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雪还猜测到了自己雕刻的米粒,那个恶魔绝对会动手脚,不可能每一粒都到达父皇母后的手中,因此,北冥雪将一切都雕刻在一粒米上,而且,同样的信息,雕刻了足足有九粒米。就算那个恶魔从中拿走了几粒米,那么只要有一粒米能够送到父皇和母后的身边,那就足够了。
整整一个晚上,北冥雪都没有睡,而是将十粒米全都雕刻好了。雕刻完了。
北冥雪在这些米粒上涂抹了一层用药水秘制的蜡。然后再将这些米粒装到精致的琉璃瓶子里。剩下一粒米北冥雪用那一粒米合着特殊的药水在信鸽雪白的羽毛上滚了一圈。那米粒上的图案被北冥雪印刻到了信鸽上。
为了深怕这信鸽的羽毛会脱落,北冥雪多找了一些隐蔽的羽毛暗处涂抹了很多。
另一边,拓拔野首先在日落的时候就收到了一只信鸽,信鸽上传来消息,那个小哑巴命人抬着她环视孤岛,还登高望远。
果然如自己猜测的一样,她这是在想办法将孤岛的地理位置搞清楚,然后将这里的信息传递出去。
拓拔野的双眸深谙如血,这个女人,就那么迫切的想要离去吗?那一种心情很烦躁,很阴郁。
乃至于,拓拔野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入睡,满脑子想得都是这个该死的小哑巴会如何将信息通过信鸽传递出去?自己很快就可以知道,这个小哑巴的爹娘究竟是谁?他在烦躁之中带着满满的期待。
第二日,一早岛上又是一只信鸽传来消息,得知,那个小哑巴,穿着一身很透的薄纱,整个晚上都在点着灯捣鼓着什么,*不睡。
一身薄纱?拓拔野只要想象,脑海里都充盈满那个美好得让自己无法自拔的女人的身影。
拓拔野只是这么想象,都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该死的小女人。居然胆敢在他不在的时候穿着那么的清凉。人家能够用信鸽捎来信息,拓拔野就知道,那些忍者已经看到了。当下红着的双眸里充满了狂怒。
传去消息。将那些忍者挖去双眼。然后不准给这个小女人这么清凉的衣衫。
等拓拔野传来消息之后,北冥雪的事情已经都完成了。所以,也就不需要穿透明的薄纱了。
北冥雪一早,将自己准备好的细小的瓶子绑在信鸽的腿上。并且附上一张信:信上画了一颗颗爱心。表达思念之情。
北冥雪并没有直接的让信鸽将消息捎去西凉皇宫,而是想到小翼。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里就是想要给拓拔野怄气。
如北冥雪所预料的一样,信鸽首先飞到了拓拔野的手上,拓拔野看着手中的信纸,嗜血的红眸暗沉,信纸上并没有一字片语,唯有一颗颗的爱心表示思念之深吗?
另一只手中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瓶子,将瓶子里的东西每一粒都倒出来。拿在眼前翻过来,倒过去的细细的查看,不放过一丝一毫。
拓拔野觉得这信纸和这瓶子里的东西都有问题,这个小哑巴的东西让自己都看不懂,就是因为看不懂,所以拓拔野才觉得这个小哑巴让他内心里非常的烦躁。就好像自己被她摒除在她的世界外面,让她根本就看不明白。
“岛主,要将这个扣下吗?另外拟信吗?”属下恭敬地询问道。
拓拔野左看右看,仔细查看都没有发现什么,不过,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瓶子有问题,倒是信纸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因此,拓拔野将北冥雪花费了整整一个晚上雕刻的九粒米全都私自扣下了。
又是命人仔细的检查了一翻信鸽,确保没有异常,才命人重新拿了一张信纸,仿照北冥雪的画,在上面画了一个心。
拓拔野根本不知道的是,这信纸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他觉得有问题的的确是被他给扣下了,然后真正的消息其实是在信鸽的羽毛上。
只是,拓拔野怎么可能会想到他防备的小女人会如此的聪明,只是*之间居然想出了那么多的法子。
“跟着信鸽,看信鸽将消息送去哪里?”拓拔野邪肆的红唇勾起性感的弧度,透着一股子的凉意。
然后双眸灼灼的凝视着手中的瓶子。把玩着,他想将这瓶子里的东西丢给人去研究,可是,他居然舍不得,明明知道瓶子里的东西有诡异,可是他居然觉得有一丝窃喜,因为这东西是那个小哑巴自己花费了一个晚上亲手制作的。
拓拔野根本就不知道的是,自己这样偷偷的拥有这个小哑巴的东西居然也能够让自己这样的兴奋。
脑海里不由得翻飞着,有一日,这个小哑巴心甘情愿的亲手制作一些信物给自己,他会珍藏。
当这样的思绪划过的时候,拓拔野是再度被自己给吓到了。他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小哑巴对自己的影响力会这么的强大。
拓拔野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他命人跟踪信鸽,传回消息:“禀岛主,那信鸽在东吴望江楼被射杀八光了毛烤着吃了。”
“什么?东吴望江楼射杀了信鸽?八光毛烤着吃了?”该死的,他原本还指望着这信鸽能够飞到那个小哑巴爹娘的身边,居然被东吴国望江楼的人给射杀的。
嗜血的声音起:“查,是望江楼何人射杀,杀无赦。”
拓拔野的心火腾腾的燃烧,狂怒至极。
“回岛主,据说是东吴望江楼楼主射杀的。”属下回禀道。
“查望江楼楼主?”拓拔野眼中有着毁灭天地的狂怒。拓拔野也知道,东吴望江楼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无人知道望江楼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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