淡淡的金黄色彩,但是所有的靛蓝铅灰很快就要侵蚀上来了……
太阳走了,我不知道,它明天是否还会来临。
我是被横放在马鞍上带回去的,那之后我发烧了,剧烈的屈辱感加上身体的创伤,我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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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密西西比毒蛇
我是麦加利正式的在册奴隶了。
这是殖民地官方的手续,每个奴隶必须经过登记,是奴隶成为奴隶主的私有财产的合法手续。
简短但凶猛的高烧一连四、五天,我爬得起来的时候首先是去洗澡,将身上满满的汗渍洗掉。水泡、裂伤、结上疤、再破开……有的时候并不太在意那些伤口,只是在无意识的动作里挣破了、蹭破了的时候才发现,伤口的火辣辣提醒着奴隶的身份。
侍从们用的浴室是简单的热水间,粗糙的大木盆外面包着铅皮,得自己去提来开水——虽然天气够热的,但是我还是想洗个热水澡。还有女奴们用紫丁香做的肥皂——虽然有一股女人气的浓郁香味,但是还是够柔软、不刺激我的伤口。
泡到热水里我很久很久都没有动……
现在还能这样呼吸着应该说是幸或者不幸?
天知道!
绞刑架的滋味可能真的比我受的烙烫还要好点——一瞬间的痛苦?就完了?!结束了?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有这么软弱的想法!
无论何时,挣扎着求生、活下去,才是一切!
身体很疲惫,总觉得出了很多的汗,gāng_mén的撕裂好象好了——他应该算比较有分寸的吧?我不知道,没见过也没碰到男人,或者那里的皮肤生长的速度比较快?水开始冷下来,我拿过肥皂,简单的洗起来。
——她脚上的软皮鞋一定连底都是软皮的,莫名其妙冒出来,我洗好头发从水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猛的看到了她站在面前——真他妈象个鬼!
莉特拉。
“什么事?!”
她依旧的那样面无表情,只是冰冷的蓝色眼睛玩赏般盯着我的胸口——已经结疤了的rǔ_tóu,被她一看,仿佛兴奋一样那里立刻竖了起来——可能恐惧也是让ròu_tǐ紧张战栗的原因吧?但是又不是什么恐惧……总之这个女人,让我有种提防的预感。
“主人在书房要你立刻去。”她会说英文,但是是一种刻意冷淡、语调缓慢的吐词方式。自以为是贵族气派吧?听说她也的确是法国贵族的私生女,在巴黎的贵妇人家里做织绣女工,被主人看中带到了路易斯安娜。她并没有退出这个房间等我换衣服的意思,而我反而好象缩手缩脚象个娘们不敢在一个女人面前赤身luǒ_tǐ?!
管她呢!
我在水里站起来,抓起旁边的大毛巾擦拭干身体,然后套上复杂的侍从制服。
她兴趣盎然的看着,并不移动头颅,但是只有眼神狠狠的追随着我的皮肤而流窜着……她的舌头,可能是除了麦加利之外第二个熟悉我身体的东西吧?我穿的整整齐齐的,但是跟随她进了书房之后,主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脱了吧。
这个书房很古怪的采用了深红色的木头,与整栋房子奶油白色的奢华完全不配。这里全部是用深红色的木头装饰,分为上下两层,中间有道螺旋状的楼梯连接。红木的书橱红木的地板红木的楼梯红木上包着奶油色丝绒的沙发……一切都是嗜血般的红色。
还有天顶,那是个圆顶,镶嵌了浅米黄色的玻璃,光线流泻,让这个塔楼般的书房处处可以被光线洒到。
一般办公麦加利是在一楼。
大型的红木办公桌,红木的扶手椅,旁边,落地灯右侧就是一把奶油色丝绒面的长榻。
我就跪在长榻的边缘,分开两腿跪在他的上方,将臀部翘起来——举着,让莉特拉舔食着gāng_mén。
事情缘于莉特拉的主动:主人一定是很粗暴的让杰克可爱的地方受伤了。
她在麦加利面前就会从眼睛深处媚笑出来,为了让麦加利开心,无论什么地方,她都敢舔——那条长长的舌头、仿佛带着倒刺的舌面和有时恶意咬几下的牙齿,我可能尝的比麦加利都多……
她用指头分开那里的肌肉,让整个gāng_mén袒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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