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多三人组已经走远了,就算这样,斯科皮还是能听见他们的争论声,呃,韦斯莱的声音尤为突出——“他爸爸就带着面具在那里面!他当然会这么说啦!——”“那我们最好祈祷他被傲罗们……”“哦别踩着我的脚罗恩!……”“哈利,西里斯在哪?——”
在三个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乱糟糟的人群中过后没多久,格雷特先生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门钥匙回来了,他看上去神情非常紧张,将门钥匙塞到扎比尼的手里:“喏,拿好了孩子,五分钟后确保你们所有人的手都在这个上面,它会把你们带回马尔福庄园——然后,在那里等着大人,不要出门,不要乱走,马尔福夫人会照顾你们——”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爸爸,你要去哪?”斯科皮尖声询问。
“我还有必要的事情要办——我保证很安全,儿子。”格雷特先生微微蹙眉,将斯科皮推向德拉科,略微严肃地说,“德拉科,年轻人,我想我不得不拜托你在接下来那一小段时间里替我照顾好这个孩子——他不能让我更加担心了。”
德拉科愣了愣,缓缓地从树干上离开挺直了腰杆,缓缓点点头郑重地说:“我的荣幸,格雷特先生,我向您保证。”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格雷特先生向铂金贵族露出一抹短促的欣慰笑容。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在手中那个破旧的铁罐勾着他的肚脐眼将他拉入一个空间钱,斯科皮只来得及看见,身后的黑夜中闪烁着一个绿色的星星组成似图案——巨大的骷髅头张着黑洞一般的嘴,一条巨大的蟒蛇从它的嘴里钻了出来,就像一根舌头。
许多人发现了它,他们放声惊恐地尖叫奔走,最后那个标记越升越高,最后就像是一个新的星座一样挂在夜空中。
……
尽管魔法部已经乱作一团,开学前的霍格沃茨特快上,欢快的气氛与往年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
斯科皮拖着自己的箱子整整从车头走到车尾,终于在最后一节车厢里找到了那抹熟悉的白金色头发,他垮下肩推开门,在铂金贵族身边重重地坐下,疲惫地扒了下柔软的黑发,说:“嘿,你好吗,德拉科——”
“再好不过了。”德拉科嘟囔着又翻过一页报纸,他正忙着将自己完全埋在最新的《预言家日报》后面,报纸上大标题写着“魁地奇世界杯上的恐怖场景”,那晚看见的图腾被印在黑白的报纸上,隐约闪烁着光芒。
斯科皮不舒服地抿抿唇,斜睨铂金贵族一眼翻了个白眼儿后开始跟车厢里其他人打招呼:“潘西,那个簪子果然很适合你——还有早安,高尔,克拉布,布雷斯。”
潘西温和地笑着摸了摸头上男孩作为圣诞礼物送给她的头饰,经过一个漫长的暑假,她的头发长度终于让她能够用上它:“谢谢斯科皮亲爱的,嘿,出了什么事儿吗?你今天可有点儿迟。”
“我替一个新生找到了他该去的车厢。”斯科皮用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说,“可是他看上去吓坏了,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哆嗦个什么劲儿。”
“如果你能换上热情洋溢的格兰芬多校服,”德拉科在报纸后面发出一声短暂的嘲讽笑声,“我保证他就会抱着你的大腿喊哥哥——穿着斯莱特林校服去帮助新生,我打赌你是一百年来唯一的一个。”
“当初也是潘西帮了我!”斯科皮哼了一声皱起脸,显然回忆起了不太愉快的一幕,“……而你只叫我滚开别挡道。”
德拉科“唰”地放下报纸露出了他的脸,此刻他看上去非常惊讶地挑高了眉:“是吗?我竟然表现得那么客气?”
对面坐着的男孩们开始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潘西埋怨似地拍了拍德拉科的大腿,那样子看上去……非常娇羞。斯科皮开始游弋目光,最后他将眼睛盯在德拉科脚下的一个长长的包裹上,挑起眉:“那是什么?”
“如你所见,扫帚。”德拉科哼哼一声,看上去有些得意。
“呃,它形状看上去跟光轮有点不同?”斯科皮手贱地弯腰去摸了摸,那包裹也许是因为之前不久才被拆开过的原因,现在他随便一撩就成功地露出了一个尾巴,斯科皮短暂地惊呼了一声,德拉科扭过头看着他,看上去有些期待地挑起眉。
“它好风骚——嗷!干嘛打我?”斯科皮捂着后脑勺恼火地冲德拉科呼噜咆哮。
如果不是为了贵族的风度,也许斯莱特林王子会冲他呲牙,他愤恨地喷了喷鼻腔音:“如果你再用这么奇怪的词来形容我的扫帚,我就把你从斯莱特林休息室的窗户里塞到巨乌贼的鼻孔里去!”
“恶,这真恶心!德拉科!”潘西呻吟一声谴责地埋怨。
“好吧,好吧。”斯科皮皱皱眉妥协了,他看着手中的扫帚,那真的非常奇特——不同于现存的所有扫帚,那把扫帚看上去会呼吸……是的,就像字面上的意思——“它看起来像是活的。”盯着扫帚尾部长出的一小节显然生机勃勃的黄绿色嫩芽,斯科皮不可思议地说。
“这就是‘荷兰人’。”德拉科骄傲地说。
“这么说,你还是从马尔福先生那里得到了它。”
“是的。”德拉科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太自然地拧开漂亮的脸,“只需要一点……呃,你知道,特殊的手段。”
从斯科皮现在的表情来看,他看上去很有话要说,但是德拉科的表情也非常明显:只要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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