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姽一边夸奖它有眼光,一边把海棠红大爷拖进屋里,幸好虫子对屋里的老木头梁柱没兴趣,这间与野人部落相差无几的茅草屋才得以保留,不过也没好到哪儿去就是了。人所到之处随时可以扬起一阵灰尘,整个屋子在浓厚灰尘的包裹下甚至连空间都缩小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布遍各个角落自然不说,木窗架子断裂散落一地,屋顶窟窿无数,茅草洋洋洒洒降落,还有几只老鼠时不时地从地下钻出打点酱油。
吕姽把能够称之为木板的榻上的草垛搬开,用破抹布草草擦拭后将海棠红提溜上去,开始检查他的伤势。
伤口很好找,满是刮伤的手背上带有两点黑红,吕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于医疗总有一种莫名的热衷感,但她现在没工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把海棠红弄好了之后赶他走人才是当务之急。
“真是烂到了一种境界,”她吹开一张小凳子上的灰尘,把它踢到木板旁,坐下,撩起衣袖,喃喃道:“早知道你伤得如此严重我当时就应该帮你吸干净,现在还得养你几日,张大炮在的话指不定怎么教育我为我缺钙的智商找点爱。”
她想她上辈子一定作了什么孽,惹了不该惹的人,不过万万没想到对方是上帝就是了,这辈子带小孩的命,就是上帝送给她的大礼包。
尽管神兽有怨言,上帝还是得嘚瑟一下:“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 想调戏兔兔地请不要大意地戳进琼林第一枝吧!!
☆、伏念骚年
伏念本以为今日阳光明媚适合踏青,便携带一卷《春秋》上山准备在树林中诵读。他找到一块相对干净的草坪就地而坐,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他听到了异样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一条赤色毒蛇朝自己扑过来,他一慌张便抛下竹简逃跑,没跑几步就被小石块绊倒,后来干脆搬起大石砸向毒舌,但不幸的是毒舌早已蓄势待发,混乱中他被毒蛇咬中,毒蛇自身也被石块砸死,可谓是两败俱伤。
人生地不熟,他既不知道何处有草药,也不知道如何给自己最好的治疗,只得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勉强吸出部分毒,可惜毒吸到一半就彻底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待他感觉右手一阵刺痛后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活着。
……
吕姽把从后院犄角旮旯里摘下的草药揉出汁敷在海棠红的手背上,正在用绸布缠好之际,身旁的人动了一下。
“醒了就给我睁开眼睛,愣小子,”这是伏念脱离危险后听到的第一句人话,他希望不是最后一句。
在视线朦胧只能勉强分辨出人与牲口的伏念眼中,一个穿着青衣的人手上正拽着一条布,那布勒他勒得生疼,并愈来愈有朝脖子上绕的架势。他索性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跟眼前这个青衣贼人拼了。于是他咬紧牙关支起身子,趁其不备一个劲儿地虎扑上去。
难得善心大发的吕姽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娃饿了,第二个反应是这娃要吃人,第三个反应是这娃要吃的人是她。
抓肩,翻转,控臂,小擒拿手。
一系列反击完美系数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傻吗孩子?”吕姽直接用膝盖抵住身下人的脊梁骨:“人生如此美好,你为何如此骚跳?既要看破红尘,干脆阉净进宫岂不妙哉?又何必逼小女子动手?若你信得过小女子,小女子必定手起刀落给你个痛快。”
一听贼人如此猖獗,伏念整个人都不好了:“贼人!休得叫嚣!你劫持我无非为了银子!待我回驿站取了银子予你就是!如论你信不信!我身上也只有几两盘缠钱罢了!”
吕姽秒懂了,海棠红是把她当劫道的了。她从他身上爬起来,拍拍手:“虽然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我只劫色,而且只有长须及腰的纯爷们才是我的菜,你大可放心。”
伏念得到承诺后似乎放松不少,但仍然不敢松懈,他在木板上翻身,趁机观察周边形式,万一此贼人色心大发他也好找条捷径逃跑。
“骚年,你真的够了,”吕姽看他差不多清醒了,便再次抓住他的手臂,伏念下意识地想下榻,却被吕姽制住:“我好不容易才把草药找到,你再乱蹦我就切断你的子孙根!”
此话一出谁与争锋,伏念彻底老实了。
在吕姽帮他重新缠布期间,他才开始打量眼前这个女人,清秀佳丽,皓齿明眸,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清香,水烟纱笼罩于身,发髻里卡有两个素银簪子,倒别有风采,从外貌上道不像是个歹人,他扫过她的裙摆,发现那里少了一块布料,似乎是撕扯过的痕迹。
“用来给你当纱布了,”吕姽言明。
伏念看向自己右手上的“纱布,”顿时明了,此后便一直低头不语,默默等待吕姽给他包扎好。
“我叫伏念,来自齐国桑海,”他是读书人,自有读书人应有的礼节。
“我是吕姽,本地新郑人,认为诡异的话叫我阿姽就好,若你敢称我为小姽,我不介意马上把你打包扔下山去叫你尝尝什么叫青春无极限。”
伏念早知她会这么说,情绪并无太大波动,反而像是左顾右盼在寻找些什么,可惜无果,便问吕姽:“阿姽姑娘,我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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