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认为段煌和安娜不合,和我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像是把当初的感情就这样一句抹杀干净。
他为段煌做了那么多,不是因为一个下属就能够解释。
施悦儿这样说的歧义太大了,说得好像是他甩了段煌而不是段煌甩了他。
再说,他和安娜之间感情出现了问题,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些谣言起的很可笑。
“是吗?”施悦儿仰起了身,背靠在椅子上:“可在我眼里好像不是这样的。”
“男人也许猜想不到其中的原因,毕竟您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而且段总再也没有提到过您的名字。”
“但女人不一样,女人靠的是第六感和直觉。”
“直觉告诉我,段总到现在还放不下,是因为对您的感情。”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紧盯着沈寒的眼睛,就是要看沈寒听了她这句话的反应。
“您说我说的对么?”
她又习惯性的拢了拢自己批下来的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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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企划部的人正读着手里的策划书,因为有邢烈坐着,其他的人坐得都特别端正。
半当中段煌接了几个电话,为了不影响身边的观众,他都是出去打的。
会议室里秘书待得那间房间很近,所以他可以看到,沈寒坐在里面的身影。
他已经把每一次能和沈寒相见的机会都看得无比珍贵。
比方说今天,虽然两个人同时出现,对自己打击很大。
可只要看见了沈寒,他就已经在想着要不要乘此机会再挽回一些什么。
市政厅的人来是从上午到中午结束,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和邢烈相处起码四个小时再加上一顿午餐。
回到了会议室,他又坐到了邢烈的旁边。
两个情敌,共处一室,还靠得那么近。
对于段煌的处事哲学来说,真的可以奉做奇谈怪论。
偏又奇怪的将三人就这样牵扯进来。
冥冥之中,三个人之间,那么多数不清理不顺的关系,如此的让人纠缠不清。
想到这里,段煌真的蛮想去庙里烧一炷香,看看最近自己是不是触了什么霉运。
心情无比的差,想拿一根烟出来抽。
“接下来的视展,我想沈寒陪着我去就可以。他以前也在天恒里独当一面过,对这里很熟悉。”
“你可以派人跟随,但我只需要他来为我介绍就可。”
邢烈突然转过头来就这么一说,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口气,让段煌心情更加低落,真想和谁来干一架。
自己是没有理由限制邢烈的决定的。
他知道,邢烈把沈寒带来不会有好事。
沈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会面对着施悦儿如此直截了当的说法。
“那直觉有没有告诉你,天恒这次的企划很有可能会失败,来的人会不满意你们的方案。”
施悦儿听了脸色变了变,尴尬的一笑:“沈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
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如果沈先生不喜欢我的说法,直截了当的提出来就好了。这么说天恒,不太好吧。”
沈寒在沙发上沉默。
是不死真的只是开玩笑还不知道。
但邢烈刚才跟他说的话里,他总听着觉得有些蹊跷。
施悦儿反而开始紧张了起来。
这玩笑可开不起。
她承认自己之前逾越了还不行么。
要是这个企划失败,那他们还得花多少个日日夜夜才能完成?
段总也不知要板着脸多久。
本来公司里最近的气压已经够低了,按理说竞标成功了是好事,大家都应该加金加薪,好好娱乐一下。
可反而人人都变得比以前更忙,更焦虑。
而今天的场面,也证实了以前那些人观点的错误,沈寒其实是惹不起的。
施悦儿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起来。
看他现在和邢先生走的如此之近,就连段总也变了脸色。
要说他们之间没鬼,才怪。
大家都是明眼人,而且自从沈寒离开天恒之后,就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沈寒五官原本就清秀,个子又挺高,身材偏瘦,性格又好。
不知道他和段煌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公司里总有人替他做媒,觉得能嫁给他的女人必定能幸福。
可知道了那件事之后,那些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变了。
有些很脏的污言秽语,那是沈寒没有听见的。
施悦儿想,若是他听见了,不知今天他是不是还会来这里。
可今天他和邢先生来了,那以后,那些八卦谣言不知要传的比以往多厉害几倍。
“您就别把我的话放心里去。”她保持着职业微笑。
“但目前,至少我清楚,段总还是一直希望您能回来。”
“您看。”她特地指了指方位,靠窗明亮的那个桌子:“那里留着的是给您的位置,一直都没有动过。”
沈寒闻言,冷淡地往那里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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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的确是没有搬动过,包括桌子上的东西摆放的位置。
可他人却已经离开了。
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这张空桌子就这样放着,被施悦儿说得显得段煌有多么的动感情。
其实在他看来,倒不像是他希望他回来,反而像是在纪念着一段记忆。
他知道。
段煌看似对任何东西都不会专情太久,但其实对一些事情还是会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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