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才与这人五五包揽。
并且从另一个角度说,这也是他们多年以来的习惯,所有的合作事宜,两人素来习惯一起参与。都说朋友之间不要谈生意事,但他们两个彼此之间从来不为利益而纠葛,硬生生打破了这条民间“魔咒”。
所以这一次的事情,当陆深破天荒开口提出这种要求时,陈文睿二话不说就答应,陆深当然不可能不为之感动,他略作思考回答道:“我想占七成。”
“可以,”陈文睿在心中简略估算了一下,提醒道,“你占八成吧,或者全占都可以,但这个项目虽然回馈高,风险却并不是完全不存在的,你确定要赌?”
“也不算赌吧,”陆深回道,“这个项目我考虑过了,如果败了至少能收回本金,一旦成功,七成就够了。”
陈文睿点点头,又问:“你考虑清楚就好,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打算?”
陆深没打算瞒他,解释道:“以前觉得钱不在多,够用就行,反正我本职是老师,一辈子都有寒暑假的人,足够潇洒了。但现在的话,过几年……我也许会想开个公司。”
“在哪里?”
“还不确定,”他摇摇头,“再说吧。”
陈文睿浅浅笑了起来:“好,不过这真是不像你的风格,会愿意把心思花在经营的事情上。”
“一切都还不是定数,只能说先筹够这笔资金,未雨绸缪吧。”
陈文睿猜到了他的心思,忽然问得特别直白:“你打算那时候追他回来?”
“我说了,不是定数。”陆深无奈苦笑,不再多谈这个问题。
他只是想给这件目前没有回转余地的事情一个机会,很多未知的因素都交给时间去应证,也把所有未形成的条件都交给时间去筑造。
因为不管怎么说,他是真的喜欢舒敛。虽然那份喜欢还缺少了万事无惧的信心,但他愿意拿时间赌一次,而这同样也是一种检验,检验那时的自己是否有了坚持的底气,亦检验步入社会的舒敛,在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之后,是否还愿意停留在一个年长自己十余岁的人身边。
现在的陆深也许看起来很好,但几年以后,十年以后,甚至更久以后呢?
那时的舒敛一切都正好,可陆深却老了,时间的沟壑,是永远无法填平的差距。
手中的香烟慢慢燃至烟蒂。
陆深将之熄灭在烟灰缸里,又看了看手机屏幕。
一个又一个的“陆深”像根根芒刺般扎在心中,让他看了很久,双眼发疼却挪不开视线。他望着留言开口道:“文睿,x大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嗯,”陈文睿点点头,“明天正好有饭局,我会转告张主任,剩下三年的事情,不会让他有什么阻挠。”
陆深颔首,其他的一切,就希望舒敛自己能够一如既往地努力下去。
不论结局如何,他希望这位小王子能耀眼如故,会有一片光明铺洒在他的前路之上。
第25章 (假装有小标题)
隋卞要爆炸了,准确来说,是正在爆炸中。
舒敛自打从日本回来之后就没有主动向他报过平安,甚至顺利到家的消息都是他辗转着从任臻口中知道的。
隋卞给任臻打电话的时候,觉得这个小光头语气有点不够自然,好像故意有什么事瞒着他,套了几句没套出话来,气得他按掉通话键,当即又甩了个电话给舒敛——当然不出意料,舒敛依旧没有接听,跟死了似的无声无息。
隋卞要气死了,在直接闯到他家里去,和给舒母打电话问问清楚之间先选择了后者,而这一回,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
“妈?”隋卞压下有点儿冒火的情绪,问候道,“我是隋卞。”
“啊,干儿子!”舒母不知为何忽然声音急了几分,虽然不甚明显,但却被隋卞清晰捕捉住,听她仿佛抓着救命稻草,语气中透着焦虑说道,“妈这两天本来也想联系你……”
隋卞冷静下来,向她问道:“妈你别急,发生什么事了?”
舒母像是往某个地方走了走,随后才小声回答:“小敛这些天老把自己锁房间里……从日本回来之后就不对劲了,饭也不肯吃……问什么都没用,我已经没办法了。”
“我知道了,”隋卞从卧室里出来,一边应着话一边拿着车钥匙往楼下走,嘴里哄着,“妈你等我,我过来一趟。”
舒母盈满了希望,忙应下来:“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别急。”
“嗯,妈,回头见。”隋卞收起电话。
隋家的长子隋缘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报纸,听着他的对话声抬了抬眼皮,问道:“去舒伯母家?”
“是啊,哥,我先走了啊,不在家里吃饭。”隋卞话未落人已经快速步出门去,身后人轻轻“嗯”一声,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继续看他的报纸。
隋卞从x市出发,把车速飙得尽可能高,一个小时出头就到了地方,要不是速度有限制,估计他能把车子给开成飞机。
路上还不忘戴着耳机给任臻打了个电话,狗血淋头地骂上一顿,骂得任臻倍儿委屈,在电话那头哼哼唧唧地乖乖听训,到最后不得已终于把事情透露了点。
“学长,老三那事儿其实就跟陆老师有关系……”
隋卞火冒三丈:“说,有什么关系!”
“学长你仔细点开车……”任臻听着电话那头的鸣笛声紧张得心惊肉跳,赶紧回道,“简单说就是老三走心了,但又没走成,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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