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呕,记得自己炖了一盅后,便发誓以后打死也不要弄这种粥,没想到那味道给慕清寒惦记上了,隔三差五就嚷着要喝鱼片粥,但他立场足够坚定,坚决不做。
“哦,也不知道哪个小鬼在本尊的床前哭得肝肠寸断,口口声声要炖鱼片粥给本尊喝来着,而且还是一大锅。”慕清寒摸着下巴,戏谑的看着他。
逸溪脸蛋微红:“你,你不是在昏迷中,怎的还听得出我在说什么?”
慕清寒一手撑着衾被艰难的靠过去,虽然腰侧的伤口随着动作的幅度隐隐作痛,但他却丝毫不在意这种小伤口,轻轻在逸溪的耳边暧-昧道:“本尊还听出了你向本尊表明心意。”
逸溪脸红得像个煮熟的番茄似的,湿热的气息在耳边环绕,让他很是难耐,一时忘了慕清寒还有伤在身,用手大力推开他,随后听到一声闷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忙凑过去:“清寒,是不是伤口又裂了,躺下来让我看看。”说着便挥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解开腰带,撩起长衫,指尖轻触绷带,上面有被伤口渗出细密的血珠染成点点斑驳。
温热的指尖偶尔滑到绷带边缘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如仿佛一根吹拂的细发撩到他心上,激起一片兴奋的寒栗。逸溪感到慕清寒呼吸不太寻常,疑惑的抬头望着他,看到慕清寒那双如野兽盯着猎物般狂热的眼神,心下一颤,快速收回手,这眼神太过熟悉,也只有那种时候才会散发出这样炽烈几欲冲破所有防线的锐光,接下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慕清寒闭了闭眼眸,再次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深邃:“逸溪,你的魅力可是越来越大了,让本尊也难以自持。”还未等逸溪辩驳,慕清寒大手一捞,按住他的头就来个热吻。
逸溪本想挣扎,可又担心他身上的伤,只好尽量放松自己,任由他动作。直到两人吻得透不过气来,慕清寒才松开手,饶有兴味地看着那张小红脸。
门外,他们三人并排走着,守在道上的侍卫们见了后都恭恭敬敬的拱手问候。走到一个转角处,月棠拉着傅祈的衣袖,小声问:“傅大哥,教主有没有向你说什么?”她刚才可是看见教主点头时那眼里闪过一抹精芒,三分狠戾,三分不甘,四分愤恨。教主点完头不久就叫他们离开,她猜想应该是教主用内腹密音给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一个,而这人很可能是傅祈。这就更奇了,以前教主吩咐任务的时候,无论分配给谁,他们四人都是相互知道的,而这次,教主特意不让她们两人知道,是认为女人容易坏事吗?
傅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是多回去练练内功,迟早都会有一场恶战,这武林终究不能太过平静。”
月棠悻悻的放下手,傅大哥还是关心她的,只不过比以前冷淡一些,毕竟柳大哥那事对他打击很大,也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态。
傅祈随后又对站在墙根对他们嗤之以鼻的潘玲道:“对不起,以前我说了一些莽撞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
潘林不由得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在向我道歉?”潘玲真的不敢相信她的耳朵,会不会出现了幻听。
“嗯,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我们更应该和平相处才对,你和月棠就不要整天吵架了,否则柳丰泉下有知也会头疼得皱眉。”傅祈学着柳丰的样子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们两人一听到柳大哥,眼底蒙上一层哀凄的色彩,垂头不语。柳丰走后,就剩下月棠和潘玲闭眼相对,旋即不约而同哼了一声转过身,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两道倩影之间的距离被无限的拉长,可是这一刻她们的心却是逐步向对方靠拢。
草色青青,嫩绿的杨柳树上的枝叶在空中轻轻飘荡,微风和煦,暖阳高照。一座孤冢静静的立在无边的□□之中,旁边插了一把八尺多长的大刀,柄长六寸许,饰以绿柳纹,刀刃近似直形,有血槽,刀尖向背曲凹,略显宽大,适合大范围的砍杀打斗,刚劲十足。
傅祈坐在柳树旁,幽远的目光似乎穿过那把大刀,撩向遥远得近乎以为忘却了的记忆。柳丰从来就不喜欢用那些短刀之类,他喜欢的都是那种杀伤力极强,砍杀范围极大的长刀。犹记得那日他拖着那把大刀昂首踏步而来,狰狞的面目犹如地狱中的修罗,像发狂的魔鬼般一夜间血洗了整个村庄,漫天血雨将身下的土地染成一片黑红,残尸遍野。
傅祈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晚,那是他永远也无法忘却的记忆,每次回想起来都会痛彻心扉,恨不得扒了他的皮,饮他的血,虽然后来了解到他是毒发所致,失了心智才造成这样的惨剧,但他的恨意还是只增不减,凭什么干了如此草菅人命的事便随便找了句理由开脱,那可是他的家乡,是游子心中最深的牵挂。所以他恨,连带着厌恶柳丰身上的大刀,他就算铸造任何的刀剑兵器也绝不会锻制这种刀。
“柳丰,你其实比我更狠,明知我这一生都不会铸它,你却非得逼我退无可退,毁了我的信念。这种刀原本就不该存在于世上,你可知我把它炼就的时候心里是有多么的煎熬,好想就此把它丢入滚烫的熔炉中化成铁水,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可最终,我还是不忍心,脑里徘徊的都是你拿着匕首刺入自己身体的场景……我最终还是输了。”沙哑的嗓音中夹着一丝不甘,但最多的还是悲哀。
“我该走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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