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气到朝白融摔杯子还是头一回。
而且什么事儿不许提?
难道是白融犯二做了让大哥动怒的事?
明城在白融出门的前一刻闪人,心忖,这白融得多犯二才能让大哥气成那副要吃人的模样?
而白融算是触大霉了。
接下来几天想来日子不大好过哦。
事情怎会演变成那样,他还就想不通了。
爷的定力没那么差吧。
躲在暗处的明城摸着下巴思索着,那时候大哥烧掉的画像上人他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
啧。
那不是别阑苑的莫云觞么。
所以,大哥生这么大的火气,难道也和莫云觞有关?
可是大哥什么时候和莫云觞扯上关系?
这头,楚天梵多次要约莫云觞,却屡次遭到回绝,一面难见。
后来问了老鸨,老鸨说莫云觞重伤身体不适卧床已有好几日不能接客,还说那日莫云觞接了个客,这个客出手大方,对莫云觞一见倾心,整整一个下午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而再三打听,据有行人说那日在别阑苑后道见过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手拽一枚虎纹很像宝玉的东西从三楼越窗同另一个男人疾步往一小馆子走,当时面色白得吓人,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虎纹宝玉?
整个凤凰城,很少有人佩玉去入别阑苑。
除了明家大少明光的贴身白虎纹玉,应该不会错了。
楚家。
“大哥,这件事你怎么看?”
楚天祥冷笑道,“这很明显,那人就是明光。只是我没想到,明光竟也会做这种勾当,果然很出人意料之外,莫云觞还真有一手。”
“那接下来……”
“都到这种地步,明光迟早会被人揭发,我们可以坐等。”楚天祥说,“不过,若是能拉拢莫云觞,事情就更好办了。”
楚天梵听着就蠢蠢谷欠动。
天知道他有多想看明光身败名裂时的表情。
很有期待感。
“大爷,百秀阁的主事李久有事想与您会面,已在大厅等候。”
“百秀阁?”楚天梵一想到王辰,不觉事情有意思了起来。
他道,“大哥,那我到后房听着。”
“嗯。”楚天祥对下人吩咐,“你去请人过来。”
“是。”
李久一直知晓王辰对别阑苑的小倌云风有说不零清的关系。
自一阵子前丢失五百两银票一事,王辰就成日往别阑苑跑。
跑得比他想象中勤快。
百秀阁的生意几乎都是他一个老头子在打理管事儿。
百秀阁可是老一辈留下来的心血,绝对不能在王辰手里歇业。
哪知,王辰数日前从别阑苑回来,和他招呼着商量准备处理完手头的几份大单子后把百秀阁全权交代给他经营。
这大活,可把他吓坏了。
他一个垂暮的老朽怎担待得起,那简直是要他的命哦。
他原先本以为王辰只是对那云风一时兴起,兴头过了也就会不了了之。
但他终究不了解年轻人的心思,王辰现在是竟要打算为了一个小倌连百秀阁都要弃之不顾,半夜总是喝闷酒,酒劲儿上来还叫着云风什么的耍酒疯,那样子,想来已经不是一时兴起那么简单,而是很上心了。
他也以为云风身为一个小倌也该知晓客人的态度,没想到,他还是太小瞧了人
果然是老了。
“老朽见过楚当家的。”
“李管事客气,坐吧。”楚天祥与人同坐一桌,吩咐人泡茶来,“不知李管事今日突然登门造访所为何事?”
“说来也不怕楚当家笑话。”李久叹气道,“我家爷现今与别阑苑的一个小倌纠缠不清,这百秀阁的生意也因此遭到了不少影响。百秀阁是王家的心血,老朽虽是个外人,但也绝不能看着百秀阁在爷的手中歇业。所以此次前来,是想请楚当家的帮个小忙,日后百秀阁定为楚当家做一份大礼。”
“小忙?”楚天祥问。
李久把心中所想告知人,虽然那么做后果会对自己不利,但他不能失去王辰和百秀阁。如此,他只能出此下策。
“别阑苑的人可不好唬弄,何况还是王老板相中的人。”楚天祥抿了口茶说,“我听说云风那小倌,少有的狠脾气,比不得莫云觞。这恐怕可不是小忙哦。”
“楚当家的,老朽知道此事有些为难。但,老朽也是没办法啊,事成之后,老朽定当为您效犬马之劳,还请楚当家给个面子。”李久说着都要跪下了。
楚天祥忙接住人,“李管事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李管事也是一片心。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看在楚家和百秀阁多年交情的份上,我答应便是。”
“老朽在这里谢过楚当家的。”
“客气。”
“老朽还有事,暂且告辞了。”
“李管事走好。来人,送客。”
李久走后,楚天梵从后房出来,楚天祥说,“这件事你来半吧,真不行,就让那云风吃点苦头。”
“大哥,这么做传出去,对楚家的声誉恐怕不好啊。”
“你傻的么,这种事一定要传出去?”
楚天梵摸摸鼻子,笑笑不说话。
莫云觞在别阑苑养伤也有不少日子了,昨日方才痊愈便去了趟陈家。
陈家那经皇商的老流氓也不过如此,都是一个色.相。
养伤期间,他多挂念一个人,想些以往的事情。
日子久了,他这是偶尔不得不想念。
谁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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