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阳光明媚的早上鲜明得盖过其它所有声音。
“我虽然也怪陈乐多事,但他出发点是好的。”罗少说着在我身上闻了闻,“据说动物找动物交配是靠气味的,你身上的气味果然是很容易让我冲动啊。”
我毫不犹豫地就推开了他。
“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转身耙了耙头发,莫名地有些烦躁。
“你说呢?”他温热的身体贴过来,从身后抱住我,声音近在耳边,潮热的呼吸拂在脸上,像蒲公英。
我感觉到有柔软湿滑的东西从耳廓移到了耳垂,我试着推了推他,没推动。
他的唇慢慢地移动到了我的颈侧,呼出的热气痒得我把头往后仰了去,忍着被挑逗的刺激导致身体上的麻痒,我握起了拳头准备随时挥过去,可是这感觉真的不错,我在揍与不揍之间挣扎徘徊。
当他越吻越来劲,越来越动情呼吸也开始加重时,我分明感觉到了身后被什么硬物给顶住了。
“罗少原——”我忍不住大声叫了他的名字,淫`荡,无耻,下流的东西,“控制一下。”我说。
“放心吧。我现在不会动你,来日方长。”他蹭我的颈侧吹着热气,声音压抑却难以名状的性感。
我挣脱他,说道,“去找女人,男人也行,动物也可以,别在我面前这样。”
他强行转过我的脸,逼着我和他对视。十足肯定的语气,“别嘴硬了,你喜欢我。”
这段日子以来,我尽量做到不被这事影响地该干嘛干嘛不去瞎想,然而当他道出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沮丧到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的行为,我的思想已经完全容不得我当他面否认这件事,我只能沉默,沉默到鼻尖都微微发酸。
他挑起我下巴,直视我的眼睛,宣布着,“从现在开始,我们同居的日子即将开始了。”
“什么?”我震惊地回望着他,他趁机轻吻了我的眼睛,“陈乐的房间床柜子窗帘已经全都重新换过了噢。”
“你……”我一时都说不出话了。
他两手一摊,“不然你以为我干吗这么费心又热心地送走他呢?”
他开始行动了,我怎么办?我脑子一直在飞速思考,难道我换房子,可是换房子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行动了,怎么办。
他把下巴近搁我肩头,安抚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却不怀好意地笑说,“我暂时不住这儿,你别怕。”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说暂时不住这儿,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急着住进来,尽管是先斩后奏,但还是会给我时间缓和的,否则只会弄巧成拙。
我只是抬眼狠狠注视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坏笑,“来,为了庆祝这一天早日到来,我们先舌吻一个。”
我赶紧地把头转走了,可是下巴又被他抓住硬是把脸给转了回来,他的唇毫不客气地就压上我的唇,唇与唇紧贴,我恼怒地望着那对含笑的眼睛,想反抗却没用,后脑被他另一只手给扣住了,口腔里钻进来一条滑溜的舌头,遇见我的舌头就像找到了组织一样闹得欢,而我则是抓住了时机一口咬了下去。
我咬得不轻,他嘴角流出血了。我忽略那点红,扬起下巴以蔑视的眼神告诉他,自作主张就该有这种下场。
罗少苦笑。
我咬他其实并不是因为他吻得不好,相反是吻得太好。也怪我的回应他才会那样如鱼得水,虽然只是很轻微的动了唇舌而且很快就被自己克制了,他却是敏锐地有所察觉,那轻微的回应就像星星之火燎了整个草原,我感觉到他扣住我后脑的手也更用力,唇舌更放肆,差点也被他的热情给带动起来,只是那种云端的感觉被我的骄傲和自尊硬生生扯下来,我怕再吻下去再也不能很坦然地面对他了,于是变成那狠狠的一口。
我烦躁地往沙发上一坐,胡乱耙了耙头发,我想或许我天性里就有喜欢同性的因子,但我是可以喜欢女人的为什么还要和男人搅合,况且小知说的对,罗家的人一定无法忍受这事,我于是把话挑明了,“我不想再和男人搞这种事了,这不好玩。”
他来到我的身边,蹲下,手放在了我膝盖,垂着眼,乖顺的样子和他平时的形象造成的反差反倒更令人心动,令人心软。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着这种魔,我在心里叹息。
他抬眼微笑地看着我,反问,“难道只是玩玩才能在一起?”
“不玩难道你是想跟我结婚生孩子吗?”我脱口而出。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的话。”虽然听着像是玩笑话,可是他却并没有半点说笑的意思。
我简直有点哭笑不得,忽然间想起他曾经跟我开的玩笑,他说如果他是女人,就给我生孩子,可惜他生不了。
其实最近很多他跟我说的玩笑话总是时不时出现在我脑子里,有些久到我都记不清到底是多久之前说过的了,可是奇怪的是我却都记得他说了什么。
或许真的如他所说,在多年前的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友谊早就发生了变化,只是当时的我们并没有往这方面想,后来他想了,我还是没想。
他的脸靠在了我膝上,我紧张得地动也不敢动。
“云飞,”动容地喊我名字,感叹着,“假如多年前跟你回w市的人不是他,假如我知道他早就对你图谋不轨,假如我早就清楚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喜欢你,你说我们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记忆里我们好像从没有这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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