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烈脸色绷得脸刀也剁不进,他没理会张玲玲,眼风朝身后瞟去,很,把他推上来人,以速度消失不见。
“大哥,你怎么来了。”张玲玲很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她脸上惊恐,带着颤抖声音还是出卖了她面对轮椅上人时有多紧张。
“听说邱意明被隔离审查了?”张清烈转动着轮椅朝张玲玲身后房间里滚去。
张玲玲朝边上让了让,声音细弱蚊蝇,“是。”
张清烈回头看了她一眼,阴凛,却依然俊美眉眼间是嘲讽,“几年没见,就真这么怕我?”
张玲玲笑得很勉强,“大哥,我怎么会怕你呢,我只是……”
“只是什么?”张清烈看着张玲玲眼睛,似笑非笑地接上话。
张玲玲艰难地咽着口水,“只是……”她只是了好久,都没有说下去,事实上,她确是很害怕他。
张清烈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根绳子,他速度非常,张玲玲根本没看到他出手,脖子已经被一根绳子勾住。
张清烈只是稍微一个用力,张玲玲就一个趔趄,跪倒张清烈轮椅边。
张清烈和正常男人一样,是穿着裤子,只是两条裤腿里什么也没有,空荡荡裤脚只要有任何外力都来回晃荡。
他今天穿是条黑色西裤,其中一条黑色裤腿扫张玲玲脸上,张玲玲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血色失,面如土色瘫坐地上,战栗着身体,低头看地,根本不敢看张清烈一眼。
张清烈探出手,抓住她头发,逼她抬头看着他眼睛,声音低沉阴冷,“玲玲,这么多年没看到你大哥,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吗?我可还记得当年你怎么说想我来着。”
张玲玲看着他那双阴森到仿佛是两个窟窿,根本看不到底眼睛,瑟缩着身体,去拉扯绕她脖子上绳子,“大哥,你放开我!”
“妹妹。”张清烈撩唇微笑,露出他满口白牙,“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张玲玲想到了什么惊恐事,惊怖欲绝瞪大眼睛看着张清烈。
张清烈居高临下看着她,高高上,哪怕是身有残疾,不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他依然是高高上帝王。
“乖妹妹,大哥给了你那么多年药,效果还不错吧,现也是时候再报答一下你大哥了!”张清烈嘴角边始终挂着一抹残酷冷笑,张玲玲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呼吸了,身体抖得很厉害,根本不像是她自己。
头顶传来皮带卡扣解开声音,张玲玲目光空洞看着前方,她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世界上确是有报应一说。
从很多年前,她为了自己目,不惜勾引自己名义上大哥开始,就注定了报应到来一天,只是时间迟早问题。
张清烈抽出皮带,狠狠地朝张玲玲身上挥去。
张清烈这些年虽然一直都是经商,年轻时候可是行军出身,可想他手劲有多大,只是一皮带下去,张玲玲就感觉到皮开肉绽,每根神经都痛。
“过来!”张清烈声音冷像是从地狱传来,张玲玲只是一个犹豫,身上又挨了一皮带。
张玲玲像个卑微到尘埃里女奴似匍匐到张清烈腿边,有些事,瞬间豁然开朗,这些年来,邱意明以工作太忙,压力太大,基本不和她同房,估计早就知道了她过去。
他是嫌她脏吗?
所以,这么些年来,不屑再碰她。
眼泪簌簌翻滚下来,落到张清烈某个因为兴奋早高昂起地方,看着张玲玲哭丧着脸,他心里说不出心烦意乱。
手里皮带又朝张玲玲挥去,张玲玲摔倒地上。
张玲玲伏地上,想哭,又不敢放声,只能像个孩子一样哽噎喉咙里,哭得太压抑,有点岔气。
张清烈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不需要开口,张玲玲已经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电话是张清士打给他,无非是等时间有点长了,北京那里早安排人等了,张家再怎么是红色贵族,现这个明主社会,也不应该特权太久,授人话柄,然后无限放大就不好了。
张玲玲不知道张清烈什么时候走,只知道等她清醒过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掌心支撑着地面想站起来,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掌心和胳膊包括膝盖都蹭破了皮。
扶着椅子,人还是站起来了,房间里还留着那个人味道,张玲玲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似难受,捂着嘴,冲到窗户边把所有窗户全部打开。
早晨风还是很冷,清冽入鼻,张玲玲长长松了口气,人终于从噩梦中醒过来,她无力靠窗台上,一些往事,像电影一样她脑海里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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