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不能让唐易不舒服。
而林锐目前的做法显然已经过界了。
早上的时候顾言廷第一次挂断,他就发短信。短信没有收到回复后,他又接二连三的继续打。顾言廷只能跟唐易说出来,他最担心的就是林锐如果说腿疼,那他到底应不应该去。
幸好唐易说林锐昨天去他那里的时候说自己在国外不疼,在南方也不疼,就在t城才疼。这情况除了受寒导致的老寒腿,还真不好做其他解释。所以顾言廷拿了一条棉裤出来。
顾言廷徐徐说完,尽量措辞柔和地表示:“我没讨厌你,你挺好的,真的。但是我毕竟有家有口,不管唐易是否介意,很多事情我都不太方便出面。”
林锐很久都没有说话。顾言廷看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提起买的面包要走,快到门口的时候,林锐叫住了他,“假如,假如我是腿伤复发的话,你会陪我吗?”
“……不一定。”
顾言廷没有回头,有些歉疚d地说,“所以你最好自己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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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廷的棉裤到底没能送出去,他还要去公寓拿文件以及带回被遗忘的奥利奥,自然无暇解读林锐在他背后泫然欲泣的神情。
奥利奥把公寓捣乱的一团糟,顾言廷忙了很久才回去,自然也没有提起林锐的这一茬。唐易时隔一年之后才从林锐那里知道这一段谈话。那时候林锐生病,是真的落入了没人理睬照顾的地步,他没想到唐易会去看他,因为这之前不久,顾言廷已经把他的号码删除了。
他以为唐易去看热闹挖苦他的,谁知道后者只是把果篮放下,给他仔细d地削了一个苹果。唐易当时笑容恬淡,但是温声开导他的话却是好听又入耳。林锐拿过苹果后,咬了一口就忍不住呜咽出声。
他唯一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真正d地伤害到过顾言廷和唐易。
他那天把顾言廷的话一句不落的重复说给了唐易听。听完之后唐易稍稍失神了一会儿,林锐看到他摘下眼镜,仰头闭着眼微微笑了笑。
“其实,当时我也做好准备了。”唐易单手抹了把脸,缓缓说道,“不管他怎样,我都不愿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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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公司的事情终于有了进展,一切就等变更登记的审批便可。这几天赵秘书又分别过来了几趟,替维维办好了转校手续。顾言廷把年假和其他的两个假期凑了一起,一起请到了元旦节,在唐易忙的时候反而成了专门接送维维上下学的人。
赵秘书倒是有定期把维维的抚养费用打到唐易的账户上,这笔费用的数额不小,用来请一个阿姨也绰绰有余,唐易中间几次提起,反而受到了顾言廷的强烈反对。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接送下孩子有什么麻烦。”顾言廷一会儿揉揉维维的头发,一会儿捏捏他的脖子。
维维正安安静静的坐着吃饭,小口小口的抿着,似乎对这样的小动作很习惯。
唐易也有些犹豫,当初把维维带回来的时候他多是同情心作祟,虽然后来顾言廷同意后俩人也做好了一些准备,但是并没有想太多。
比如现在维维还是在幼儿园,赵秘书给他找的幼儿园是参考了他们的意见,找了一家离着他们住处较近的,但是随后的问题是这家幼儿园条件一般,孩子在那边上了一周了,唐易有天想起来,问他老师都教什么,维维才说教做游戏。
也仅仅是做游戏而已。没有教认字也没有加减法。唐易没有上过幼儿园,自然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正常,但是他知道维维之前所在的幼儿园里是有外教的。这样说起来,假如维维继续在t城住下是选择离家更近的,还是选择条件更好的,也成了难题。
更何况顾言廷如今的工作还是外地,现在假期有空接送,等以后顾言廷回去上班了,唐易万一忙起来,是要请保姆吗?保姆带孩子,他又不是很放心。
还有一点更为不方便的是,他和顾言廷分别两年,如今乍一和好恨不得见面就亲两口,有空就去滚床单。但是维维到底是个孩子,唐易并不想让他过早的接触到这些,生怕万一对孩子有不好的影响。所以平时行为举止便要特别小心注意。
有次周六唐易出门办事,走到一半想起来有东西落下了,于是折回家拿东西。那天正好赵秘书早上接走了维维,顾言廷收拾完家在洗澡,唐易一时精虫上脑循着浴室的声音就摸进去了。俩人在浴室疯狂折腾了小半天,最后双双裸着出来,结果走到客厅的时候听到了维维回来和赵秘书拜拜的声音,俩人大惊失色跟被捉奸一样双双窜进了卧室,然后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
还有一次险而又险的是唐易早下班后看见做饭的顾言廷兽性大发,笑着贴人背上耍流氓,谁知道黄段子刚说了两句就被顾言廷着急d地用青萝卜堵住了嘴,然后被蹬了出去。他出去的时候正好和从洗手间出来的维维撞上——那天维维肚子不舒服没去幼儿园。幸好小孩不懂,还天真地说,唐叔叔,这个萝卜可辣啦。
唐易半弓着腰掩饰着自己半升旗的窘态,到卧室后才觉出门牙都被顾言廷砸得有些疼。
只是为这事焦心的似乎只有他自己,顾言廷对家里的小狗和小孩的热情都远远超出了唐易的预料,奥利奥性情逐渐稳定,虽然调皮,但是被驯养得几乎能听懂人话,顾言廷回家的时候奥利奥会主动地把鞋子给他衔到脚底下。维维更是和顾言廷投缘,一大一小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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