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着皇后友善温和的目光,杨扉不镇定了。
皇上交待,不能让皇后注意到自己的脸,否则会亲自帮他毁容。
“殿下,您有什么需要吗?”杨扉赶紧转移皇后娘娘的注意力,皇上吃醋什么的真心不好办啊!他这张脸就算不是顶好的,那还是要的。
慕容伊果断摇头,她没有刚起来就吃的习惯。又不是猪……
“那……要不您再睡会儿?”杨扉非常好心地建议道。
慕容伊继续摇头,刚醒再睡会头疼的,睡太多不好。抢在杨扉开口前,她终于想起来了,在哪里见过他。
两次拿刀捅人,好像都是用的这位的刀。不过,今天他这个带刀护卫怎么没有带刀呢?慕容伊非常好奇,“你刀呢?”
央子聆还欠本座一刀,得抓紧时间让他还回来啊!
不知她如此想法的杨扉心肝一抖,因为他带着刀让皇后皇上相继受伤,皇上让他以后在皇后面前出现的时候,一律空手,杜绝一切危险来源。
“刀……刀没带,忘了拿……”杨扉扯了个慌,看到慕容伊明显不信的眼神。他讪讪地笑了,“殿下,要不……”
“你知道帮我看病的小郎中在哪吗?”寒墨好像消失很久了,不会那天的事情他还在生气吧。而且,央子聆在调查的事情,他若撞在枪口上就小命不保了。
慕容伊难得想起来,要关心关心寒墨这个伤心的人。
杨扉立刻到外面吩咐,去请寒墨太医。然后紧张地看护着慕容伊,“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末将去请皇上?”
请皇上?不想看见央子聆……慕容伊再次拒绝,“不要。”
好吧,其实我也不想看见皇上。这是被压迫很久的杨扉的心声。
寒墨的脸色非常不好,眼睛浮肿着尽显疲惫。他一来,也不顾旁边站着的杨扉,直接坐在一边。
慕容伊就算再瞧不上寒墨的品行作风,看他这副样子也知道似乎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她很好奇,“小郎中,怎么了?”
能让寒墨变成这模样的,除了独孤晴,估计也只有那位八皇子了。
难不成是谁已经动手了?
“八皇子突发恶疾,已经昏迷三天了。”寒墨忧心的语气透着浓浓的哀伤,更有精通歧黄之术却救不了自己骨肉的无力感。
三天……也就是说,曲应觉动手了。那么,离央子聆出手也快了。
慕容伊安静地看着寒墨,所有盘算早已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是,要她说出什么安慰人的话。抱歉,那不可能。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现在,你该体会到,那些失去孩子的母亲有多痛了。”
报应轮回,屡试不爽。
寒墨双目通红地瞪着慕容伊,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都在戳他的伤疤!他的儿子快死了!她就不能安慰安慰……蓦地,寒墨感觉一股冰冷窜上脊背,冷得他牙齿打颤。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慕容伊!八皇子的病是不是和你有关?你那么想报复……”
混账!慕容伊没等他说完,一脚已经踹了出去。
这一脚毫不留情,寒墨当即从绣墩上滚到了地上,捂着好像碎裂的胸口,嘴角挂着腥红的血。
这一痛,他也清醒了不少。
他说了什么混账话?他明明知道她不会……可是,他还是不受控制地说了。他想要解释,却听到那一如往常般平静的声音。
“扔出去。”
没有丝毫感情的三个字,简单明了的命令。
好像,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寒墨憋在喉咙口的那口血猛地喷了出来,他的目光胶着在慕容伊身上。
杨扉听到命令后,立马扯着寒墨的衣襟把人往外拖。心里苦恼不已:皇上交待不能让皇后娘娘受刺激,你寒墨一个太医居然还敢喷血!吓坏……不对,皇后这里好像有点问题……
杨扉亲自收拾着寝宫,不敢让宫女插手,怕被央子聆知道后他免不了受罚。认命地跪在地上擦着地板,时不时地看慕容伊一眼。
他就说,他的刀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人给抽走。他就说,皇后傻了怎么还能住在这皇帝专属的寝宫里。他就说……
“殿下……您其实……”杨扉好容易收拾好寝宫,把被踢倒的绣墩摆正,然后尽职地站在慕容伊的床头旁。他非常好奇地指了指头,“这里,根本没问题吧?”
慕容伊正在想着,央子聆和曲应觉会不会激化矛盾,而寒墨搀和一脚会不会狗急跳墙把她给供出来。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寒墨现在是头杀伤力很强的狼。把她给出卖了,她还给他们一家三口当垫背不成?
不行!绝对不能让寒墨有开口的机会,否则她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都白费了!她的渡劫……
然后,她的思绪就被旁边突然出现的一道忐忑的声音打断了。她忍不住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这么天真的虎贲将军是怎么打仗的啊!
“杨扉是吧。”慕容伊看到他憨厚地点头,头更疼了。还是把这货给锻炼锻炼先,至于寒墨,相信曲应觉不会让他有机会反咬一口的。
“会讲故事吗?”慕容伊天真无邪地仰头看他,哪里还有刚刚一脚把人踹吐血的气势。那纯粹的灵动眼神,看得杨扉想起了家里的小妹……
于是,本就胸无城府的杨扉就忘记了刚刚自己的怀疑。或者说,选择性地相信了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自己说不会的话,她肯定会难过,她要是难过了就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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