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陶林被强迫面对眼前的人影,神志不清的他交替着叫出王小飞和杨言两个名字,这更加引起杨言的不满。他拍拍陶林的脸,大声道:“你看清楚,这里没有什么王小飞!我是杨言!叫我的名字!快点!”
“杨,杨言……”陶林机械地重复他的名字。
“对,你只能叫我的名字,记住了吗!继续叫!”杨言像是给他洗脑般地命令道,并掏出自己的yīn_jīng与他的贴在一起摩擦起来。
“啊……杨言……杨言……”陷入快感旋涡的陶林迷乱地呼唤着这个名字,最后他的音调骤然拔高,在一声高昂且悠长的“杨言”的呼唤中射了出来。杨言对此似乎很满意,在他身上继续磨蹭几下也射了精,然后趴在他胸前,气喘吁吁地亲吻他的嘴唇、脖子和锁骨。
待到身下的人气息平稳下来,杨言又开始玩弄他的yáng_jù,并且要求他继续叫他的名字。连续出了三次精后,原本的快感已转成缓慢的折磨,直到陶林紧紧抱着他说自己射不出来了、求他放过自己为止。
第二天中午,陶林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感到身下不太爽利。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的光线让他恢复了意识,记起几个小时前他和身边这人发生了多么不堪的事情,一下子惊坐起来。他的动作弄醒了杨言,杨言揉揉眼睛,以带着睡意的声音问:“你醒啦?”
陶林用惊惶的眼神看着杨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像你打那个新郎那样把我痛扁一顿。但我不会为昨夜的事道歉的,因为我喜欢你,我还想对你做更色的事。”杨言倒是很坦荡,“啊,你现在脸红的样子真可爱。话说你老是王小飞王小飞的叫,王小飞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他如此直接地撕裂自己内心的伤口,并且还想探求更多。陶林愁苦地想。
陶林没有回答杨言的问题,而是径自起身,去浴室重新洗了澡,换了条干净内裤,然后去阳台上窄小的厨房区做两人的午饭。
☆、19
圣诞过后,马上就进入新的一年。在新年来临时,人们纷纷祈求新年比旧的一年更好,但事实往往是一年比一年更糟。元旦当天又是周六,不过杨言接到某大型集团的新年联欢会邀请,要去当主持。陶林一个人不知做些什么好,想想决定先在杨言家大扫除,然后晚上回本家看看老父亲。自从上次一家三人闹得不欢而散后,他就没有再回去看过父亲。如果新年第一天就让父亲一个人守着大宅度过,那也实在太可怜了。
下午陶林正蹲在地板上卖力擦地时,突然听到门铃响了。他抹布都来不及放下就跑去应门,结果开门见到一对老夫妻,那两人见到他,脸上露出明显惊讶的表情。
“请问你们找谁?”陶林疑惑地问。
“孩他妈,我们是不是走错门了?”男人问他老婆。
女人再次打量了一眼门牌,“怎么可能走错呢,他就是住在这间啊,我俩上次来不也是这间么?”说罢,她满脸怀疑地看着陶林:“小伙子,小飞不在这儿吗?”
“小飞?”听到这两个字,陶林顿时高度紧张起来:“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噢噢!不,不是小飞,应该叫杨言,对,杨言!我们找杨言!”男人一拍脑袋,推了推女人,“只有我们在家才他叫他小飞啦!”
“哦,杨言他今天有工作,白天都不回来。您二位是他的——”陶林有种不祥的预感。
女人仍然疑虑未消,再次打量起他:“我们是他爸妈!你又是他的什么人?怎么会在杨言外出的时候还在他房里?”
陶林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结结巴巴地说:“呃,我是他同事,最近暂时借住在他这儿……请进来吧,我、我正在打扫卫生,屋里有点乱,希望你们别介意。”
“噢,原来是小飞——啊不,杨言的同事啊!你看这还给杨言打扫卫生呢,多好的孩子!”杨言的父亲闻言笑着对他老婆说。
杨言母亲也为自己方才语气不好而红了脸,急忙对陶林说:“哎呀不好意思,这不是来看杨言结果冷不丁见到个陌生人来开门,我们有点吓到了……原来是同事啊,这孩子长得真俊!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陶林。”
“你在他这儿是客人,他怎么能让客人给他打扫卫生呢!小陶你坐着,卫生我来搞!”杨母一把夺过陶林手中的抹布,厅的小沙发上坐下,自己风风火火地挽起袖子就开工了。陶林有些局促地要去拦下她,却被杨父拉回沙法上,把一个大袋子塞给他:“喏,这是我们老家亲戚寄过来的特产,都是吃的,给你们带来点,你替他收着,你俩都吃啊!”
陶林谢过杨父,又起身要给二老倒茶,也被杨父按了下来,说这个小房子他们早就熟门熟路了,叫他不用客气。
“哎,这孩子也是,平时都不肯回家看我们,元旦有工作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本来以为他今天休息,就想着来看看他,结果可倒好,这扑了个空你说——”杨父发发牢骚。
“两位不介意的话就等到晚上吧,晚上他就回来了……”陶林安慰他们。
“我们才不等他!晚上我家姑娘和姑爷就来看我们了,我们得回去一起吃饭!我等会儿打个电话给那小子叫他收工直接上我那去!”杨父摆摆手,“对了,今天是元旦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家不是本地的?”
“啊,我也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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