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邢应苔有多恨崇善——也没有。毕竟崇善没对他做什么实质性伤害的事。邢应苔顶多也就是听到别人说风言风语时对崇善怨一些,晚上做噩梦。可时间是多么强效的止痛剂,五年过去,邢应苔回想起来,也觉得没什么了。
之前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见崇善?
这是一个邢应苔忌讳莫深的问题,直到今天也不愿去想,尽管他可能已经知道了答案。
邢应苔心情复杂地在学校看论文,写文章,潜心苦读,连导师都夸:“刚开学就这样刻苦。”
这样忙了一个星期,他也没接到家里一个电话。
邢应苔在周五晚上回到自己的出租房,他用钥匙开门,就觉得家里很暗,不仅没人开灯,也没人拉开窗帘。
房间里有股久不通风的味道,有点酸,怪异的很。
邢应苔皱眉打开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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