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峰脸上带着笑意,随着魔性的驱使靠近了对方露在他面前的身体,轻轻嗅了嗅那股药香,张嘴咬住了仙修光洁的肩膀,却又不敢太用力,只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便松开了,目光撇下去看紧风阳野背上的血污,他嘴边笑意淡了淡。
在天兵冢那般凶险风阳野都未动用此阵,那这阵法大概只能吸食魔修的灵力,外界灵力在阵内转化之后涌入丹田强行改变体质,这晋升之术算是骇人听闻,怪不得风阳野要隐瞒自己背上的阵法和身上的味道,他拥有此阵如若悟性不差强升到金丹应该不难,倒解释了为什么风阳野一个水灵根能逆修破金道的心法一路修到金丹登顶,若不是玄镜需要天大的机缘,他凭借自身不错的悟性和此般阵法或许能力压四洲修士。
不过凡事有利也该有弊,看刚才仙修恍惚之中的话语,这阵法依旧不像是他自愿刻在身上的东西,把这阵法融入体内大概是异常痛苦的过程...怕水怕成那个样子可不能是天生的。
水无峰把剥落的衣衫盖回了风阳野身上,眼眸里带着深邃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金丹登顶之后已经不能靠蛮力晋升,再动用这阵法负担肯定不轻不然不至于弄得成这副神志不清的样子,风阳野是拼了命回来想救他……本来才觉得没那么傻,现在却觉得更傻了,不过一个才收进门的徒弟而已,把自己的命搭上也要回来,值得么?
水无峰把脸埋进了仙修的头发里,轻轻吸了口气,随着食欲而起那种强烈的躁动没有再被压抑,任由它在身下凝聚从温软变得发烫……
第二天清晨
风阳野按着异常不舒服的肚子睁开眼睛,看着安安静静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的少年反应了好一会儿,忽然清醒过来,抓住了水无峰的肩膀来回看了看,“你受伤没有?”
“我没事……”
得到了答复之后风阳野松了口气,往地上看过去,瞧着几具异常血腥的尸体呆了一下,“这些人……是我杀的?”
水无峰看了一眼他昨晚懒得收拾的尸体,笃定的点点头。
三具尸体,最完整的一个脖子也被拧的转了个儿,最凄惨那个四肢都是断的,脊梁骨也被碾碎了。
风阳野愣了一会儿后忽然间想起来什么,“十二,马上跟我回宗里……回去师尊再跟你解释。”
......
午后风阳野前脚回到了东海封神宗,后脚他杀了无极殿殿三个守殿长老的事情就传遍了四洲魔修的耳朵...几个长老的尸体是在望月都外被暗中驻守在那里的两个无极殿魔修发现了,几人都是丹田碎裂而亡,这手法是东海封神嫡系才有的,必然不会被人认错。
两宗梁子必然是结下了,万宗百派都扯好了椅子打算开始看热闹,无极殿虽说不是名门大宗,但在魔修几个有头脸的宗门里却是出名的睚眦必报,y-in险毒辣,满宗皆是用毒高手,之后就是没有人向他们买风阳野的人头、收不到那三十万灵石的酬劳,他们也必定要大闹一番报此血仇。
果不其然,时至黄昏,无极殿就发了血令箭在整个东胜神州都散出了不死不休的通杀令,日后无极殿中的魔修见到东海封神宗的门人见一个杀一个,绝无放过。
“掌门啊...你说你这到底是惹到谁了?从天兵冢回来之后就没消停过不说,这次居然有人还有人跟魔修买的你的命...三十万块上品灵石,那就是条灵石矿脉啊,”上次在桐城受了伤还没修养好的风匀台听说他们掌门在外面又被人给打了的事情,急急忙忙就从自己的院子里爬起来赶过去慰问。
“惹谁?你怎么不说我这是犯太岁遭天谴了呢...”风阳野捂着自己还在疼的肚子,躬着腰不是挺直腰也不是,扭巴着一张脸侧靠在床栏上,帮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拉了拉被子,手指揩过对方白净的脸蛋,眼里带着担忧,水无峰在回来的路上忽然就昏过去了,他放出神识却无法深入其体内,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无极殿的梁子他们不结,我也要结...敢来就让他们来,死了三个金丹长老还敢大放厥词,我徒儿要是醒不过来,我就新账旧账一并算,带人过去直抄了他山门!”
本来面色还算平静的水无峰轻轻皱了下眉头,风阳野低头看见他的神色心里疼了一下,再抬眼看向面带病容的风匀台和下首赶过来的几个徒弟,语气消了些方才的凶厉,忍着前胸后背的不适挥了挥手:“别聚在这里了,都先出去吧,我来照顾十二就好,还有...这几日叫宗里的人轻易都不要离开宗门地界,待我伤势无碍,再和那些魔修讲讲什么叫道理。”
“那师尊好好休养...我们随叫随到,”武城犹豫了一下,面带担心地看了风阳野带血的白衣一眼,应过一声领着几个师弟退到了屋子外面。
风匀台倒是没急着走,“掌门,此番兹事体大,若是找不出那幕后之人,咱们东海封神宗......”
“我一时也想不出得罪了谁,你们暗中找人查一查最近有什么有头有脸的人和无极殿的魔修有接触吧...三十万上品灵石不是一般人拿的出来的,有这么多灵石在手修为不会简单,修为高又不能亲自动手杀我,这人是名门正派的仙修的可能性比较大。”
风匀台听着风阳野的话点点头,思虑之间脸上又多了分犹豫:“听掌门所述,无极殿的人应该是提前了几日埋伏在望月的,掌门觉不觉得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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