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方那一串呻吟全吞到了肚子里,只剩呜呜的声音。又连续冲撞数十下后,他在释放的同时放开司文勉的嘴,就听见空气里划过一声带丝媚意的“爸爸……”
司远阳大汗淋漓,帮他拨开额前的碎发,很温柔地抚摸他的头。
如此弄到半夜,两人都是筋疲力尽。第二天中午醒来,司文勉发现身上是洁净的,但司远阳不见了。一问,佣人回说老爷发烧了,怕传染给少爷,所以一早就换房了。
去一瞧,医生正在,说司主席操劳过度,要好生休息。
福伯说正是呢,前天没睡,怕是急火攻心,还出去奔波。昨晚怕是也没睡,房间里打啊叫啊,我都不忍心听。
司文勉也不忍心听,臊得遁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的一点点,半天才挤出来,大家久等了...
孩子
他回到房间,还未坐定,忽接到一个白齐光打来的电话。对方在那头笑盈盈地邀请他到城中白公馆做客,说请了很多好朋友聚一聚。
司文勉欣然前往,坐车来到白公馆,却见大门前人头攒动、喧哗吵嚷。他下车,赫然看见凯瑟琳小姐泪流满面地被围在人堆中央,旁边立了一位暴跳如雷的老太太,正拍着大腿破口大骂。
他一看这架势,隐约就觉得要糟糕,正脚底抹油要溜,那白齐光眼明手快,一个箭步冲过来就揪住了他:“啊哼哼!司文勉你别跑!有本事做,没本事认啊!”
司文勉心叫不好,自己这是中了他的计,自投罗网来了!
原来这位凯瑟琳小姐脚踏两条船,没想到居然珠胎暗结。如今东窗事发,却弄不清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她的母亲陈老太中年得女,素来对这凯瑟琳小姐骄纵非常,平日根本管不住她,由着她胡闹。如今竟出了这件大丑事,陈老太一怒,自忖力量微薄,私了怕要吃大亏,于是脸也不要了,纠结了十来个老妈子,领着女儿杀到白公馆讨个说法。
白齐光眼见这支冲锋队势如破竹,马上就要冲破门房逼到内院,急中生智,赶忙一个电话把司文勉诓到家中,以分摊殴打。
这时,堵在白公馆门口围观的邻居和路人一听男二号姗姗来迟,皆津津有味地探长了脑袋,一睹尊容。
只见来人面容极俊美,打扮得油光水滑,西装革履,颈上一只领结,正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形象。这男二号被那白公馆的主人捉在手里,正在挣扎着争辩:“我做什么啦?嗐,你别揪着我!”
白齐光哪里肯放他,冷哼着高声道:“你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
司文勉面色窘迫,回头压低了声音:“齐光,你把我叫来做什么?这和我没有关系啊!”
白齐光一身正气,一手点着凯瑟琳小姐,扭头提着司文勉的领结瞪着他:“没关系?我早就觉得你们两个人眉来眼去地藏了鬼,好哇,现在连孩子都弄出来了!你们两个丧心病狂,还想赖到我的头上!”
司文勉勉强挣开了对方,把领结左右来回扯了扯,站直了说道:“你胡说!我们两个清清白白,哪里像你说得这样龌龊?你倒好,自己的女朋友怀孕了,找到我的头上来了!白齐光,你无凭无据,别在这里乱咬人!”
白齐光狞笑:“我无凭无据?你和她两个眉来眼去,讲话蜜里调油是我亲眼看到的,你赖不掉!”
司文勉冷笑:“怎么,看过她、和她讲过话的就能让她怀孕啊?那街上的小叫花子全都该扯着你的裤脚叫爹了!”
白齐光见围观者都窃笑,登时气歪了鼻子,不过很快,他大喊一声:“我有人证!证明她肚里的种不是我的!”他气急败坏的脸探照灯似的往人堆里一照,立即揪出了一个人:“小冯!你是我的人证!你说,我上上个月在哪里?!”
那小冯是白公馆账房先生的儿子,被两个老妈子从人群中揪了出来:“在、在外地,上海。”
“对啦!”白齐光一拍大腿,龇牙咧嘴:“我人在上海做生意,她说她怀了两个月,这怎么算也算不到我的头上来!——司文勉,她一个人能捣鼓出个种来?别笑死人了,你还不承认?!”
司文勉拿手指往他身上一点,急赤白脸地嚷道:“姓白的,你别满嘴喷粪!你去做生意也做不了整整一个月!再说,不是你的,难道就得是我的?你女朋友,关我什么事?!”
白齐光上前搡了他一把,横眉倒竖,嗓门如雷:“你再赖?你也晓得这是我白齐光的女朋友,那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成心给我戴绿帽子!”
司文勉被搡得倒退两步,怒极反笑,伸手掸了掸肩膀:“你知道我们蜜里调油,你怎么不声不响?活该没种的软蛋,背龟壳的龟儿子!”
白齐光跳嚷:“噢!你承认了!大家听!——”
那陈老太站在一旁听这二人吵了许久,忍无可忍地跳出来破口大骂:“都他妈甭说了!两个孬种,把我的女儿祸害成这个样子,还敢当着老娘的面吵相骂?!两只小赤佬,孬王八,死掉娘的鬼!反正你们两个里总有一个是逃不脱的,要是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娘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要要了你们的狗命!”
她大嘴开合之间,可见一口檐牙高啄。一边骂,旗袍上方一边爆开了两颗盘扣,浑身的肉抖动着,呼之欲出。
白齐光见这陈老太并非良善之辈,且一蹦能有三尺高,言行俱透出一股玉石俱焚之意,不由倒退一步,扯起嗓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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