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秦瑶也不便相留。北国女子出嫁多有姊妹甄别,秦瑶命苦,娘亲走得早,又无兄弟姊妹,爹爹一俗人,多不解闺阁女儿心中之事,若玉洁姐姐不嫌弃,今夜与我妆点润色出嫁之事......”
“秦姑娘如此盛情,那玉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女人们虚伪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卜清河低头和崔秦瑶说了几句话,便拉着安易生远离众人。
安易生看着卜清河波澜不惊的脸,强颜欢笑道:“没...没想到,你这么快便娶妻。”
卜清河笑道:“男子成家立业,不在乎早晚,只在乎时机。想必安兄今日前来也是为我真诚道贺的。”
安兄!
连称呼都变了。安易生心底积压着浓浓的愁绪,面上却只能故作轻松道:“上次匆匆一别,本想与你再聚一堂,把酒言欢,谁知转眼间......哎,以后再找你,还要看夫人咯。”虽然只见过崔秦瑶一面,但他打心眼里认为,这女的不是省油的灯。
卜清河却道:“你我兄弟之事,内人如何c-h-a手?”
安易生笑笑,不答。
兄弟和内人两个词让他无比膈应。
卜清河也跟着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两人笑的乱哄哄,如同两个傻子。
笑声方住,安易生道:“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娶她,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她!”
卜清河才不会轻易的被套话,说道:“我喜欢谁,你怎么清楚?况且,那日不过嘴上说说而已,口是心非罢了。”
卜清河的“口是心非”四个字咬的很重,安易生也知他言外之意,忙说道:“口是心非也好,口非心是也罢,都是一时的念头。”
“今日前来,也是恰好碰到清雅她们,兄弟一场,顺便帮你道贺,只是走的匆忙,没带什么礼品,这把匕首也是人间罕见的兵刃,当初我把它抛出悬崖,却又在崖下捡到它,也算颇有缘分。况且,它出自老太太,现在送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说罢掏出卜老太太那把青锋匕首,其实他身上也拿不出其它东西了。
卜清河接过匕首,修长的手指摩挲过利刃的青锋,仔细端详片刻,眉头微皱,略带一丝嫌弃:“还是你留着吧,算作你在我卜家的纪念,况且,我也用不上。”
安易生心知他不喜,他竭力的摆脱与卜家一切的纠缠,就像安易生不想面对安家的一切一样。他只好手下匕首,撇了撇嘴道:“纪念就不必了,待我看完你的婚事就自行离开......”
卜清河看了看不远处的崔秦瑶,对着安易生做了个“失陪”的动作,便离开走了过去,留下了安易生一人立在原地。
安易生觉得自己脸皮难得厚了一回,人家摆明了不愿意,自己还赖在这参加婚礼。
玉洁从侧面冒了出来,道:“看来是你对他一厢情愿,你个死断袖。”
安易生苦笑两声:“呵呵,对啊,我就是个死断袖。”
玉洁对着安易生的脸又道:“可是我不介意。”
安易生把手扶在了玉洁肩上,轻轻拍了拍,便转过身,道:“玉洁姑娘,你人美武功高,虽然脾气不咋样,但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像你这样的人,不愁没男人挑,你又是何苦在我这颗歪脖树上吊死,我们是不可能的。”
玉洁身体微微颤抖:“你...你又何苦这样说,若我真像你说的这么好,你为什么连看都不正眼看我一眼。而且卜清河的婚事尘埃落定,板上钉钉,今日过后,你又作何打算!”
安易生不言。
玉洁又道:“我知道你只是嫌弃我们彩云轩的风俗习性,如果当日我不对你用强,或许今日我们也不会是这种结果。事情如何发展都是未知的,你为什么不给我,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安易生踌躇不答,他看得清楚,自己只是玉洁的一个幻影,那是她自己塑造的错觉,她困在了自己打造的牢笼中,可自己对卜清河呢?
玉洁挪了下脚,正对着安易生的眼睛,那双眸子永远都是淡淡的,看不出主人的任何心事,只有微皱的两道星眉能看出,现在的安易生心思复杂,充满着犹豫徘徊和彷徨。
“崔秦瑶和我说了些话,只要你用心,锲而不舍,总能打动一个人,卜清河就是被她打动的。”
顿了顿,玉洁似是鼓起勇气一般,指着天上的月亮说道:“安易生,我现在和你说的话,月亮可证。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打从我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无论你是安家蛊母的人,还是乌镇风云寨的人,是叫顺天也好,安易生也罢,我愿和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想我痴心对你,j-i,ng诚所至,终致金石为开,你我定能修的佳果。”
月亮悄悄的躲了过去......
这傻丫头啊,终究是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天下多少女子痴心错付,抱憾终身。j-i,ng诚所至,方向不对,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何况还是对着个死基佬。
安易生看着玉洁的脸,玉洁面色凌重,一袭黄衫被夜风微微带动。
“玉洁,哎,你不懂,即使你我强行在一起,我心中也只有他人,我只是一俱驱壳,你要么?”
玉洁的回答超过了安易生的想象,她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我要!”
安易生摇摇头,姑n_ain_ai我求求你了,你值得更好的。说罢抛开玉洁,一人去了花园更深处。
玉洁一人在凉风里,眼眶润润的,终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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